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着美人落泪,都心生不忍。
郑源文再也受不了了,怒吼道:“庞娇娇,你别……”
“白寇。”庞娇娇一挥手。
白寇化作一道残影飞上去,猛地挥出拳头。
臭男人,敢欺负我家小姐,可算让我找到一个光明正大揍死你的机会了。
“我家小姐赢得还不够光明正大吗?你们心底都是色欲,就想要以偏概全吗?欺负我家小姐就让你们这些臭男人自以为是吗?你回答啊,回答啊,回答啊……”
白寇每问一次,就落下一次拳头。
每一次的拳头落下,郑源文都会发
出一声惨叫。
随之而来的是台下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看到郑源文的惨状和白寇的质问。
特别是色欲两个字,让原本打算为庞云汐抱不平的所有书生,都吓了一跳。
庞云汐早就已经是默认太子将来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不是他们可以再沾染的。
他们虽然心中将庞云汐当成女神,可如果和色欲挂上等号,那无疑就是在太子头上戴帽子。
谁敢?谁也不敢!
此时此刻在场众人才发现,庞娇娇不单单能说,她身边的女侍卫也厉害得很。
他们怎么会一开始把这主
仆两个人,当成绣花枕头?
这根本就是两个炮仗,一点就爆。
“你如果不想要认下这个赌约,也可以。可你从今以后,你不能再以文欺人,不得再作任何诗词文章。若是你发誓,今日之事,就算了。我绝对不会再提起,更不会跟父兄说明,是你不断贬低嘲讽我文才不行,不断激我和你立下的赌约。”
庞娇娇声音清脆干净,如同玉珠落盘,悦耳动听。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文治初率先受不了:“庞娇娇,你莫要污蔑云汐。她不是那样的人。”
庞娇娇冷笑:“哦?她不是这样的人?那文治初,你敢和我的侍女比一下身手吗?”
“我根本不会武功。我为何要和你的侍女比?”文治初气愤道。
新科状元朱自清却是呵呵一笑,直接反问文治初道:“那文公子难道不知道庞大小姐在京城学识如何吗?她不懂激将法,为何要和才女云汐小姐打赌?以卵击石的蠢办法,谁会去做?”
文治初愣住了。
是啊。
如果明知道是输,那谁会去做?
如果庞娇娇没藏起字迹的话,那谁都会把第一名给庞云汐,哪怕庞云汐的诗
词没庞娇娇好。
可庞娇娇那么张扬跋扈,他们这些文采出众的国之栋梁才不会喜欢。
可偏偏庞娇娇遮挡了字迹,让众人随性站队。
最后输了的人是庞云汐,谁都没想到。
恐怕庞云汐自己也没想到。
“姐姐,我只是想要以文会友,我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庞云汐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掉落,哀声哭到:“我没想到让姐姐误会了,是我不好……”
庞娇娇一抬手,冷声道:“不用说那么多巧言令色的话。你就直接说,你是选择愿赌服输,还是选择赌咒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