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问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了？你这样会吓坏小安。”程苏然站在程安的面前，为她撑腰说话。
程越洋见状，没给程苏然好脸色。“她会吓坏？你知不知道就是她打断了薇薇的腿！像她那么心狠手辣的人，知道什么是害怕吗！”
“越洋，你刚才说小安打断了薇薇的腿，这是真的吗？”
程三夫人恰好出现在客厅里，听见儿子说的话时，表情都是惊愕。
后面紧随进来的是其他人，程卫国皱起眉头：“程越洋，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你有证据能证明小安就是那个女人吗？”
程越洋心一提，望向客厅，见大家都在。
这件事原本还想瞒一瞒，可他实在觉得这女人过分不顺眼了。
索性一口气都说了。
他眼神笃定：“爸，她就是那晚在晏少身边的女人。”
“怎么可能”程卫国脱口而出时，盯着程安两秒，回想之前的种种。
他们原本要调查陆长宴身边的女人是谁，可怎么都查不到。好像从程安被认回来之后，陆长宴身边的女人是消失不见了。
再者，陆长宴对程安一样是特别的。
那么
程三夫人第一时间回神过来，眼下再看程安那双眼睛，立马就回想起那晚的女人。当场指着她：“没错，卫国，她就是那晚在晏少身边的女人啊。”
程卫国面色铁青，忍着怒意问：“小安，你自己说，那晚是你打断了薇薇的腿吗？”
随着程越洋冷哼一声：“爸，我昨晚就在酒店的休息室问过她，她已经承认了。她明明知道自己是程家人，装不认识就算了，还要对薇薇下那么狠毒的手。”
程安面色淡漠，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精彩反应。
这时候的程三夫人已经站在程老的身边，眼眶湿润：“爸，那晚薇薇被打断腿的事，我们是故意隐瞒您，说是她自己摔的。实际上我们以为那女人是陆长宴身边的人，不想破坏两家的关系，所以选择忍气吞声。谁想到”
程卫国气急败坏地训道：“我们还想着对你有愧意，想尽办法要弥补。你把薇薇伤害成那样，还能这样心安理得地跟我们吃饭，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程三夫人哭着说：“爸，您要为薇薇做主啊。”
还站在程安身边的程苏然温和而冷静，开口道：“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听听小安怎么说。”
见女儿这样说，作为父亲的程卫德自然明白意思。赞同道：“三弟三弟妹，我知道你们心疼薇薇受伤的事，不过也别那么激动。总归要给小安一个解释的机会吧，小安这才回来第二天。”
“还什么解释啊，就在华恩医院的门口，监控都看得见呢。”程三夫人气得面红耳赤。
“好了！”程老眉头一皱，低沉一声，程卫国夫妇二人噤声了。
程老抬头看向程安，眼里依然是慈祥和蔼，更没有对程安有半分的质疑，缓缓问道：“安安，爷爷想听你说。”
“程若薇的脚是我弄断的。”程安轻飘飘地回答。
程卫国当时激动起来，“爸，您听见了吧，她承认了。”
程越洋表情凶狠，站在程老的面前说：“爷爷，当时她怎么弄断薇薇的脚，我是亲眼看见的。当时她还仗着晏少撑腰还大放厥词。”
“爷爷，我知道您才找回她团圆。但她伤害薇薇是事实，现在只是弄断薇薇一条腿，那下次呢？”
他还想继续说，程老抬手，要他闭嘴的意思。
“安安，你继续说。”
见爷爷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程安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这种被亲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她从来没体会过。
她神色未变，唇微动：“监控拍得到，是程若薇先撞坏我的东西，并且对我言语不敬。”
末了，程安凝视程越洋：“你既然都告状了，怎么不说明当时你们兄妹做的事？是需要我把刘嘉悦带过来和你们对峙吗？”
听见这话，程越洋咬牙切齿，还是理直气壮道：“就算薇薇说话不太好听，但至于你下那么狠的毒手吗？”
“那要看看说话不好听的程度在哪里。”说话间，程安冷眸带着嘲意，缓缓靠近程越洋。“程氏集团有个项目，听说你靠身体出卖得到了，目前做的挺风生水起的。”
“谁跟你造谣的！”程越洋双目猩红，差点就要上手。
因为这话，他不止一遍听见了。
“二哥！”程苏然提醒他。
程越洋回神，登时反应了过来。再看程安，她嘴角浅浅勾起，好似看笑话般盯着他。
“被污蔑的滋味好受吗，程二少爷。”
瞬间，程越洋黑了脸，硬是反驳不回去。
“简直是歪理！”程卫国当即喝道，“你伤害薇薇那是事实。”
“换做别人，不是断腿，而是废腿。”程安冷冷道。
“爸，您听听这话，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程三夫人继续哭。
程老被他们吵得脑壳疼，“都闭嘴！”
瞬间，他们缩住了脖子。
程老缓缓走到程安的身边，还是温声问道：“安安，告诉爷爷，当时薇薇骂你什么了？”
程三夫人想着事情都过去了，尽管录音在陆长宴的手中，都这时候应该早没了。她就面色冷凝的开口：“爸，薇薇骂的无非都是些气话，并不是”
“我问安安，你答什么！”程老厉喝道。
旁边观战的程二夫人有点幸灾乐祸，看着老三媳妇脸都白了，呛了两句：“三弟妹，爸亲自在问呢，你干嘛一直都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呢。”
程三夫人咬咬唇，心里那叫一个气。
谁想下一秒，程安掏出手机放出录音。
程若薇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她诋毁程安的那些骂话，清清楚楚地落在每个人的耳中。
这时候，程越洋走过来，企图解释：“爷爷，光听录音不能信整个事件。当时薇薇会说这样的话，那也是被她给激怒的。”
“哪种程度的激怒可以这样诋毁一个人！”程老面色铁青，“什么时候我们程家的家教变得如此恶劣了，我又什么时候允许让你们拿程家在外面如此耀武扬威的！”
“这是都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