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故里这么说,安柔也是无语了。
苏江则是在心里暗想,看不出来,那梅灵灵这么舔?
谢故里有什么好的?
都有女朋友了,还赶着上去舔?
啧,鄙视。
安柔叹息一声,道:“我建议你还是好好跟她说清楚吧。”
“就这么拖着,对你不好,对她更不好。”
谢故里闻言,一脸愁苦。
“我我想想吧。”
不得已的话,估计只能把事情挑明了。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走吧,还是先带你们四处逛逛吧。”
几人开始在谢家逛了起来。
至于富贵,早就跑没影了。
苏江也不知道,这傻猫干嘛天天往外跑。
问去干嘛,就说是交朋友。
直到现在,苏江也没看到它交的朋友在哪。
而与此同时,谢家书房内。
谢康盛在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之后,独自一人回到书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拨过去,联系人上面显示着四个字。
上官朋义。
“什么事?”上官朋义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谢康盛并不在意,道:“刚刚得到个消息,梅家的背后,是卫家。”
“消息哪来的?”
“这你别管,反正就告诉你这么个事,免得你天天盯着我们谢家。”
谢康盛道:“自从你来西洲以后,不是一直怀疑我们两个家族,有人跟京城有牵连吗?”
“现在好了,梅家已经冒出头了,我们谢家的嫌疑,可以洗清了吧?”
上官朋义沉默半晌,道:“你们跟梅家合作这么多年,我怎么确定,这次你们两家不是一伙的?”
“你这混蛋,咱俩私底下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之前你怀疑我,我也懒得跟你计较,到现在你还怀疑我?”
谢康盛越说越来气,直接道:“上官朋义,我他妈是不是给你脸了?”
“要不是我儿子跟你女儿谈恋爱,老子会跟你这么客气?”
“你知不知道,按我当年的脾气,就凭你刚刚那句怀疑我的话,老子现在就带人上督察局去揍你?”
“呵呵。”上官朋义的笑声仿佛是在嘲讽:“现在督察局就我一个人,你敢来么?”
“总之,你这几天注意一下梅家的动向,我感觉他们快要按耐不住了。”谢康盛转移话题。
“怎么,不敢来?”
“我说认真的,你让督察局的人这几天多上上心。”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口嗨。”
“他妈的!你够了啊!”
谢康盛绷不住了,忽然,他灵机一动。
嘴角上扬,淡淡道:“你上官朋义再牛逼又怎样?”
“等我儿子娶了你女儿,生的孙子孙女,姓谢,不姓上官。”
“上官朋义你孙子,得跟我姓。”
“哈哈哈”
上官朋义闻言,直接沉默。
隐隐约约的,谢康盛似乎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正准备再嘲讽几句,上官朋义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啧,这老东西,玩不起呀。”
谢康盛笑骂了一句,把手机放下,站起来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心情格外好。
这一刻,他巴不得谢故里马上把上官璐娶回家,然后他天天嘲讽上官朋义。
西洲督察局,局长办公室内。
上官朋义脸色铁青,把手机放在桌上,从一旁拿过一份资料,轻轻翻阅着,脸色逐渐严肃。
“梅家”
“还有卫家”
上官朋义目光闪烁,闭上眼,开始沉思。
梅家隐藏了这么多年,如今为什么动了?
卫家藏着梅家这么一手牌,所图谋的绝对不小。
那现在卫家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基因液”
想到此,上官朋义睁开眼。
果然,丁启明的存在,已经暴露了么?
“卫家那帮人,还没有放弃吗?”
上官朋义冷哼一声,真是有够贪婪的。
一个主宰家族的灭亡,竟然还喂不饱两个家族的胃。
上官朋义看着手机,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拿起来。
看着那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他拨了过去。
“郑奕,帮我。”
电话那头,郑局长沉默半晌。
“上官朋义,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消失了这么久,一个电话就想让我帮你?”
“这些话就别说了,帮不帮?”
“跟丁启明有关?”
“你知道了?”
上官朋义有些意外。
郑奕冷哼一声,道:“当年我就猜测,是你带走了丁启明,我也是最近才查到,你跟丁启明都在西洲。”
“既然如此,那我就长话短说。”
上官朋义也不绕弯子,直接道:“丁启明的三号基因液研究成功了,有七成的把握,能救回项青天”
“上官朋义,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听到这个消息,郑奕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怒吼道:“当年一个有问题的一号基因液,就引发了京城事变。”
“京城事变死了多少人,有多大的后果你都忘了吗?”
“到现在,京城的督察总局依旧是名存实亡!”
“安兴昌到了现在,都还在为当年的事情,到处奔波。”
“你还敢让丁启明继续研究那种东西,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脑子!?”
上官朋义被骂的哑口无言,死死捏着拳头,一言不发。
他知道,三号基因液一旦出现,只怕又是一次京城事变。
不,可能会比京城事变还要严重。
可是
“郑奕,你知道的,督察局不能没有项青天。”
“项青天项青天,你他妈就知道项青天,项青天是你爹吗?”
郑奕喘着粗气,一字一句道:“死了这么多人,就换他一个项青天,值吗?”
“值!”
上官朋义毫不犹豫道:“项青天,是督察局的魂,有他,才有督察局。”
郑奕无言以对。
他知道,谁都劝不了上官朋义。
这个人,就是一个犟种。
但转念一想,督察局的人,谁不是犟种呢?
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上官朋义,郑奕也没有办法,只好道:
“先说说情况吧,我再看看能不能帮你。”
“好。”上官朋义顿了顿,又郑重的说了两个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