“贾张氏,你这是什么态度啊?难道我妹妹说的不对吗?你这么大岁数了,居然做出投机倒把的事情,把咱们大院里头的名声都给搞臭了,这以后咱们大院里头的人出去,指不定会被别人怎么笑话呢?我要是你的话,我都没脸回大院里头了。”
傻柱看着贾张氏,丝毫没有给对方留客气。
“贾张氏,你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吧?”
贾张氏听了这话之后被气的忍不住眼眶通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影响,实在是太过于恶劣,就算是自己被放回去了,恐怕在厂子里头的工作也得没了,就为了换那么点钱买猪肉,自己可真是太亏了。
“我的老天爷呀,这上天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我要是日子过得下去,我也不至于干出投机倒把的事情来呀,可怜我们一家孤儿寡母,在大院里头被人欺负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批斗我,简直是太不给我留活路了。”
“老贾呀,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你就赶紧回来看看吧,看看大院里头的人,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也看看这些丑恶的嘴脸是怎么欺负我的?我简直是没有办法活下去了呀。”
看着贾张氏这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还真就有不少的人都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贾张氏十分的可怜。
“哎呀,这老太太可真够可怜的,听他这意思,应该是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做出投机倒把的事情来,倒也算是情有可原。”
贾张氏一边哭喊着,一边在人群之中寻找着秦淮茹和棒梗的身影,可是找了好半天之后,也没发现这两个人过来看看自己,虽然说自己被批斗,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这秦淮茹和棒梗,谁都不过来看自己,还是让贾张氏感觉到心里一阵的难过。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为了棒梗能够吃上一顿红烧肉,所以才铤而走险选择去倒卖粮票的,要不是因为傍晚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遭这样的罪呀。
自己眼下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结果棒梗居然连看都不过来,看看自己贾张氏这下,可是真的伤心了,捂着脸止不住的失声痛哭着。
等贾张氏被放回去之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厂子里头那边通知已经下来了,贾张氏看着自己被开除的报告,忍不住苦笑了一声,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等秦淮茹下了班之后,就看见贾张氏这边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家门口,直勾勾的看着外边,到秦淮茹回来之后,贾张氏忍不住冲着秦淮茹笑了笑。
“秦淮茹,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还敢回来,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说着,贾张氏朝着秦淮茹就抓了过去。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我。一把就把贾张氏给拉住了。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情,你凭什么要打我呀?”
假装是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你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办了什么事吗?”
“我刚被抓进去的时候,秦淮茹,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没什么事情,只要我老实的把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了,估计着也就是被教育几句之后就会被放出来,但是结果呢,我不仅被游街,而且还被批斗,我当时正遭罪的时候,你居然连看,都不过去看我一眼,秦淮茹,你怎么这么恶毒啊?我们贾家怎么会这么倒霉,娶了一个你这样的儿媳妇。”
秦淮茹听到这话之后,感到一阵的生气。
“妈,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开始冤枉人,我承认我的确是没有在你被批斗的时候过去看你,可是我那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总不会希望咱们一家人都被钉在耻辱柱上吧。”
“再说了,我在知道你被批斗之后,哪里还有心情去看热闹啊?我这不是赶紧到厂子里头去找关系,想着把你给救出来呢,就为了你,我跟厂子里头的李副厂长说了多少的好话,结果你居然还这么诬赖人。”
贾张氏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一愣,他是真不知道,这秦淮茹去找李怀德的事情,忍不住有些怀疑道。
“你真的为了我去找李副厂长呢?”
秦淮茹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感到一阵的委屈。
“那当然了,要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到现在才回来呀?”
两个人的吵闹声,引来不少人看热闹。
秦京茹看着两个人吵来吵去,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说贾家老太太,你可是真能折腾啊,都已经被批斗一回了,回来之后还这么有精神。”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脸上的神情显得非常的不高兴。
“我看你是真不知道丢人现眼是什么,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继续折腾。”
闫埠贵披着衣裳,赶紧跑了出来,在看见贾张氏之后,闫埠贵,直接拿起盆就敲了起来。
“大家伙儿都把手上的事情放一放,赶紧出来开会了,咱们现在要紧急召开一个全员大会。”
很快,大家伙儿就被闫埠贵给叫了出来。
为了表示对于这次大会的重视,闫埠贵还特意搬了两个桌子并在一起,让许大茂和傻柱跟他一起坐在正当中。
“一大爷,二大爷,既然咱们大院里头的人全都到齐了,那有什么事情我可就直说了。”
傻柱点了点头。
“行了,三大爷,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现在你就全权都代表我跟二大爷了,对吧?”
说完之后,傻柱对许大茂问了一句。
许大茂自然不会跟傻柱唱反调,再怎么说自己这个二大爷的身份,那也是人家傻柱给的,只要不伤害到自己的利益,在大院里头,许大茂,那可是无条件的支持着傻柱。
“傻柱说的对,三大爷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现在你就全权都代表了,我们两个也就相当于,代表了咱们大院里头所有的人。”
闫埠贵听到这话之后,心里头虽然高兴,不过还是赶紧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