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小乔站在左菲的身边，仗势欺人道：“我说的哪有错，她不就是在不懂装懂装显摆。”
“小乔，少说两句。”左菲又是一句不痛不痒的劝道。
毕小乔还偏偏来劲儿，“本来就是啊，事实还不能让人说了。”
“毕小乔，我叫你闭嘴！”陆雅欣二话不说，就朝着毕小乔而去。
左菲见状，伸手要拦住时，不想程安突然把她拽到旁边，抢在陆雅欣动手之前，先扇了毕小乔一巴掌。“是爹妈没教好你在外面要谨言慎行吧，既然这样，我来好好教你。”
“你，你敢打我！”毕小乔捂着被打肿的脸，气到跺脚。
“嗯，还不止要打一下。”说完，程安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后领，把人带出了房间。
“啊啊啊！菲菲救我啊！”毕小乔哪里能想到程安还不罢休。
眼看这样的阵势，左菲急忙追出去，“程安，我朋友是说话不对，但你也不能打了又打。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可以吗？”
程安没松手，甚至转过身，冷漠地盯着左菲：“你算哪根葱，要我看在你的面子？”
左菲被她的话给震惊到了，“你怎么！”
“你身为左家长孙女，难不成这段时间左家发生什么事，你会不知道？我程家跟你左家早就因为陆家断绝关系。怎么，你也要像陆家的长辈一样，变个法要跟我们程家求和？所以在我面前立你是好人的人设？”
“我没有！”左菲当即否定。
“那就闭嘴，否则我连你一起打！”程安很少这样直冲性子的时候。
但有时候确实是越忍耐越有人爬到头上。
怼完后，程安下手快狠，当场就把毕小乔的下巴给卸掉了。
毕小乔疼到直飚眼泪，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周围听到动静的人陆陆续续过来观看。
程安垂眸盯着她：“这次你动嘴，我就废你的嘴。下次还再试试，我就让你直接半身不遂。清楚了吗？”
毕小乔直点头，就差跪下了。
旁边的陆雅欣拍手，那叫一个痛快。“程安姐你真的太飒了。”
末了，她转身得意洋洋地看向左菲，说：“左菲姐，像这种狐朋狗友，你还是少接触为好。到时候跟着学坏的话，左爷爷估计得伤心难过了。”
左菲噎了下。
内心无比不痛快。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左菲难以再待下去，直接吩咐人把毕小乔带走，她也是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看着她们匆匆离开，陆雅欣对程安的崇拜是越来越多了。
“程安姐，刚才你真的太帅了。就是卸毕小乔下巴的动作，能不能教教我？”
程安此刻正在看刚来的消息，没想到莫伯特提前秘密抵达京都了。
她嗯了声：“回头有时间我教你，你回去告诉你三哥一声，我有急事，需要先走一步。”
“啊？什么急事啊程安姐。”
陆雅欣看着程安急匆匆，神色那么难看，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她赶忙回去寻找三哥。
――
半小时后，程安抵达目的地。
路延早就在路边等候，她坐上副驾驶座，然后车子扬长而去。
“二姐要秘密解决，肯定是红姐交代的事情。”路延说。
“莫伯特对龙盟来说是个重要的内部人员，控制他，对当年的事也能问清楚。红姐只是不想我参与当年的事调查而已。”程安太清楚他们的目的了，“到了之后，如果找到二姐了，记得把她带走。”
“那你呢？”
“路延，你知道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等待着莫伯特。”
路延没说话，他了解程安，所以没资格劝什么。
终于，北郊黑水街到了。
下车的程安戴上口罩，压低了鸭舌帽。
今晚的黑水街看起来比往常的人都要多，她和路延走在街道里，寻找着叶蓉的身影。
“分开找。”
“好。”
程安往左边的巷子进去了，巷子还没走到尽头，她忽然感觉到背后的异样，停下了脚步。
背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亮出蝴蝶刀，转身弯腰，手一挥，动作一气呵成。
对方的胸膛被程安划出一道深口子。
他捂着伤口，踉跄跌撞在墙壁上。
程安逼近，胳膊压住他的脖颈，“莫伯特在哪里！”
男人不回答，程安亮出一串响亮。瞬间，他就眼神无神了，程安再问一遍：“莫伯特在哪里？”
他答：“地下市，负三楼，801。”
――
程安把地址告诉路延，利用通行证，她单独顺利先下去了。
到负三楼，她还没来得及寻找801，就发现一整条走廊都是黑西装的打手。
她藏身在人工通道，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路延。
“真没想到啊，能在这里见到杀手排上第五的狐狸。”
“排行第五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莫哥给抓住了。”
“哈哈哈哈就是，说实话，狐狸长得真好看啊。”
狐狸――就是二姐。
程安脸色一沉，手中已经套上五指铁环。当那两个说话的打手站在电梯前时，她从背后偷袭。
响动吸引了其他打手。
程安面无表情地面对，来一个打一个。
从走廊的这头直接打到了尽头。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遍地都是尸体。
上方的摄像头一致都追着程安走。
她目光凶戾，站在801号房门前。
伸手一开，里面直逼一个拳头。她后仰避开，对方如闪电般闪现了出来。
莫伯特往左一看，眯着眼，勾着唇盯着眼前的程安，“你就是石猴吧。”
程安擦了擦五指铁环的血迹，压沉了嗓子，“狐狸呢？”
莫伯特嗜血一笑：“放心，待会儿就带你去见狐狸。”
说话间，他直逼而来，先发制人。
程安身手敏捷，几番闪躲后，她开始迎面还击。
几招来往，程安成功找到莫伯特的破绽，一拳打中他的肚子。
莫伯特捂着肚子，连退几步。
他吃疼地甩了甩头，然后笑了。
那种带着兴奋感的癫狂状态，他看程安就好像看见了难得一遇的猎物，十分亢奋。
“不亏是石猴啊，当年一人干掉一个研究所，一百九十八个人，在星洲一战成名。要是我把你给打死了，相信我就能成为新的篇章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