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鑫鑫立刻用手机叫网约车,往那个地方赶去。
一个小时赶到那里。
这是一个七成新的老旧小区。
钮鑫鑫走出网约车,快步往小区里走去。
刚走到6号楼楼下,就听到三楼东头传来很响的争吵声。
钮鑫鑫快速上楼,走到203室门前一看,呆住。
一室一厅的小套间里,气势汹汹站着四个文身光头。
他们身材粗壮,四肢发达,脸色阴沉,跟林氏集团的保镖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站在客厅里,两人站在卧室里。
卧室里一个光头大汉恶狠狠出声:
“刘亚玲,你家欠我们的两亿八千多万资金,什么时候还啊?已经拖了十年了。”
卧室的床上传来刘亚玲虚弱的声音:
“是你们跟钮成斌串通,坑害我家,还倒打一耙,反说我们欠钱。”
“我什么也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光头大汉冷哼一声:
“刘亚玲,你知道你儿子的消息吗?”
“不知道。”
“我告诉你,你儿子也回到中海了,所以我们才来问你要钱的,你没钱,让你儿子来还。”
“要不是用你来钓你儿子,我们早就送你上西天了。”
门外的钮鑫鑫心头一跳。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母亲的住地,不动她就是为了钓我出来。
“我儿子回来了,他在哪里?”
刘亚玲一听,也激动起来。
“在这里。”
钮鑫鑫回答一声,迈步走进去。
他没有理睬四个打手,直接走到刘亚玲床前,抓起母亲粗糙的手呼喊:
“妈,儿子来晚了。”
说着眼睛一红,就热泪盈眶:“妈,你身体怎么样啊?我弄你去医院。”
“小鑫,你快走,不要管妈,他们又来要钱了。”
刘亚玲也紧紧抓住钮鑫鑫的手,两行热泪从脸上挂下来,焦急地催钮鑫鑫快走。
钮鑫鑫心痛地伸手帮母亲抹着脸上的眼泪:
“妈,儿子找到你,你就不用担心了。”
光头大汉走到钮鑫鑫背后,恶狠狠说道:
“我们把你钓出来了,你还想弄她去医院?”
“去可以,把欠我们的两亿八千万还出来,不然休想弄她走!”
“啪!”
钮鑫鑫站起来,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光头大汉被扇得往后直退,倒在一个墙角里:
“是你们跟钮成斌串通,把我爸坑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竟然还来要钱。”
“你们还有点廉耻吗?还有没有王法?”
一个高个子打手冲上来,挡在钮鑫鑫身前,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子,欠钱不还,还敢打人!”
他是周家派来的打手,化境三级武者,是周家保安队长,非常嚣张。
刚刚,钮成斌把钮鑫鑫回来的消息告诉周家家主周松林。
周松林参与坑害了钮成兴,周家现在也是中海四大豪门。
“小子,你乖乖跪下来向我求饶,我可以饶你一命,只把你打残,再把你们母子俩抓去抵债。”
钮鑫鑫气得两眼暴瞪,身上怒寒四射。
打手却依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脸上泛出浓浓的不屑。
站在外面客厅里的黑脸光头提着嘴角,鄙视喝道:
“快跪下,向吴队求饶!”
他边说边打量着钮鑫鑫,叉腿堵住他的逃路。
“要还钱的是你们的主子,要跪下的是你们!而不是我!”
钮鑫鑫依然冷冷出声。
“去死吧!”
吴队吼叫着捏起铁锤一般的大拳,朝钮鑫鑫头上砸来。
“不要啊——”
刘亚玲挣扎着从床上扑出来,跌跌撞撞将钮鑫鑫推开:
“小鑫,快走!”
“呯!”
钮鑫鑫将母亲拉到身后,抬手搁开吴队的拳头。
同时挥动左拳击打他胸部,高个子打手被击飞,肋骨断掉五根,心脏破裂,顷刻毙命。
没等后面两个光头大汉反应过来,钮鑫鑫又上前飞起一脚。
“呯!”
将黑脸光头直接踢飞到门外,后脑勺磕在墙角上,鲜血飞迸。
没被打倒的矮胖光头从裤子袋里掏出一把短刀,朝钮鑫鑫胸口刺来。
“小鑫!”
刘亚玲一声惊叫,吓昏在地上。
矮光头的刀尖刚触到钮鑫鑫胸口就停住不动,他的手腕被钮鑫鑫一把捉住。
“卡嚓!”
粗大的手腕被钮鑫鑫轻轻一折,断了。
矮光头嚎叫一声,刀子“咣当”落地。
钮鑫鑫飞起一脚把他踢到门外,倒在过道里,死了。
这时,倒在墙角的那个光头,爬起来操起一把椅子就朝钮鑫鑫头上砸来。
“呯!”
钮鑫鑫一拳将椅子击碎。
随后身影一闪,光头大汉眼都眨不及,钮鑫鑫的拳头就砸到他面前。
“噗。”
脸被打爆,血肉模糊。
“啊——”
惨叫声异常恐怖,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钮鑫鑫走到没死的黑脸光头面前:
“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黑脸光头为了活命,只好说出来:
“是周家。”
“家主是谁??”
“周松林。”
钮鑫鑫见他说了实话,就没有杀他:
“去给周松林报信,就说钮成斌儿子回来了,让他把抢夺的财产还回来,不然后果自负!”
说着把三个屋内的光头丢到门外,抱着母亲快速下楼。
他边往小区门口走,边用手机叫网约车。
一会儿,网约车赶到。
在网约车里,钮鑫鑫紧紧掐住母亲两根中指的命穴。
到了附近的华兴医院,钮鑫鑫抱着母亲走进急诊室:
“我母亲已经昏迷,是吓出来的心梗,快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