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言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跟命案有关联?师父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他杀的?”
不等寒书回答,柳如言就摇头道:“哎,不对啊,肚兜案、剔骨案这不都已经找到凶手了么!”
寒书看向他,平静的回应:“精人动脑,笨人动手,有时候要杀人,未必需要双手染血。”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柳如言追问。
寒书想了想摇头道:“暂且不清楚,不过留他在此处,终究是祸患。”
柳如言无奈道:“可如今他找到了隐藏气息的方法,我们就更加难以寻获他的位置了。”
寒书略作思忖之后,开口道:“他之
所以隐藏气息,是因为他发现了我们在找他。只要我们离开了,他的气息就会恢复。”
“师父的意思是,我们也隐藏一下自己的气息?”柳如言瞪大眼睛询问道。
寒书看向柳如言,回应道:“不是我们,是你。为师没有气息,只有你身上才有他能闻到的味道。”
柳如言抱紧自己,连连后退,他苦着脸,戒备的看向寒书,开口道:“师父……你……你该不会又想捉弄我吧?”
“为师作弄过你么?”寒书冷声质问。
柳如言欲哭无泪:“说吧,又要往我身上擦什么?”
寒书想了想开口道:“去找莫再问,他会医术,
应该有办法遮盖你身上的味道,并且经久不衰。”
“莫再问的办法?”柳如言本能的抗拒,他下意识再次后退,却意外撞上的一个奔跑的少年。
砰的一下,直接将那少年撞翻在地。
“哎呦!”少年摔在地上,手上抱着的两匹布也散落在一旁。
柳如言急忙回头看向他,开口说道:“抱歉,我没……”
话还没说完,那少年急忙起身抱起两匹布就快速逃走了,也没责备柳如言,也没有接受柳如言的道歉。
柳如言本来还想将他拉起来,却只拉了一把空气。
他疑惑的眨眨眼,开口道:“这……师父他是被吓跑了么?”
寒书看了看那少年的背影,又看了看身后的绸缎庄,以及绸缎庄门口的官差,忍不住眉头紧锁。
他开口道:“你说对了一半。”
“一半?”柳如言疑惑的眨眼。
寒书点点头,朝着官差呶呶嘴道:“他是被吓跑的,但不是被你吓跑的。”
柳如言看向官差,皱眉道:“他被官差吓跑的?为什么?”
不等寒书回应,柳如言就瞪大眼睛道:“他买了那么多丝绢,该不会是跟绢人案有关吧?”
寒书瞥了他一眼,柳如言急忙捂住嘴,随后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多嘴了。
寒书叹口气,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万般皆是
命,半点不由人。赶紧回千山岛吧,看着凡尘俗事,颇为闹心。”
柳如言十分能体会寒书的心境。
面对问题,力不从心是一回事,里有所及,却不能做,是另外一回事。
若做不到,只是有些压力,能做到却不可去做,那不仅有压力,还有愧疚。
就好比现在,他们刚刚撞到的那个少年,极有可能跟绢人案有关,可他们却不能插手。
柳如言抿了抿嘴,刚要抬步跟上寒书的脚步,忽然看到地上落下一块腰牌。
腰牌?
柳如言弯腰将东西捡起来,上面刻着三个字“锦绣宫”。
这是宫里的腰牌?那刚刚那个少年……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