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卖鱼的铺子里。
面对林子云,老者一张老脸逐渐黑的如锅底一般。
“你这人,不会是这那女人养的野男人吧?”
“我知道了,我那外甥就是你跟这个婊子联手害死的,对不对?”
老者浑身发抖,明显很气愤的朝着叶狂道。
“没错,若不是野男人,怎么可能为一个寡妇出头!”
“野男人打人了!”
“狗东西,联合这个死寡妇害了命,还想要谋财吗?”
老者的同伴越骂越难听。
这四人还将叶狂给包围了起来。
不过叶狂之前实在是过于生猛了些,一脚就踹飞了一个人,这四人都有所顾忌,没有谁敢率先朝叶狂动手的。
“都给我住口!”
叶狂猛的一伸手就将围住他的其中一人给揪了过来,然后一耳光就扇了过去。
“啪!”
那人直接被扇飞三丈多远,贴在墙壁上,落下来的时候满脸是血,半张脸更是肿了。
这一下,在场几人全都震怖。
叶狂则冷哼了一声,他这些日子,武功可是没有放下的。
经过勤修苦炼,一般人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而那老者面露畏惧的朝后缩了缩,就伸手指着叶狂,气得浑身发抖的吼道:“你这个凶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随便打人的?我们要报官!报官!”
“呵,要报官是吗?好啊,说说看你们要报官告我什么?”
叶狂却面露冷笑,然后问道。
“你打人,你还跟这个寡妇一起谋财害命!”
老人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的吼道。
谁知叶狂直接手一摊。
“证据呢?”
“啥?”
老人微微一愣,然后骂道:“人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你还要证据这些不是证据吗?”
“我打人有证据,你说我私通寡妇谋财害命,你有证据吗?而且我为什么打人?”
叶狂笑了起来,反问道:“不是因为你们这些王八蛋先骂我的吗?”
“你,你放屁!”
老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而其他人同样很生气,并且都觉得叶狂在强词夺理。
毕竟,叶狂刚开始踹飞的那个人,可没有骂过叶狂。
而闻言,叶狂脸色一沉,就打算动手了。
跟这些家伙,叶狂已经懒得费唇舌了。
但就在这时,那里屋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们都别吵了!”
墨柔从里屋走了出来,其脸上的肌肉紧绷,肤色有些苍白,更显出了一种柔弱美。
而墨柔的手上正拿着一把菜刀,战战兢兢的站出来,却在刚看清楚店铺里的情况后就吓了一跳,手里的菜刀都哐的一声掉地上了。
“血,这怎么有血呀?”
墨柔看着那倒在地上,脸肿了一大块的人,吓得浑身发颤,整个人差点就瘫了。
“你别怕。”
一声呼唤,却突然传到了墨柔的耳中。
墨柔浑身一震,猛地发现叶狂竟就站在不远的地方。
“恩,恩公?”
墨柔顿时一惊,却完全没料到叶狂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你这寡妇可终于出来了!”
那名老者一声怒吼,却是双眼发光,叶狂他有点惹不起,但墨柔他可是惹得起的。
老者随即上前一把就抓住墨柔的手。
“我家老二和老三都被打伤了,这都是你找来的野男人干的好事!”
闻言,墨柔脸色顿时一变,却突然激动了起来。
“不不不,这不关恩公的事,恩公跟我,跟我没关系,你,你,你别乱说!”
“你还替这野男人遮掩,你这臭婊子,你该死!”
老者一见墨柔慌乱的样子却立刻就得意了起来,他本就欺软怕硬,只觉得自己拿捏到了墨柔的痛处,瞬间流露出小人嘴脸,抬手就要朝墨柔打去。
“啪!”
一道脆响声中。
老者立刻就被扇倒在地,其的一张老脸顿时流露出震惊的模样。
叶狂不想伤了墨柔,没有对这老货下重手,这才没将这货扇飞。
“你,你敢打我,我,我都六十岁了,你竟然敢打我?”
“去报官!去报官,赶紧去报官!打人了,这寡妇找的野男人打人了!”
老者大声的吼道,而叶狂也顾不上这货,上前握住墨柔的手,很温柔又很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墨柔点了点头,脸却突然红润起来,手上一颤,就从叶狂的手中抽出了手来。
“这奸夫淫妇,这是一对奸夫淫妇,你们看啊,这都上手了,这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啊!”
倒在地上的老者则双眼通红不住的吼道,而此时,在那鱼铺的门口,围观的百姓也对着叶狂和墨柔指指点点。
然而下一刻,那不断叫嚷的老者眼前突然一黑。
“呯!”
叶狂对着老者的脸,一脚猛的踩了下去。
这一脚,踩的老者双眼发黑,鼻梁直接歪了,剧烈的酸痛感,让老者痛不欲生,差点晕了过去。
“你,你还敢打我,去报官啊,都赶紧去报官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呀?我都六十岁了,我可是良民啊,你竟然敢打我!”
大禹礼教森严本来就很讲上下尊卑,所谓天地君亲师。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翁,在如今这个时代,绝对是人瑞般的存在。
只要不是特殊的情况,这样的老人都可以选为三公之一,是可以处置一地事务的帝国基层了。
打了这样的人。
而且还是叶狂这样的年轻人打了这样的人,势必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此刻,店铺门口的许多百姓对叶狂那都是怒目而视的。
然而面对此,叶狂毫不在意,就找把椅子坐下,并且一脸冷色的看着那老者。
“你不是要报官吗?说吧,找本官什么事?”
叶狂一字一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