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鸾被松开的时候,就立刻拿到了空间里面准备的糖塞进了嘴巴里。
本来想问问他去没去怀王府,可却听到狗男人这么嘲讽她!
他不仅仅狗,还真是蠢啊!
她怎么可能会投怀送抱?
呵呵,是不是也感染病毒,发癔症了?
她甚至没等将糖块吃下去,就气的开口,语气还有点含糊不清。
“听你说话,我的厌蠢症都犯了。”
风夜北还是听清楚了,佯装生气,“被本王戳穿就恼羞成怒?呵……”
“发怒的好像不是我啊。”云沧鸾啧啧出声,还“格楞格楞”地将糖块嚼碎,好不惬意。
风夜北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死女人伶牙俐齿,准是让人恨不得出手将她的牙齿全都拍碎。
看她还怎么耀武扬威!
“咳咳,那个,表哥,我找你有点事,走吧走吧。”谢枕玉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推着风夜北朝外走。
风夜北对着云沧鸾还冷哼一声。
直到是走出了监狱,才对着谢枕玉怒气红冲地说道,“你拉本王出来做什么?她居然敢冒犯本王,本王还没教训她!”
谢枕玉被躺枪,心脏已经在疯狂吐槽了。
你武功高强,我能随手就将你拽出来?
惧内就承认,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又不丢人。
“行行行,下次我注意,留给你实行家法的机会行了吧。”
风夜北这才满意,严肃着一张脸负手而立,“说吧,怎么了?”
“怀王府啊!”
“鹦鹉一只都不少。”说到这个,风夜北的语气都跟着阴沉了很多。
谢枕玉也很是意外,“那……”
风夜北看向远处,微风袭来,尘土飞扬,迷了眼睛,也遮住了那本就渐渐下坠的夕阳。
他轻轻叹息一声,“奏折之上,不可提及怀王。”
这件事虽还被隐瞒着,但病人康复之后,谢枕玉还要将此事梳理清楚,上奏夏仁帝。
如此大的时间,肯定会有处罚,但若是死伤情况不多,便可大事化小。
谢枕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现在他们没证据,如果写上了怀王,倒是有推脱责任的嫌疑。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也叹息一声。
……
监狱内,云沧鸾气的在原地跺脚。
狗男人好好的就是没长个嘴,难道他就不会自己说回去调查鹦鹉的事情吗?
非要动不动就跟她吵架!
气死她了!
看来他们两个真是八字不合,先天犯冲,还是早点找个机会和离吧。
“大夫,犯人蔺复齐好像是喘不上气了。”
云沧鸾当即回过神来。
蔺复齐就是知道她身份的那个人,本来已经大好了,怎么会突然犯病?
她立刻赶过去,果然见到蔺复齐正捂着胸口,像是被扔在岸边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努力呼吸。
也顾不上此人的嫌疑了,她立刻给男子把脉检查,随后拿出银针,确认是忽然昏厥,迅速刺入他的眉心以及耳际。
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去看她施针的手法。
随即,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不由眯眯眼,也就是一瞬的功夫,那黑亮的眼睛里,居然多了一抹激动。
但还是很快,又将这份激动给压了下去。
云沧鸾也立刻发现不对,立刻就收了银针,不过对方居然可以改变自己的脉象,看来武功应该也不错。
所以,她心里面的防备也到了顶峰。
但还是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你在试探我?”
蔺复齐没有否认,反而落落大方地看过来,一脸的坦然。
“我之前病着看不真切,这才能确定。”
说着,眼底的激动已经很难掩饰。
语气猛地抬高,甚至还想抬手来抓她,“你是不是霍还梦的徒弟?”
云沧鸾不由后退了一步。
避开了对方手的同时,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霍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