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在跟苏梦娇商定后,就回了养心宫。
他吃了午膳就如往常一般,开始练武,晚上时又招来花蕊和秦媃。
但最后,两女没有让他得逞,花蕊留下来侍寝,秦媃则借口身体不适,回了宫。
叶狂没能大被同眠,虽然无奈,但花蕊充满活力的娇躯,加上逐渐成熟的少妇气质,依旧服侍的他颇为满意。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
当天还未亮之时。
响彻皇宫的钟声,将叶狂从睡梦中惊醒。
而醒来后的叶狂却在离开了养心宫之后,就坐着轿子,前往了太乾殿。
太乾殿内。
苏梦娇端坐于帘后,百官朝拜。
等叶狂走进来时。
刚刚起身的百官又再次跪了下去。
杨得昌膝盖跪的生疼,脸色略沉,却又不得不跪,心中则只觉得叶狂是故意的。
而在百官三跪九叩之中。
叶狂端坐在了龙椅之上。
“众卿家平身。”
传话太监重复着叶狂的话,百官依次起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传话太监例行公事般的道。
几名大臣立刻站了出来,捧起了一份份奏折。
等太监将这些奏折全部收了起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传话太监再次道。
而这一次。
杨得昌身边的高云鹤率先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本奏!”
高云鹤举着一份奏折,道。
闻言,叶狂也不废话。
“讲。”
“陛下,近日以来因甄选京营主将之事,京城内屡屡发生斗殴之事件,更有侯爵之子被人打伤,长此以往必然导致民心不稳,流言四起,老臣觉得,甄选京官之举真的该仔细斟酌,不可贸然行事啊!”
高云鹤大声道。
闻言,叶狂挑了下眉毛。
就见杨得昌也站了出来。
“陛下,事情确实如高太尉所说,就为了这甄选京营主将之事,京城内已经闹得沸沸洋洋,长此以往,百姓必多有怨言。”
杨得昌拱手道。
就在今日才来上朝,并站在武将首位的抚国公曹昌也打算站出来附和时。
叶狂却突然挥了挥手。
“都先给朕闭嘴。”
叶狂看都不看曹昌有些阴沉的脸色,而是看向高云鹤。
“高太尉,你说有侯爵之子被打伤?不知是哪个侯爵?”
闻言,高云鹤不假思索,道:“忠勇侯之子,其被人打断了两条腿,就扔在了忠勇侯府的门前!”
“忠勇侯已将此事报告给城防兵马司,但却一直没有抓到人,很明显,这是有权贵之子嫉妒忠勇侯之子的才华,才故意将之大伤,而之所以如此,皆是此次甄选京营主将之过!”
高云鹤如此道。
闻言,叶狂当即就笑了。
“太尉,可朕怎么听说忠勇侯之子所以被打断两条腿,是因为他调戏大内禁军统领啊?”
“嗯?”
高云鹤瞬间瞪大了眼睛。
“陛,陛下,此事可是讲究证据的,不能乱说。”
“朕亲眼所见。算不算证据?”
叶狂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然后一脸正色的道:“太尉若是还不信,可以把那忠勇侯之子领进这太乾殿上,看看他认不认识朕。”
“认不认识皇宫大内的禁军总统领!”
闻言,高云鹤沉默片刻。
“原来如此,看来是老臣搞错了,没想到忠勇侯之子如此混账。”
杨得昌则在此时道。
他脸色不变,认起错来也十分果断。
叶狂看了杨得昌一眼。
“那忠勇侯之子被打断腿,完全是其咎由自取,与甄选京营主将一事无关。”
“至于考场周围还有什么其他斗殴之事,朕倒是不曾听闻,而考试不过是这两天而已,不会持续长久,又怎可能有什么民怨?”
叶狂轻描淡写间,就将杨得昌和高云鹤等人的说辞驳倒。
“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了。”
叶狂如此道。
“陛下,老臣觉得,既然已经决定要用考试之法来甄选京营主将,那不如让武将勋贵之外的人也加入考试,如此才能甄选出天下英才!”
杨得昌突然拱手道。
闻言,叶狂淡淡一笑:“不准。”
闻言,杨得昌眯起眼睛,道:“陛下,难道不想从民间甄选出真正的大才吗?”
“杨丞相,莫非你觉得武将勋贵中没有大才?”
叶狂笑眯眯的道。
这杨得昌几句话就想把叶狂拉到所有武将勋贵的对立面,这种手段,在叶狂看来实在是太阴毒,也实在是太嫩。
而眼见叶狂没上当。
杨得昌终只能道:“武将勋贵家中,自然是有大才的。”
“那就行了,诸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
叶狂眼见百官默然,便给了传话太监一个眼神。
“既然无事,就退朝。”~
传话太监会意,如此道。
“臣等告退。”
百官们依次告退。
而在百官们走后。
叶狂则扭头朝着身后道:“太后,朕今日要出皇宫。”
“嗯,皇帝,你去吧,多带点人。”
苏梦娇的声音很平静,叶狂本来也不是头一次离开皇宫了。
不过等叶狂起身要离开太乾殿时,苏梦娇还是嘱咐了一句。
“皇帝,路上小心一点。”
“朕知道了。”
叶狂大步的走出了太乾殿,然后坐着轿子前往了养心宫。
而等他在养心宫中换好衣服,出门之际,就又看到了同样换好了便装的沈秋。
此时的沈秋穿着黑色的锦衣男装,紧贴身体的衣裳,将她饱满曼妙的身躯清晰展露。
沈秋身上那清冷的气质,在黑色衣装的衬托下更显出了一丝肃穆。
“秋儿,随朕出宫!”
叶狂朝着沈秋道。
闻言,沈秋点了点头,随即抱拳。
“诺!”
叶狂上了马车之后,待马车开动之际,一名禁军却突然来到马车之旁,并送上了一份书信。
沈秋接过书信看了看后脸色微变,就立刻把书信递给了叶狂。
“陛下,考场那里出现状况了。”
闻言,叶狂脸色一沉,赶紧拿着信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