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苏婉清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身上。尽管她的长相并未被过多提及,但她的言行却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何必呢!”苏婉清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一句话落下,众人皆陷入沉思。
根本无法忽视她的容貌。
那些人看见她,无不心生退意,不说也罢!
六皇子眼角微颤,这位丑陋非凡的女子,他早已耳闻其名。
身为皇子,教养让他在此时不会失去理智。
他轻笑一声,调侃道:“沈夫人与侯爷夫妻情深,传闻所言非虚。若沈夫人真有此心,岂不更好?”
在众人眼中,苏婉清的面容确实令人惊艳。
若是寻常人看到她,或许会心生避让,但作为沈镜的政敌,她独特的魅力让人难以忽视。
这女子容貌堪称残忍,是对沈镜的深深伤害。
在华岳,沈镜之名几乎无人不知。
如此重要的任务却迎娶如此貌丑之人,实属是对家族的侮辱。
苏炳成此次举动虽非自己决定,却也是对心中的宽慰。
父皇亲自下旨赐婚的婚事,被舆论推动着仿佛变成了一场闹剧。
在这样的场合中,沈镜提出如此言论,无疑是在为难苏婉清。
如此羞辱之下,若沈镜真的提出要求,恐怕会引起皇帝的不满,甚至可能让苏丞相颜面扫地。
因此,他期待的是,沈镜在面对这样的舆论压力时,能否展现出真正的涵养和智慧。
如今的朝廷纷争不断,苏婉清的婚事无疑成为了焦点之一。而沈镜的言论,更是让父子和苏家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若沈镜在此时提及这些谣言,不仅会激起皇帝的不满,更会令苏丞相颜面扫地。但他深知人心难测,这也许是他能够拉拢苏家的契机。
“……”沈镜眼神复杂地回应道。
这是谣言的误解与轻蔑,那所谓的“小妾无数”不过是表面的浮夸之词罢了。所谓的“独爱她一人”更是难以让人信服。
传闻中所谓“恩爱夫妻”,却在这公开场合显得虚情假意。
全场一片寂静,无人敢直视苏婉清的眼睛。
沈镜不敢直视苏婉清的眼睛是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宫宴还未开始就被她捏死了。
所谓的“恩爱夫妻”在皇帝面前无疑是大不敬之举。此刻苏婉清脸上的疤痕显得格外醒目,满朝文武都不敢和她对视。
“华正烨终归还是自我修复了局面,夫人如此大气,真是侯府的福气啊,我敬夫人一杯!”
旁人闻言,婢女立刻为华正烨满上酒杯。
一杯酒下肚,华正烨回味起宴会的热闹气氛,缓缓回到自己的座位。
私下里开始流传着些许议论。
“那位苏相的长女,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平日里似乎不见苏相这般自信,看来有些不凡啊!”
“莫非是她真的未曾照过镜子?这般容貌走到哪里都会令人惊叹不已,放在家中定能辟邪……”
“据传,那门亲事乃是由皇帝亲自点名指婚,圣旨上只写苏家之女苏柔柔,却让苏炳成钻了空子,说是当下嫁过去侯府的苏婉清早已在前年正式改名苏柔柔,族谱为证……”
“族谱之事,谁又能说得清呢?传闻中她不仅有着出众的外貌,还曾在病榻上亲自照顾过病重之人,令人感动不已。”
“至于那场宴席上的一切传言,皆是揣测罢了。”苏婉清似乎已经完全被外界的声音淹没。
只是面对如此多的揣测与传言,沈镜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皇帝在听完众人的议论后感到难堪,但他依旧尊重他们的想法。
华正烨对此并不在意,因为他认为这样的结果已经相当不错了。
他淡淡一笑,继续享受着这场宴会带来的乐趣。
男女皆露出同情沈镜的表情。
原来这位六皇子并非有意为之,而是实在无法忍受他人对他的轻视与猜测。
他心生一计,提议请沈镜跳一支舞来平息这场风波。
“此战虽胜,华岳国虽喜,但亦有人牺牲,庆祝胜利固然重要,但夫人之舞非我所愿,恐会寒心镇北军。”
苏婉清听闻此言,心中疑云渐开。
“奇怪,为何他如此相助?”
“舞虽动人,然非所愿,不知他心中所想。”
沈镜思索间,心中疑惑更甚。
这华正烨究竟有何特殊癖好?哪个男人会对她有这样的心思?
若非阻止她跳舞,在场文武百官及家眷,包括皇帝,恐怕都会做噩梦。
华正烨不为所动:“为国牺牲的将士们尚在人世,理应尊重。然此舞非我所愿,侯爷不必太过在意。”
“我尊重他们的决心,定不会在意庆功宴上用歌舞助兴。这是他们保护的国家,他们亦期望繁荣盛世。”
“为何如此?侯爷?”
沈镜沉吟,眼中冷意如冰:“这六皇子虽秀气非凡,但恐怕是惹事之人。”
沈镜还未开口,周围的文武百官和家眷,包括皇帝在内皆心头一惊。
这一举动莫非是想惹众怒?而这场宴席可能就成了所有男子的噩梦!
真是惊异。这个六皇子若是识相的倒也罢了,只怕到时候只会引发更多的事端。苏婉清不禁对这次受邀感到些许的疑惑和不甘。
“战神威武,怎会如此胆怯?”有人心中暗暗咬牙,“沈旺财听令!咬他!”
话音一落,沈镜再次被刺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却仍未曾发怒。此刻的他感到心中复杂又懊恼。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处境是否有些不妥当。
终于有人开口打破沉寂:“姑娘不必为此忧心忡忡。待会看我如何将那狂徒吓走。”
“京都局势平静,南边战事虽非重点,六皇子亦可称得上未曾参与过任何重大战役。尊重战亡将士之道,需等其日后展翅翱翔,亲自与匈奴强敌一决高下。至于私下行为,需深思熟虑。”
这句话在华正烨心中引起了微妙的触动。沈镜的嘲讽如雷贯耳,众人皆能听闻其言辞犀利。一个连苏婉清这样的无才无色之人都能娶进府中的人,自然不容小觑。
在掌握军权之前,他深知自己还需谨慎应对。虽然他也曾带兵征战,但手中军队的实力却难以与镇北军相提并论。小动作多了,他自然会深思如何应对那些可能的误解或偏见。
华正烨脸色凝重:“侯爷此言何意?此战虽费心力,却需以歌舞为解压之法,亦是让在场诸位饱览佳景之举。侯爷竟有如此想法?”
沈镜的目光在群臣间扫过,似乎在寻找些什么。似乎在思考如何回应他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