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二人双双出现在自己面前,天晟帝厉声道:“逆子,你还有胆子出现在朕的面前?你可知自己身犯何罪?”
天晟帝又瞪向慕紫苏,“协助杀人凶手逃离盛都,已然犯下了包庇之罪。”
赵维祯面露迷茫与不解,“恕儿臣愚钝,不明白父皇此言何意。”
慕紫苏也故作一脸懵懂之色,歪着头问:“谁是杀人凶手?敢问陛下,我包庇谁了?”
霍震霆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事到如今,你二人以为装傻充楞便可逃脱律法治裁?”
天晟帝也厉加质问,“维瑾之死,是你亲手所为吧?
”
赵维祯神色坦然道:“儿臣虽与三弟有口角争执,还不至于为此犯下杀人罪孽。”
慕紫苏指指身后背着的药筐,慕紫苏一脸正色道:“这几日我明华山采药,今天一早才赶回盛都。”
“刚到家门,就看到我慕府大门守卫森森。”
“那些侍卫还说我是朝廷钦犯,要将我关押刑部,等候发落。”
慕紫苏一脸饱受冤枉的样子,“我一没作奸犯科,二没杀人放火,怎么就被扣上了朝廷钦犯这顶帽子?”
“哦,我知道陛下为何要派人抓我了,定是与我那日擅闯议政殿一事有关。”
“我承认那天的行为是冲动了些,不该在陛下与诸位大人谈正事时闯进议政殿替明王殿下鸣不平。”
“事后回想,我后怕得要死,担心陛下会治我罪名,便借采药之名躲去了明华山。”
慕紫苏再一次当众显摆了筐内的草药,“这三天我可没白躲,寻了一筐稀珍药材。”
慕紫苏笑容满面地看向众人,“各位大人若觉得身体有哪里不适,随时找我上门诊治,诊金为二十两银子起,药材另算哦。”
胆敢在议政殿这种庄严肃穆的地方做生意,慕紫苏绝对是天底下的独一份。
赵维祯差点
被慕紫苏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逗到破功。
这是今早二人分别之前,慕紫苏出给他的馊主意。
赵维祯自然不会拖慕紫苏后腿,也振振有词的对天晟帝说道:“三弟遭遇不测之事儿臣深感痛心。”
“父皇在第一时间将杀人凶手的罪名扣在儿臣头上,还下令将儿臣软禁王府等待彻查,儿臣心中委屈,却不敢违抗父皇的命令。”
“这三天,儿臣在府中庙堂抄经理佛,日夜为三弟诵读地藏经,祈求三弟早日超生。”
“今日晌午,儿臣感到饥肠辘辘,这才出了佛堂,让府中的下人为儿
臣准备些吃食。”
“未曾想才一出门,便被侍卫扣上罪畏潜逃的罪名,将儿臣带来此处问罪领罚。”
赵维祯和慕紫苏睁眼说瞎话的样子,气得霍震霆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他哆哆嗦嗦指向赵维祯,“简直一派胡言,满口谎话。你失踪那晚,围困王府的一众侍卫全数晕倒,再醒来后,你便在府内消失不见。”
霍震霆又将目光移向慕紫苏,“你也休想用采药的借口逃脱罪责,盛都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在用药方面是一位奇才。”
“明王府的侍卫离奇晕倒,必然就是你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