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夫球场!
井柏田手里挥动钛合金的球杆,熟练地把高尔夫球击的很远,随后他对林文涛感叹一句,“我以前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参加这样的贵族运动。”
林文涛点点头,评价一句,“高尔夫确实是贵族运动,不过我就不行了,玩不好这个,看起来挺有难度的。”说着话,林文涛一挥杆,毫无意外地没有打中球,直接打偏了,他是第一次玩高尔夫。
井柏田见状笑了起来,“别泄气,我刚开始也是这样,老是打不中球,或者就是控制不好球的方向。不过林组长,我们也要与时俱进,国外那种生活,我们也要学会享受。人这一辈子,要是成天就只是工作,那有什么意思?要会玩,也要敢玩,这一点,我们和国外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林文涛表情平静,不赞同也不反对,态度也是不卑不亢,“我们毕竟是国内,和国外还是不同的,我们还需要发展”嘴里这样说,但是他心里怎么想的,井柏田肯定猜不出来。
井柏田也不管林文涛的想法,他一边玩高尔夫一边不紧不慢问了一句,“林组长,我听说昨天你开会宣布停止调查绵城药业,有人反对你的决定,而且反对很激烈”
林文涛听到这里,顿了顿,然后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井老板,我身边那些下属,有你的人?”这也不难猜测,要不然井柏田不可能知道他开会的情况,也不会知道有人反对。
井柏田点点头,他其实也是有意告诉林文涛,在省纪委我不止拉拢了你,还拉拢了其他人。这也是提醒林文涛,你做的事情,我能看到,也能听到,不要做出和我不一致的事情。
这时候他也不瞒林文涛,承认说道:“我是有人在你身边,不过对你来说是好事,有些事情你不好出面,可以让我的人帮忙,他们肯定能帮到你的。”
“他们?”林文涛注意到了井柏田这个词,马上问道:“你的人在我身边不止一个?他们是谁?”他心里清楚,杨成松应该算是一个,但是另外的,他就不知道了。不能不说,井柏田这个人,比一般人还要谨慎,还要狡诈。
他这次要不是被井柏田拉拢,估计是不会知道这件事。井柏田也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他没有说出名字,这时他摇摇头,“林组长,我暂时还不能透露太多,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过我可以保证,你肯定会知道他们是谁”
林文涛见井柏田不说,也没有再追问,他知道井柏田并没有完全信任他。这件事他只能慢慢打探,等到井柏田完全信任他,到时候他就是不问,井柏田也会告诉他。
井柏田这时倒是换了话题,“林组长,绵城案件,你想要查出什么结果?”他这时想要问林文涛准备查到什么时候,查案也不可能没有限制,总要有结束的时候。
林文涛想了想,似乎告诉了井柏田实话,“目前的绵城案件,各方面都很重视,上面都在盯着,我的压力也大,所以这个案件必须要办好,也肯定要抓一批人”
井柏田点点头,他拉拢林文涛,也不是让林文涛一个人都不处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最终目的,是不希望林文涛查的太深,这样会牵连到他,还有他背后的一些人。
听到这里,井柏田也就和林文涛商量,“林组长,我看这样,既然这个案件是因安宇辰而起,那就让他交待问题,这样你也可以让上面知道,你是认真调查了案件。”
林文涛摇头,“我也希望这样,不过现在安宇辰那边并没有进展,他并没有开口,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会不会开口。”他对井柏田说的是现在的实情。
井柏田显然很清楚,他对林文涛笑道:“林组长,你放心,这次回去他肯定开口,我会让我的人配合你。为了他的老婆和女儿,他会开口的。另外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是一些有问题的官员名单,这些是那些官员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我想这个案件的进展也会大大加快”
井柏田拿出了一个包,这是给林文涛的,包里装着那些官员的一些违法行为证据。可以说,井柏田替林文涛想的很周到,让林文涛这次不会空手而归,也会让上面满意。
井柏田拿出的礼物都是真实的,也经得起调查,当然,这些人是他抛出来的鱼饵,都是他安排好的。省纪委吃了这些鱼饵,应该就差不多吃饱了,也就不会早有胃口去寻找后面的大鱼。
林文涛拿到这些证据,似乎也很满意,这比他自己派人去调查,节省了太多时间。他在高尔夫球场待了两个小时,和井柏田交谈了不少案件的事情,然后这才离开。
小山坡上,司理理见到林文涛离开,她也和出租司机撤离了。她现在只有一个人,也就只能盯着一个人,她最后选择还是继续盯着林文涛。
至于井柏田这里,她实在是分身乏术,只能留在后面再来找机会,反正她是不会放过井柏田的。现在的情况,还是组长最重要,司理理认为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组长成了井柏田的人,被井柏田拉了过去。
她的眼神也是深深的失望,之前她很看好组长,现在来绵城没有几天,组长就被拉下水。从这里她也能看出来,绵城的情况很复杂,稍微不留意就会出问题,也因此她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个案件水落石出,就算再大的困难,她也不惧
安宇辰坐在房间里,他已经来到这里几天,但还是没有交待任何问题。这两天虽然省纪委也有人来和他谈话,但是安宇辰并没有松口,谁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就连安宇辰自己也不知道。
只有一点安宇辰清楚,他肯定是出不去了,他现在不说,是因为他还不清楚要把事情说的多大,或者说,他还没有想清楚,要牵连多少官员进来。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一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