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灯光下,战豆豆脸上透露出诱人的光泽,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陈奇的气息也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呼吸带着炽热。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两人的身上,增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那柔和的烛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既清晰又模糊的画面。
陈奇紧握着战豆豆的双肩,手指几乎嵌入对方的肉中,两个人就这么一直互相看着对方。
"闭嘴,呜···“姜暖捂着嘴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这个王八蛋!
抱着马桶一顿干呕,呕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那叫一个酸爽。
战寒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姜暖身后,眼里带着一丝嫌弃,最后还是进了里面的浴室,打开花洒把浴缸冲洗一遍,然后开始放水。
姜暖扶着洗手池,诧异地看着男人的举动。
战寒沉却没搭理他,冷着脸径直出去了。
有些人就算做了好事,也没办法让人感激得起来,战寒沉就是这种人。
水放的差不多了,姜暖试了试温度,然后把自己扒光躺了进去。
身子瞬间被温热的水包围,她感觉力气都回来了一些。
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需要吃多少苦,她完全想象得到,也知道以她目前的体能,还远远不够格。
所以尽管身体累得要死,她也会坚持下去。
姜暖靠着浴缸抬起胳膊捏了捏,又细又软,就像首长大人说的,这胳膊能干啥?
“哎,还是得练。”
姜暖拿起旁边的浴球,在身上打满泡沫,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就愣住了。
忘记拿睡衣了,糟糕。
难道自己要裹着浴巾出去?那咱里面岂不是只能真空着了?
战寒沉那个禽兽还在外面,她才不要。
姜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坨:咱这身材还是很有料的。
之前被某个禽兽首长捏出来的印子已经看不见了,咱要是这么出去,万一那人又兽性大发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男人不禁撩啊,这点姜暖深有体会,尤其是战寒沉这样正值壮年,又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更是不能轻易招惹。
正恼呢,浴室的门突然被人哐的一声推开了。
姜暖转过头来,看到战寒沉站在门口手上拿着睡衣,视线直直落在她的身上。
姜暖顺着战寒沉的视线低头,顿时崩溃了,发出一声尖叫“啊啊···”
急忙双手环胸抱紧自己:“混蛋,往哪儿看呢?臭流氓!”
战寒沉把睡衣放在架子上,眼眸眯了眯。
“你进来之前不知道先敲门问一下吗?没长嘴吗?”姜暖气的身体都在发抖,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臭男人。
战寒沉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语气道:“我敲门,你就会让我进了?”
“我···”姜暖无语凝噎。
当然不能让你进,你这臭流氓什么德行,自己可是深有体会。
好在战寒沉放下衣服便出去了,没有继续为难她。
姜暖洗完澡,换上睡衣出来,战寒沉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她刚挪上床,正准备倒下去,烦人的声音又响起了:“吹头发。”
她现在胳膊里的筋还一抽一抽地疼呢,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哪还有力气吹头发。
“不吹,我要睡觉。”说完也不看战寒沉,直接倒在枕头上,就想躺尸。
刚闭上眼,姜暖只觉得领子一紧,接着人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
“你干啥?放开我。”她现在就想好好休息,偏偏这人要跟她作对。
战寒沉手里拿着吹风机,瞪着姜暖,打开了开关举到姜暖的头顶处。
“你给我吹?”姜暖吓了一跳。
“转过去。”战寒沉脸上的表情依旧是臭臭的,甚至还带着一点嫌弃。
既然有人愿意帮忙吹头发,不用顶着一头湿发睡觉,何乐而不为,于是姜暖赶紧转过去,乖乖坐好。
可以明显感觉到首长大人并不是很熟练,应该是之前没做过这样的事,虽然动作算不上温柔,但效率还是很高的,没一会儿就吹干了。
“多谢呀。”姜暖嘿嘿一笑。
战寒沉一边收吹风机,又开始泼冷水:“这才刚开始,现在退出还来得及,等回国到了基地,你要再想退出,也得先扒层皮,你考虑清楚。
姜暖钻进被窝,有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瞪的战寒沉:“首长大人,我姜暖也不是吓大的,而且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那就好。”战寒沉看她一眼,然后也上床睡觉。
姜暖在睡着前心里都在想着“千万不能再睡过去,老实点。”
第二天果真如她所愿,虽然没有在原来的位置上,但至少也没有跑到战寒沉那边。
而且,这人居然又起得比她早,明明这天也刚亮。
“哼,居然也不叫人家,小气。”
姜暖嘟囔一句,便起床了,洗脸刷牙的时候,昨晚举杠铃的后遗症就出来了。
手臂里就跟灌了铅似的,酸疼得紧,举着水杯的手都在颤抖。
想着不能被战寒沉看扁,姜暖只好咬着牙快速洗漱,然后换上一身适合运动的衣服。
结果刚出门就遇到了陆景云,看到姜暖无力的耷拉着双臂,还一脸憔悴的样子,疑惑道:“小暖暖,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别提了,跑步吗?一起啊?”
陆景云欣然答应:“好呀!”
两个人一起来到楼下,一边跑还一边聊上了,陆景云见战寒沉已经跑了老远,就压低声音问姜暖:“暖暖,老大最近没再欺负你吧?”
姜暖懵懵地摇了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战寒沉最近确实挺老实的,除了昨天他洗澡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但那也是为了给她送睡衣,还真没有再对自己动手动脚或者动嘴过。
“他昨晚还帮我吹了头发,居然没那么可恶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转性了。”姜暖撇嘴说。
陆景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老大居然会给人吹头发?”
这还是他认识的冷酷无情,钢铁直男的老大吗?
“那还不是因为昨天他让我举了五组哑铃,足足二百个,累得我胳膊都抬不起来,根本没办法吹头发,他不给我吹谁给我吹?”姜暖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