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之手指微微蜷起,不疾不徐的解开扣子,一颗、两颗……
阮绵绵就站在他的面前。
陆景之解开了几颗纽扣,白衬衫的衣领微微敞开,胸肌线条若隐若现,这样令人血气上涌的画面,直接闯进了阮绵绵的眼睛。
她的舌头立刻打了结,“不是……你、你要干什么?”
阮绵绵惊慌的扭过头,一抬眼就看见了门口处的摄影师正把镜头对准他们。
这么说来……
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被直播出去了?!
天啊啊!!!
陆景之这个男妖精,真是祸国殃民,一点儿羞耻心也没有!!!
“你不想进去,那我就在这儿洗。”陆景之眼神慵懒的扫过阮绵绵的脸,语气带着点儿漫不经心。
阮绵绵:……
“洗澡总不能穿着衣服洗吧?”
陆景之的桃花眼,勾人的看着阮绵绵,“难道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嗯?”
阮绵绵:!!!
她一双眼慌乱的不知道看向哪里,只能结巴着说:“你、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怎么?”陆景之凑近阮绵绵,手却缓缓摸上自己的腰带。
只见白皙的手指,轻轻扣住了腰带,“小棉花,你再不陪我进浴室的话……”
他的气息轻轻喷洒在阮绵绵的耳畔,语调呢喃暧昧,“我可就要在这里把裤子脱掉了。”
阮绵绵:癫了!一切都癫了!!!
耳边酥麻的感觉如同一股电流,从耳畔直接钻入脑顶。
“唰”地一下,浴室的门开又关上。
阮绵绵一把将陆景之这个花枝招展的男狐狸给推进了浴室,将摄影师给关在了门外。
跟拍导演和摄影师相视无言。
直播间画面变黑,陆景之单人房间里的摄像机又盖着东西。
大家看不见画面,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摩擦的声音。
“嘶啦”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了。
下一秒,就听到阮绵绵暴怒的声音,“陆景之,你赶快给我进去!”
慵懒肆意的笑声浅浅传来。
陆景之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挑逗,“小棉花,你怎么那么猴急啊……”
【啊啊啊啊他们俩在浴室里玩什么py?】
【哇靠,我刚才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了,陆景之肯定脱衣服了!】
【不是……这样的场面,孤男寡女在浴室里玩水,这很难忍住不do吧?!】
【什么进去?什么不要猴急?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劲儿?】
阮绵绵直接把陆景之推进了干湿隔离的门内。
可是下一秒,陆景之探出脑袋,露出肩部三角肌,盯着阮绵绵说:“我还没拿浴袍呢,难道等一下要裸着出去?”
阮绵绵:!!!!
弹幕:疯了疯了!!!
陆景之不穿浴袍
陆景之大尺度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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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不穿衣服出来,这是什么尺度?可以播么?】
【不是我说……你俩别生我手机里。】
【该死的阮绵绵,我要把她的眼睛戳瞎!!!】
【呜呜呜,我也馋哥哥的身子,能不能让我也康康??阮绵绵你别一个人吃独食啊!】
弹幕里,不管是粉丝还是路人,几乎都癫狂起来。
很快浴室内没了说话的动静,节目组的麦克风也收不到里面的声音。
阮绵绵沉着一张小脸,动作僵硬的靠在磨砂玻璃上。
她背对着浴帘。
耳边却能够清晰的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因为绳子的缘故,她的右手不得已悬在半空中,探进浴帘里。
温热的水珠偶尔会喷溅到她的手腕上,明明不算烫,却惹得她有些颤抖。
浴室里水雾氤氲,闷闷热热的。
烧得阮绵绵脸颊一阵潮红。
她一向不喜欢这种闷热又潮湿的环境,此刻也因为手臂上传来的水滴,心思变得更加燥热起来。
不多时,水声停止。
陆景之修长的手臂,带着水气,从浴帘后探了出来,“浴巾。”
阮绵绵绷紧一张小脸,目不斜视的从身后的架子上把浴巾递了过去。
陆景之慵懒一笑,眉眼间闪过暧昧,手却迅速的接过浴巾。
整个过程中,阮绵绵都不敢多看陆景之的方向一眼。
终于,陆景之洗完了澡。
他的身上透着水汽,上半身的肌肤裸露在外,不着寸缕。
因为两个人的手上还绑着牵引绳,所以刚才陆景之的衣服都是被撕开以后才脱下的。
眼下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去穿上衣的。
他将浴巾围在腰上,露出好看的倒三角肌肉,额前的发丝还滴着水珠。
陆景之扬起好看的眉毛,声音肆意道:“小棉花,你真的不打算洗澡么?”
阮绵绵:“你奏凯!”
到后来,阮绵绵只是拉着陆景之的胳膊,简单的洗了把脸,紧接着就火速去找节目组来解开绳子。
在牵引绳解开以前,陆景之掀起眼眸,瞧了一眼阮绵绵,他压低了嗓音在她的耳边呢喃:“小棉花,很高兴和你这样捆绑一天。”
阮绵绵:!!!
她的脸颊瞬间爬上了一层自己未曾察觉的红晕。
这夜过得还算安稳。
只是做梦的时候,阮绵绵又回到了那间狭小的浴室。
不过这一次没有浴帘阻挡她的视线,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陆景之的马甲线。
视线一路向下……
画面突然变得少儿不宜起来。
“小棉花,原来你这么渴望哥哥的身体啊?那……哥哥全都给你,好不好啊?”
阮绵绵瞬间从梦中惊醒!
她大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睁开眼睛,身上湿漉漉的,明显是惊出的冷汗。
窗外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阮绵绵坐在床上,理智也逐渐回笼。
原来是一个梦啊……
还是做了一个有关于死对头的带有颜色的羞耻梦!!!
天塌了!!!
她和陆景之可是死敌,自己怎么会梦到那种离谱的东西?
阮绵绵单手撑着脑袋,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翻身下床,溜进洗手间洗漱,快速的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这才彻底将自己从梦中抽离出来。
都怪该死的节目组,非要出那样暧昧的任务,否则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