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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你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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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众人几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阵势,后排一个男生终于受不了了, 摇着头一副没脸看的模样:“就从教室大门走到张晗栎位子上这段路, 被你们整的跟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似的!至于吗?人栎栎都说了自己会走, 你们这是当自己孙悟空猪八戒呢?!”

“去去!你才猪八戒呢!我们乐意陪着栎栎过来,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就是就是!你上次扭伤可没人陪你,心里不平衡了?”

……

男生被一顿喷,立马举起双手投降, 服气了:“好好好!我羡慕嫉妒恨!我心里不平衡!”

等众人散去,张晗栎把两根拐杖往桌上一靠,接着对方枢怀眉眼弯弯地说道, “早!”

“早啊栎栎!就放一个周末,你腿怎么了?”两人后排一个男生凑过来,圆珠笔朝下指了指少年被包成一个粽子的脚,“为革命为党献身了?”

“起开起开!栎栎的脚由我来守护!这可是为我们班流的血!”懒洋洋的声音从大门传过来,脸上还有些青肿的杀马特背着双肩背, 拎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箱子, 边走边眉飞色舞地说道,“咱们栎栎可是英雄!脚是对抗隔壁狗熊光荣负伤的!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下战场,就算脚伤了也照样把隔壁狗熊完虐!”

“狗熊?你说体校的唐乐?他又来挑衅了?”

“你鼻青脸肿的是跟狗熊他们干架了?栎栎也参加了?”

“唉栎栎你行啊!居然跟唐乐干上!”

“唉你这脚该不会跟他有关吧?”

……

走到两人桌前,杀马特把黑色箱子递给方枢怀:“喏,这是你昨天落我车里的。什么玩意儿, 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弄了半天没弄明白。”

方枢怀:“……”真是感谢你没一时怒上心头把弓片给掰了啊。

“下次你要真想玩我可以带你去箭馆体验一下。”把箱子收到桌子底下, 方枢怀回道。

杀马特:“行!先谢了啊!”

教室里陆续有人急匆匆地进来,原本到处乱走的也回到了座位,吃早餐的吃早餐,补作业的补作业。

等张晗栎把书本笔袋都放到桌上码得整整齐齐,方枢怀问他:“你外婆和舅舅一家怎么说?”

少年拧眉:“外婆说住外面太贵了,还不如住学校宿舍。一年的住宿费才八百,比跟你一起住省钱多了。”

对于这结果,方枢怀并不惊讶。

“你舅舅舅妈怎么说的?还有你这拐杖哪儿来的?”

张晗栎:“舅妈也让我住学校宿舍,说是学校里面安全一些,也好交朋友。拐杖是昨天舅舅给我买的,他还给我换了药。”

方枢怀点了点头,知道那一家对张晗栎的态度好歹有了些变化,至少不会再把他当成仆役使唤,其他的事情可以之后再说。

方枢怀想着这些东西,忽然感到手肘被碰了碰,转过头见少年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

少年巴巴地眨眼,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可是我还是想和你一起住,房租能不能便宜一点?”

方枢怀失笑,他说的那句话其实只是为了试探那一家的反应,也算是给一个提醒,倒没有真的想要在学校附近找个房子住下的打算。更何况张晗栎刚进学校,住进学生宿舍对于他交朋友也有所帮助。

男生的友谊其实很简单,寝室里互相吹几句,篮球场上打一次比赛,喜欢同一个篮球或者足球明星,轻而易举就能成为好哥们。周六那天的篮球比赛就是,现在杀马特、王超还有八班的刘楠已经把少年当作了自己人。

笑了笑,方枢怀拍了拍少年的头:“房租降了你外婆可能也不会答应。我再想想办法。”

今天是周一,刚过了两天好日子的学生们回到学校上课,压根没有任何激情,从早读一直熬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物理老师在讲台上说得唾沫横飞,除了前面部分同学强撑着做笔记,后面已经阵亡了一大片。

好不容易四十五分钟过去,下课铃响了,原本一片寂静的教室渐渐开始骚动起来,教室后排把书摞高了装模作样在听课其实在睡觉的几个男生也袋鼠一样猛地抬起了头,两眼发绿地往食堂的方向看去。

讲台上物理老师正讲着最后一道大题,听到下面传来的嗡嗡声,眉毛一扬,心道这些小兔崽子,一上课就跟死了一样,下课铃一响,立马就又活过来了。

冷笑一声,他继续慢慢悠悠地讲解下去。

三分钟过去了,下面的骚动越来越大,依稀能够听到后排“老郑又双叒叕拖堂了卧槽”的抱怨声。

方枢怀正低头看试题,半天没动笔,他总感觉老郑在黑板上讲的有点不对劲。余光瞥见张晗栎脸色通红,手也紧紧握在一起,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怎么了?”方枢怀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不烫,松了口气。

少年转过脸看他,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摇摇头,双眼却泛着水光:“没事。”

讲台上老郑的声音依旧慢条斯理,跟故意似的。

“你们看,这就是最常用的解题方法,这次月考里你们很多人也用了这个方法解倒数第二道大题。”

下面众人想起全班几乎阵亡的那道题,忽然有股不妙的预感。

果然,老郑露出一个和蔼仁慈的笑容,地中海头顶和洁白的牙齿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熠熠生辉,衬得他的形象愈发高大神圣、光芒万丈。老郑从粉笔盒里掏出一支红色的粉笔,转过身在写满了公式和计算的黑板上慢悠悠地打上了一个大叉。

“结果你们也知道,解题步骤从第三步开始就错了。”

老郑脸上分明写着: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下面奋笔疾书写了整整一页纸的众人差点掰断了笔杆子:卧槽!

方枢怀:……幸好他觉得不对劲没把老郑写的解题方法抄下来。

转眼却看少年依旧那种状态,方枢怀忽然福至心灵:“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少年没转过头,纤长浓密的睫毛却快速地忽扇了几下,接着他点了点头,脸上的红色似乎更深了。

老郑:“好,下面我来讲讲正确的解题方式。”

方枢怀看老郑这架势,拖二十分钟都不一定能够讲完,于是直接把少年扶起来,对上讲台上老马的视线,指了指厕所,低声对少年说道:“跟我出来。”

方枢怀刚扶着张晗栎一拐一拐地出门,就听教室里另一个声音大喊:“老师,我也要去厕所!”几秒后,杀马特从里面出来了,快步走到两人身边,愤愤不平地说道:“老郑太缺德了,每次都拖堂!你看旁边两个班人都跑光了去食堂抢饭,就咱班还被老郑拖着!等会儿就算去食堂也没啥好吃的菜了!”

到了厕所,方枢怀把人扶到便池,自己并不想上,于是走到洗手池边洗手。

耳朵却听到便池那边杀马特懒洋洋地跟张晗栎说话的声音。

“栎栎啊,你汉语学的怎么样了?”

“还好,最近在看语文课本。”

“那我来考考你啊,墙上这几个字你认识吗?”

“哪个?”

“喏,这个字。”

“我认识,勿。”

“这个呢?”

“炫,炫耀的炫,这个字不难,后面那个字比较难,我总是写不好。”

“很好,下面这个呢?”

“己,自己的己。”

“不错啊,继续。”

“长(chang)?还是长(zhang)?”

“这个字念长(chang)。你好聪明啊居然还知道这个字有两个音!那下面是?”

“这个还是勿。”

“对了!来继续。”

“嘲。”

“还有呢?”

“人。”

“最后一个。”

“短。”

“栎栎你真厉害,这些字居然都认识,现在连起来读一遍?”

方枢怀:“……”这臭小子……

见张晗栎傻兮兮的真打算把那句话复述一边,方枢怀忙开口:“张晗栎,你好了吗?”

少年转过头:“哦哦,好了。”

杀马特一脸可惜,他还打算给洋娃娃解释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只不过张晗栎已经往洗手池过去了,他只能叹口气耸耸肩,慢吞吞地走过去:“方枢怀,你不能拦着栎栎学汉语啊!人家勤奋好学,我们不能打击他的热情。”

方枢怀瞥他一眼:“教他勿嘲你短?”

杀马特怒:“呸呸呸!你才短!敢不敢比比,看看到底谁的短?”

方枢怀毫不留情地丑拒:“别,我怕辣着我眼睛。”

杀马特:“……”日!

洗完手,杀马特打开门,却见方枢怀还靠在洗手池边,问道:“你俩还不走?”

方枢怀:“你先过去吧,我扶着他。”

“啧啧,这是要说什么悄悄话吧?行行行,我可识趣得很,不会打扰你俩的。”

杀马特一走,方枢怀这才扶着少年来到走廊,口中叮嘱道:“以后小心潘安那小子。”

少年一脸无辜:“他怎么了?他人很好啊,还教我认字。”

方枢怀忍不住抬手在少年额头上弹了一下:“他那是居心不良,逗你呢,你还傻乎乎的上当了。你自己想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少年捂着额头,眨了眨眼。

五秒钟后,对着他的方枢怀眼睁睁看着少年的耳朵倏然变红,接着红晕又从耳朵蔓延到两颊,把少年白皙通透的脸染成了血玉一样的颜色,跟朵花儿似的。

笑意在方枢怀眼底弥漫,他忍不住再次抬手弹了弹少年额头:“明白过来了?”

少年羞窘地点了点头。半晌,他放低了声音说道:“学校怎么在厕所里贴这个啊……”

这么些年下来,张静早已经魔怔了,面对方士军还能维持住表面的温柔贤淑,但面对自己,便只剩下满腔的怨恨,只要一涉及到方清钰的事,无论心情怎么样,下一秒总能变得歇斯底里,涵养全无,将气全都撒到自己身上。

方枢怀明白这是张静的心结,解不开,放不下,始终像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脏,只要一呼吸,就会跳出来彰显存在感,并且会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把她搞得人不人鬼不鬼,除非她自己放下——但这也显然并不可能。

方枢怀有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对感情的态度如此悲观,可能就是受了张静这么些年的影响。明明已经不爱了,却始终放不下对方的过错,恨不得那把刀刻在心上,时刻提醒自己也提醒对方他所犯的错。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恨得情愿把自己的后半生锁在这个痛苦的荆棘牢笼里日日夜夜折磨自己,折磨对方,也不愿放开手,让对方好过。

就好像一旦放开了手,自己所付出的一切,自己所谓的爱情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自己独自在原地伤心痛苦,对方却拍拍屁股开始新的人生,怎么能够甘心?

方枢怀理解张静的这份心情,也感到悲哀,但他却不想再见到上一世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说话啊!哑巴了?!方枢怀我告诉你——”

方枢怀叹了口气,把抓着张静的手放下来,揉了揉眉心低声说道:“妈,离婚吧。”

“——你别想——”张静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就连动作都停顿了。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离婚吧,也就一张纸的事情,没必要搞得这么难看。”明知道说出这句话会适得其反,方枢怀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样彼此折磨的日子,有什么意思呢?

张静却只听到了两个字,原本有些息下来的怒火再次蹭得一声窜高,双眼通红,状若癫狂地喊道:“你说什么?难看?!好啊方枢怀!这些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难看是吧?你觉得好笑是吧?!你也跟那个小畜生一样看我笑话!”

手再次落下,方枢怀却没挡,任由张静嘶吼着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脸上甩巴掌,房间沉闷昏暗,令人窒息。就着走廊的灯光,他看到张静湿着一张脸,眼妆都花了,在眼下晕开一团团黑色的痕迹。

方枢怀内心在数着数,直到数到十三的时候,张静的动作才猛然一顿,像是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惊慌地收回手,嘴唇颤抖看着方枢怀,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方枢怀脸颊已经麻了,只觉得涨得厉害,舌头也已经不利索,话都说不出来。但看张静眼神闪躲的模样,他又感到有些可笑,默不作声地拉开大门,就那么直直看着张静,意思很明显,让她出去。

这动作像是给张静找到了台阶,方枢怀黑黢黢的双眼也让她惶恐不已,几秒后,她抿了抿唇,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方枢怀对着镜子用冰袋敷了很久,脸还是很肿,他忽然有些后悔昨晚没挡着张静了。今天他得去箭馆,顶着这张脸还怎么出门?

下楼的时候正好七点半,方士军已经去公司,张静的房间也没动静,方清钰却正好在楼下吃早饭,看到方枢怀,他的脸呆滞了一秒,手中的筷子差点掉下去。

方枢怀心下一阵烦躁,伸手把后面的帽兜一拉,直接把自己的头给罩住。

但半个小时不到他就后悔了。

刚重生回来那天,他就已经定下了自己依旧选择射箭的道路,只是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肌肉记忆,没有训练过后能够达到的状态,这也意味着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训练。专业的运动员从开始训练到真正接触器材,需要三四个月,他现在手头没有合适的器材,身体又完全是新手,就算重生前是奥运会银牌的得主,也只能从体能训练开始,因此他每天除了早晚跑步外,还给自己做了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等等一系列锻炼计划。

虽说现在还是五月份的天气,没到酷夏,但罩着帽兜在公园跑上半个小时也够呛,方枢怀做了几组拉伸,到旁边小卖部买了一瓶水,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看前方游乐场里几个老年人带着孩子玩耍,不远处则是一个广场,广场挨着一条商业街,对面是一整排饭店和卖场。

坐到五分钟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十分钟后,他很无语,等二十分钟后,方枢怀直接抚额了。

就这二十分钟的功夫,那个漂亮的少年来回走了三趟。

这一带是小型购物中心,人流量很大,路边的乞讨者也多,方枢怀小时候就看到过没了双腿的乞讨者一路挪到街角,然后没事人一样站起身露出两条健全双腿的情景,因此对广场上那些乞讨者很在意,慢慢的也让他看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或许是因为少年看着实在是太过无害,他第一次路过的时候,一个假乞丐朝他递了递他的碗,少年立刻掏出了十块钱放进去,还对那人抱歉地笑了笑。第二次路过的时候,那个假乞丐往前挪了几步,靠近他走过来的路线,少年脚步顿了顿,还是给了钱,这次是二十。等到了第三次,他直接堵在少年面前了。

方枢怀快步上前,一把拉过少年刚要递出去的五十,那乞丐双眼本就盯着那张绿色的纸币,见此情景顿时怒了,大喊:“唉——你这人——”喊到一半,接收到方枢怀冷冰冰的视线,那乞丐顿时息声,乖乖缩了回去。

“方枢怀?”少年乖乖被方枢怀拉着,也没反抗,脸上却满是惊喜。方枢怀一路拉着人来到一处长椅上,这才转过身来无奈地问道:“你怎么想的?”

“你说什么?你的脸怎么了?”看到方枢怀脸上还没消下去的红肿,少年瞪大了双眼,一只手从方枢怀手中挣脱出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脸。

“嘶——别碰。”方枢怀躲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你被人打了吗?”少年急得不行,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三秒后,他忽然想起什么,扔下一句“你等等我!”直接撒腿往不远处的小商店跑去。

两分钟后,少年又急忙跑回来,捧着两块雪糕往方枢怀脸上按去。

方枢怀看着少年跟一只受惊的猫似的,慌慌张张跑过去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等把雪糕按在自己脸上,才舒了口气,眉间的疙瘩却始终没有解开,眼中还有些微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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