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把六人押解到楚淳面前,看着下面眼神凌厉的六人,楚淳得意大笑。
“哈哈哈,朕正愁找不到杀安子仪的理由,现在理由送上门来了。”
六人似乎意识到楚淳要干什么,纷纷愤怒的瞪着楚淳。
白羽挺直腰背,大声道。
“陛下,我们将军素来对木治国忠心耿耿,你怎可不问青红皂白便把我们将军押入天牢?”
青峰接着说道。
“木治国边疆不稳的时候,安将军为了木治国浴血奋战,九死一生。现在却因为误伤了公主便被关押进天牢,陛下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
闻言,楚淳震怒,大喝出声。
“大胆贼子,这些话都是谁教你们的?一定是安子仪!安子仪包藏祸心,纵容属下闯皇宫意欲行刺。”
颠倒黑白的本事,楚淳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要定一个人的罪还不是他楚淳一句话的事。
楚淳这样说,六人有些慌了,白羽连忙解释。
“陛下,进宫救安将军是我们自己的注意和将军无关,我们并未有行刺的打算,只想把安将军救出去。”
七杀没有想到,他们本想救安子仪,却给了楚淳一个替安子仪定罪的理由。
此时他们终于想起安子仪叮嘱过,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的话了。
同样的话秦若兮也说过。
可是七杀现在才重视这句话,已经晚了。
楚淳眼睛眯成一条缝,眼里有着狭促的得意。
“只要你们承认安子仪密谋造反,朕便可以饶恕你们的性命。”
七杀
都是安子仪一手培养起来的,要他们诬陷安子仪造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六人异口同声。
“将军对木治国忠心耿耿,从无叛逆谋反之心!”
楚淳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个圆滑老脸的弧度。
“只要你们肯指认安子仪密谋渣反,朕赐你们良田百亩,黄金五千两。”
众人忙忙碌碌不就是为了一个财字吗?
楚淳就不相信在如此利益诱惑下,他们还能对安子仪那么忠心?
然而楚淳低估了七杀对安子仪的忠诚度,他们不假思索的再次说道。
“将军对木治国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威逼利诱都不能让他们改变主意,楚淳心口怒意越发浓重。
“来人,把他们押下去严刑拷打,直到他们承
认安子仪密谋造反为止。”
六人被拉了下去……
楚淳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就不信在严刑拷打之下,那几个人还那么嘴硬。
一直隐藏在屏风后面的叶雅漾转了出来,把一碗羹汤放在桌案上。
“陛下消消气,喝点汤补补身子。”
见了自己讨厌的人,楚淳怒火更甚,他一下子把羹汤拂到地上。
“滚,谁让你出来的?”
同样的事发生了不下十次,叶雅漾早已习惯了。
她默默的让宫女把瓷器碎片收拾了,然后叮嘱楚淳好好休息,自己便要朝外面走。
刚走了没两步,一个探子飞奔而入……
这是驻守边关的将士,若是有急事,他们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进宫。
见到边关的将士,楚淳惊愕不已。
“报!陛
下,土圭国突然发动战争,我军将士死伤惨重,请求陛下派兵支援。”
土圭国早在两个月之前便不安分了,时不时的闯入木治国的城池抢夺财物。
驻守土圭国和木治国边境的正是东方越之子东方恪。
这位商人出身的将军一心想着息事宁人,只要没有发生大的战争,他素来是能退一步便退一步。
东方恪可不想打仗,只要挨过两年,他便可以回王城过好日子了。
面对土圭国的挑衅,东方恪不愿意打仗也就算了,还不许座下的将军反抗。
一旦有土圭国的将士来犯,东方恪必定会让木治国的将士假装没看见,甚至还要躲藏起来给土圭国方便。
在行军打仗上,东方恪把商人胆小怕事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