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姜暖和上官雪脑袋靠在一起睡觉。训练还在继续,基地里不知道还有什么项目等着她们呢,大家都不敢掉以轻心。
回到基地刚好赶上晚饭时间。
学员们分别回了宿舍。
女兵现在就一间宿舍,并且原来的高低床都撤走了,取而代之是两排单人床。
姜暖和上官雪的床位依旧挨着。
“嗷···还是基地舒服一些,这里别的不说,空气是真好。”上官雪一副游山玩水的心态,看得姜暖简直想打他她。
“走了,吃饭去。”
大家放下行李,掐着点儿进了食堂。
这是回野狼基地的第一顿饭,特别丰盛,大鱼大肉的,两个人吃的都非常过瘾。
“都说特战旅的伙食最好了,原来是真的。”上官雪朝何放抬了抬下巴:“咱龙虎团真心比不了,瞧瞧这番茄牛腩,蒜蓉粉丝蒸扇贝,还有鲍鱼,我滴个妈呀,我决定了,我要留在野狼。”
姜暖无语道:“难不成你之前不想留在这儿?”
上官雪打着哈哈:“也不是这么说,哈哈,其实我一直都想进野狼的,不过现在就算为了这些美食,我拼死都要留下来。”
刚说完,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下:“你以为每天让你们这么吃?想得美!”陆景云大摇大摆的从旁边过去了。
几个教官姗姗来迟。
晚上就在基地的训练场上训练,别说那感觉真不一样。
再次脚踏实地的跑起来,姜暖觉得她现在脚上都带风,比之前轻松多了。
当然有这种感觉的,不止她一个,从大家兴奋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
想到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觉得把训练场地选在沙漠,太不人道了,现在再琢磨,教官,果然是教官,这训练效果杠杠的。
陈杰在一旁冷笑,兜头就是一盆冷水泼下来:“你们别得意,之所以一开始就把你们丢在沙漠里练,那是因为你们太菜了,必须吃点苦头。到现在你们当中依旧没有一个人完全符合我们野狼的标准,懂了吗?菜鸟呢?”
菜鸟们:“······”
真的很想把教官打一顿怎么办?
基地里因为设施齐全,训练的难度也不断增加,不管什么项目都有干扰,要么是超大号水枪,要么是轰鸣不断的空炮弹,让人心里随时都充满了紧迫感,一天下来累得恨不能睡死过去。
回到基地后,战寒沉就很少露脸了,姜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他,就一日三餐的时候看见一个背影或者侧脸。
这天晚上,大家刚洗完澡回到宿舍,就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女,提着一只急救箱站在门口,看样子应该是医生。
美女敲了敲门:“大家好,我叫林笑,是基地的军医,现在来给你们做个检查。”
她话还没说完,上官雪一把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姜暖:“······”搞什么?
姜暖的床在最边上,是第一个接受检查的。
林笑一边打开箱子把东西摆出来,一边看着姜暖道:“你是姜暖吧,很高兴认识你。”
姜暖平时那慢半拍的脑子,这次终于活泛了一些:“你也姓林,那你是林逸大哥的···?”
“我是他妹妹。”
“哦哦,难怪你也这么漂亮。”
林逸噗的一声乐了:“我哥说过你很有趣,果然没错。”
姜暖对愿意亲近她的人向来热情大方,见林笑要量血压,赶紧伸出胳膊道:“首长,林大哥还好吗?等我放了假就去找你们玩啊。”
林笑心中乐得不行,暗道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吧,小心某人吃醋发飙。
“你别叫我首长,我就比你大两三岁,你叫我名字吧,老大他们都叫我笑笑。”
“这,这就不好吧?”姜暖瞅了瞅林笑的领章,中尉呢,她不知道还得奋斗多少年才能赶得上。
“这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同龄人,再说我也不是什么首长。”林笑看着血压计,等完事儿了,才又道:“血压正常。”
她一边把数据刷刷记在本子上,一边抬头对所有人道:“明天早上起床后就来医务室,我给大家采个血,基地要根据你们的身体情况做营养餐,你们要是哪里不舒服也可以随时来医务室,我一直在基地。”
程菲过来殷勤的接过林笑的记录本,笑着道:“林医生,我帮你做笔记吧。”
林笑朝她笑了笑:“那谢谢了。”
下一个就轮到上官雪,那货居然还躲在被子里装死。
“你干嘛呢?快起来量血压。”姜暖在上官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上官雪在被子里扭了扭,支支吾吾道:“我不量···,我···我身体好着呢。”
林笑道:“不量啊,可是我二哥···”
话还没说,上官雪腾的一下掀开被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量量量,我量还不行。”
林笑就不再说什么,笑眯眯地帮上官雪量了血压。
姜暖觉得惊讶极了,看着情景,这两人肯定之前就认识。
量完血压,上官雪继续睡,完全没有跟林笑说话的意思,结果因为太累,那货装着装着就真睡过去了。
林笑完成任务,回到自己的宿舍,给林阳打了个电话,她就说了一句:“那丫头不理我。”那边就直接挂了电话。
想了想,林笑又给林逸打了个电话,结果她这亲大哥根本没接。
林逸这会儿正忙着呢,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冲进一家医院。
林逸把人送进了急诊室,一身是血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助理冯诚才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林总看了看银灰色西装上面的血迹,眉头皱了皱,这人讲究,衣服随时都要保持干净整洁。
“总裁,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冯诚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有些不安的看着自己老板。
林逸面色不善,脱了西装,直接丢给冯诚:“有没有被记者拍到?”
“应该没有。”
林逸脸上一松,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刚松一口气,一个满手是血的女医生,很不爽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