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傻柱自从成为了一大爷之后一直都对自己尊敬有加,和之前的易中海还有刘海中完全不同。
闫埠贵看着傻柱有些感慨道。
“傻柱,我是真没想到你自从成为大院儿里头的一大爷之后整个人都变了,还别说,你之前就是这张嘴讨人厌,现在的你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而且还特别的心胸宽广。”
闫埠贵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夸奖傻柱了。
许大茂一看闫埠贵给傻柱吹彩虹屁,自己也不能落下了,自己和闫埠贵还不一样,闫埠贵本身就是大院儿里头的大爷,自己可是傻柱力挺上来的。
自己自然是要捧着傻柱的。
“傻柱,我觉得三大爷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其实你这个人挺好的,之前我之所以老是跟你过不去也是因为你那张嘴,现在你突然改好了我还有些不太习惯呢。”
傻柱听着两人的话顿时一阵的无语。
“我说你们俩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傻柱一句话让闫埠贵和许大茂感到一阵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傻柱笑了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行了,跟你们闹着玩儿呢,今儿到我们家吃饭,我给你们露两手。”
闫埠贵听了这话忍不住眼前一亮。
“嘿!”
“那敢情好,傻柱,你是不知道,我惦记着你做的饭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让你做饭好吃呢。”
许大茂觉得自己空手到傻柱家里边儿吃白食显得有些不太好。
“傻柱,那你等我会儿,我去买点儿菜回来,顺便再买条鱼,咱们今天好好的庆祝庆祝。”
说完许大茂扭头看着闫埠贵。
“三大爷,人家傻柱都把祖传的手艺拿出来了,你也得有所表示吧,不如这样吧,我去买菜,你从家里边儿拿瓶好酒过来就行了。”
闫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花之后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好家伙,这许大茂可真敢说啊。
一瓶酒那也不少花钱呢,闫埠贵顿时就变了脸色。
傻柱也没说话,平日里这闫埠贵只进不出,光想着占别人便宜,好不容易让许大茂把他给架在火上烤,傻柱也想知道闫埠贵怎么应对。
闫埠贵一看傻柱没说话,心里头一阵的腻歪,早知道他还要拿一瓶好酒,他就不同意去傻柱屋子里头了。
许大茂说完话之后早就跑出去买菜了,傻柱笑呵呵的看了闫埠贵一眼。
“行了,三大爷,我知道,您舍不得拿酒出来,您先跟我到我屋子里头去拿酒,一会儿许大茂回来了你再拿着酒过来找我们俩就行了。”
闫埠贵原本还阴沉的脸顿时就露出了笑容,同时,闫埠贵也觉得不好意思。
“哎呦,傻柱,这怎么好意思啊,这本来我们到你屋子里头就是吃白食,我拿点儿东西也是应该的,你这样显得我就小气了。”
傻柱摆了摆手,直接拉着闫埠贵到了屋子里头。
“行了,三大爷,您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再说了,一瓶好酒比许大茂买的菜还要贵,本身他就是存了心的想要坑你,正好,我这儿还有雨水结婚的时候剩下的酒,您就不用破费了。”
闫埠贵听了傻柱的话之后眼眶有些湿润,心里头一阵的感动。
“傻柱,三大爷真是感到惭愧,以前还总是背地里给你使绊子,没想到你是一点儿都不介意,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啊!”
傻柱看着被感动的无可无不可的闫埠贵心里头一阵的感慨。
其实他倒不是对闫埠贵多么有好感,只是觉得相比于易中海和刘海中,闫埠贵至少还有一点儿可取之处,而且闫埠贵再怎么说也是大院儿里头的三大爷,跟闫埠贵搞好了关系会省去很多的麻烦。
不过好在,闫埠贵不像易中海这么丧良心。
傻柱相信,经过这次的拉拢之后,闫埠贵肯定会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这边儿。
许大茂买好了菜回来之后直接就到了傻柱屋子里头,闫埠贵也带着酒一块儿过来了。
许大茂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酒是傻柱家的,不过许大茂并没有点出来。
傻柱炒了几个菜之后又炖了鱼,三个人围坐在一块儿,傻柱心里边儿一阵的高兴。
这下恐怕该易中海和刘海中心里头不痛快了。
聋老太太屋子里边儿,贾张氏简直都要气死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聋老太太,您也看见了,这个傻柱实在是太过分了,还有那个闫埠贵,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明明都已经说好了,只要是咱们大院儿里头的人都可以竞争二大爷的位置,我让我们家棒梗去竞争二大爷的位置有什么不对的,他们凭什么要阻止啊,虽然我们家棒梗是年轻了一些,但是他们可以带一带棒梗啊。”
秦淮茹刚把棒梗给找了回来,很明显,棒梗现在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
问题是棒梗他自己根本就不愿意成为大院儿里头的二大爷。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脸色显得有些难看道。
“妈,您这是干什么呀?棒梗他根本不想做二大爷,您这么做会对棒梗造成不好的影响的,再说了,人家三大爷跟傻柱说的也没错,棒梗的年纪的确是太小了,真要是做了二大爷,万一要是出点儿什么问题你让他怎么解决?”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反驳自己,心里头一阵的不痛快。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啊?合着你现在是在怪我呢?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棒梗好,咱们贾家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棒梗了,他要是有了出息咱们不也跟着扬眉吐气吗?”
贾张氏简直都要被秦淮茹给气死了,她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呢。
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们贾家能够发展的更好。
聋老太太看着贾张氏感到一阵的无语。
“行了,贾家的,我知道你的想法,倒是咱们大院儿里头的人不会选择让棒梗成为二大爷的,你这么做不是在开玩笑嘛。”
贾张氏一听,聋老太太都这么说心里头有些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