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本王也想向她请教一二
原本不知道治疗瘟疫的药方,准备的药材种类虽多,量却很少。
如今有了确切有效的药方,能用得上的药虽有,量却不多,根本不够用。
“无事,本王这便写信回京。药方可在你身上?”
“在在在,下官特意带了过来。”常太医连忙小心翼翼的将药方拿出展开。
昨日给陈明月写信的笔墨纸砚还在桌子上摆着。
齐王在桌前坐下提笔,只略一思索便开始奋笔疾书。
常太医在一旁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哪种几种药材需要多备一些。
不多时,齐王就写好了一封信。
“白尘。”
“属下在。”白尘蒙着面巾从门外进入。
“让他们将此信送回京城给魏王,要快!”
“是,王爷。”
白尘接过信迅速退下。
齐王所说的他们,便是自己候在龙旦城外的送信人。
为不把瘟疫传出去又不与外界断了联系,齐王早有安排。
“王爷,呵呵……”
看着白尘出去后,常太医脸上又堆起了笑容。
“不知那些药方是从何而来?又是出自何人之手?才短短数日就试出了解决瘟疫的药方,还不止一种。
不知是哪位高人?
若是有机会,下官想向他请教一二。”
常太医暗搓搓的想着,对方定是医术高明之辈,若得对方指点指点医术,说不得他的医术能更上一层楼,在太医院的地位也能更稳固。
齐王笑了笑,只道:“药方乃本王义妹、合陵县主的师父所给。她名曰华夏。
若是有机会,本王也想向她请教一二。”
连他都还没见过明月那神秘莫测的师父,常太医想见?等着吧。
“合陵县主的师父!”常太医眼睛一亮。
关于合陵县主的师父,他们太医院一众太医早就想见上一见,请教请教缝伤输血的医理了。
只是合陵县主一直推说她的师父行踪不定,她也无法联系,这才一直没能如愿。
如今那位高人终于又再次出现了吗?
“王爷,您的意思是那位高人如今在四方镇?何不请她到龙旦城来一起解决了这瘟疫?”
常太医激动问道,有种即将见到偶像的激动和迫切。
可齐王接下来的话却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热火。
“合陵县主在信上说,她的师父只留下一些药和药方就匆匆离开了。不知去往何处。”
齐王面露几分惋惜。
他若还在四方镇,应该能与她的师父见上一见吧?
他本来对明月嘴里的师父是否存在抱有几分怀疑,可这次送来的药和药方,让他又相信了明月师父的存在。
毕竟,明月确实不太懂医理。
学医大半辈子的太医们尚且治不了这瘟疫,明月更不可能一出手就是十几个对瘟疫有效的药方。
还有那些奇怪的特效药。
明月身上总能拿出一些大乾没有的东西,也不知她的师父是从哪里寻来的?
霍七和楚羡一直跟在明月身边,想来一定见到那位高人,等他们回信,再看看他们对明月师父的看法吧。
齐王在给陈明月回信的时候,也给霍七和楚羡写了一封。
只是齐王没想到的是,霍七和楚羡看了信后都一脸懵。
他们跟在合陵县主身边,根本就没见她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更没听到过她喊谁师父。
唯一有些异常的就是在得知王爷感染瘟疫的前一天,合陵县主偷懒了大半日躲屋里给王爷写信。
当时他俩守在屋外,还纳闷过县主给王爷写信怎么要那么长的时间。
又不是写诗作词,不用一字一句斟酌推敲。
当时虽然纳闷不解,他们也没有多问。
作为侍卫,只需保护好主子的安全即可。
“什么?离开了?怎么那般急着离开?可惜了,下官还以为能见上一面呢。”
常太医也跟着惋惜。
这么多年不曾出现,好不容易再次出现了怎么也不多留几日,哎!
叹息了一声,常太医又笑道:“虽没能见上合陵县主的师傅一面,不过她将药方送来,又匆匆离去,可见不是个重名利的。
前辈心怀百姓,又如此的高风亮节,清心寡欲,下官佩服。
前辈虽不重名利,下官觉得还是要将她开出药方一事告知天下百姓。
我等一众太医不敢冒功。”
“可。”齐王点头应道。
是以,合陵县主的师父,华夏一名,一夕之间传遍了龙旦城。
翌日清晨,随着京城城门的打开,一匹快马疾驰而入,直奔魏王府。
魏王昨日被皇上召入宫中,皇上明里暗里的想要回他手里的十万军权,被他找了借口推脱。
因最近不想上朝见到司徒瑞那张脸,便谎称昨天夜里着了凉,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让儿子司徒南玄替他告假几日。
这会儿魏王正在院子里打着拳,忽然一心腹拿着信从院外匆匆进来。
“王爷,齐王来信了。信件属下已用火烤消毒过。”
“十一弟?”
魏王一惊,停下了打拳的动作。
心想十一弟感染了瘟疫,这信莫不是他写的遗书?
可怜我那十一弟,年纪轻轻的就要没了,也没能留个后。
一股悲伤的情绪涌上魏王的心头,令他鼻子一酸。
他难过的将信接过拆开,以为信上会写着什么遗言。
不料,信中内容击得他瞪大了眼睛,很快转悲为喜。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瘟疫有救了!”
“太好了!快!快去备马车,本王要进宫!”
“哈哈哈……”
魏王拿着信大笑回房换衣服。
等他赶到宫门时,正巧早朝结束,官员们从宫里出来。
“父王,你、你怎么来了?”
司徒南玄只觉有些尴尬。
他才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和皇上的面说父王昨天夜里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无法上朝。
这会儿父王却一脸喜色的出现在宫门。
司徒南玄只觉得脸烧得慌,都不敢看身边官员的眼神。
“哟,这不是二皇叔吗?”
司徒南瑾一脸痞气的走近他们父子,全然没看魏王听到他声音后拉下来的脸色。
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们,嗤笑道:“二皇叔,方才有人当着父皇和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说你昨天夜里感染了风寒,身体不便上朝。
怎么,二皇叔现在却出现在这儿?3而不是在王府里躺着养病?
莫不是二皇叔根本没病,而是有人……”
司徒南瑾笑得越发欠揍,玩味的眼神在魏王和司徒南玄之间来回打量,随后慢悠悠的说出“欺君”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