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音疼得一整晚没睡。
第二天眼窝有着很深的青色印记。
南音音艰难移动身子。
阿景很早就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谁?”奶白色的真丝窗帘轻微飘动,隐隐约约透着一个人影。
周寒潇是翻窗进来的。
他一直忙到现在才结束。
心心念念都是南音音。
“是我。”
周寒潇快速欺身,压在南音音身上。
浑身上下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刚想吻上去。
就听到小女人痛呼。
“怎么了?”周寒潇紧张。
反应过来的他立马察觉到小女人的不对劲。
小女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可言。
上嘴皮破了一小块,已经结痂。
此刻不过轻轻碰了她一下。
她就开始浑身颤抖,像是疼的。
男人大手试探地捏了捏女人的大腿。
“嘶~”南音音吃痛地皱眉。
她怀疑,男人是来向她寻仇的。
周寒潇脸上凝重,直接脱了南音音的睡裤。
白皙的皮肤只有很浅的疤痕印记,呈粉红色,有的是野狼撕咬留下的,大部分是在百花院留下的。
南音音倒吸一口凉气。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才发现自己下半身凉凉。
南音音:……
“你干嘛?”南音音生气又羞耻。
扯过床上的被子盖在下半身。
“你昨晚去老妖婆那里了?”男人沉着声音问她。
老妖婆?
老夫人?
南音害怕这样的周寒潇,像阎王一样,不好招惹的样子。
“嗯。”南音音小幅度地点头。
周寒潇却攥紧了拳头,看出小女人的害怕后,意识到刚刚自己失控了,他刻意收敛了身上的气息。
放柔声音:“老妖婆给你动用私刑了?”
南音音想了想,点头。
“是不是用针?”
“嗯。”
“咯吱……”
怪不得,小女人身上没有什么伤口,老妖婆身边的人练过,对扎针之道非常熟悉,知道怎样扎没有伤口,怎样扎会让人如抽筋剥骨般疼痛难忍。
周寒潇粗粝的手掌慢慢试探小女人的身体。
可怀下的人不管是哪,只要碰一下都疼。
看着南音音疼痛的模样。
周寒潇感觉自己的心要碎了。
“别怕,音音。”
周寒潇不敢碰小女人了。
他起身,打了个电话,随后对南音音说道:“音音,等我。”
留下几个字后顺着窗沿离开。
南音音躺在床上。
好在她已经对疼痛麻木。
至少不故意触碰按压伤口,是不会特别疼的。
刚刚男人突然的触碰让她差点记起昨晚的一阵阵的刺痛。
没一会。
周寒潇回来了。
手里多了一个袋子。
他扒开南音音身上的被子。
“别乱动,我给你上药。”
“我……我自己来。”南音音小声开口。
脸色通红。
男人没给她反应时间,直接上手。
“嘶~”指腹碰到大腿,南音音倒吸冷气。
周寒潇眼中有心疼,有杀意。
南音音眼前突然昏暗,透过白色衬衣,隐约有一些光亮。
“害羞把这个挡上。”
“哦。”
男人温柔了许多。
像是对待什么稀世之宝。
腿部涂完了。
周寒潇撩开南音音的上衣,手指试探碰了碰柔软的肚皮。
南音音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她没抗拒。
周寒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愤怒与心疼,拿起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的柔软的肚皮上。
他的指尖带着无尽的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那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让她的心不禁微微一颤。
衣服又往上撩了一点,很快看见一个白色蕾丝边。
周寒潇手指轻微停顿了下。
喉结滚动,眼底的眸色逐渐深暗。
南音音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指腹夹杂着清凉,带着几分温柔落在她的身上。
没一会,涂抹过药膏的部位缓解了许多。
没刚开始那样疼痛了。
内衣带子被人轻扯。
南音音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立马扯着自己的带子。
“那……那个,这里没有,不用涂。”
埋在衬衣下面的南音音整张脸此刻红得可以滴血。
“确定不用吗?”
“不……不用,我确定。”南音音快速说完,扯着带子的手更紧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南音音小声开口:“我胳膊上有伤口。”
男人这才放过南音音。
转而开始解南音音胸前的纽扣。
“你……你干嘛?”南音音惊慌。
不是都说了没有嘛,怎么还解扣子?
“胳膊。”怕小女人又误会他是登徒子,解释。
“解三颗就好。”
“哦。”
南音音放开抓着周寒潇的手。
“我自己来。”
南音音总感觉男人此刻盯着自己的目光不太正常。
加上莫名的羞耻心作怪。
南音音解第二颗纽扣的手都有点不听使唤。
“要不要我帮你?”男人哑着嗓子。
南音音的手却抖了一下。
他……他这声音怎么和前几天晚上吻她的时候那么像?
“不……不用。”南音音急忙说。
生怕他真的来帮自己。
屋内格外安静,南音音甚至听到男人咽口水的声音。
气氛莫名暧昧。
南音音强装镇定,第三颗纽扣成功解开。
周寒潇拉开南音音的衣领,露出好看精致的锁骨。
将南音音的右手小心翼翼从衣服里拿出来。
从肩膀到手心,每一处周寒潇都没放过,细细涂抹着药膏。
呼,还好他没动手动脚。
目光触及到右手大拇指的时候,周寒潇的眼神有一丝不可察的疼惜。
上面有着整齐的牙齿印,一看就是小女人的牙口。
伤口不浅,已经结痂。
南音音察觉右手被人小心翼翼抬起,大拇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
是他的嘴唇。
粉钻贴在南音音白里透红的手腕,有着莫名的破碎感。
南音音感觉到左手的掌心也被人摊开,上面传来柔软的触感,停了许久。
带着一丝痒意。
“小……小叔叔。”南音音极不自然地喊周寒潇。
“音音,我在。”
周寒潇换了一种药膏,小心翼翼地给南音音涂抹着刚结痂的伤口。
两只手涂完后,男人指腹压着南音音的嘴唇,带来一丝清凉。
鼻子传来好闻的药香。
混合男人身上冷冽的沉木香。
药膏涂完后,男人顺带吻住南音音的唇,不同于之前的强势,小心又温柔。
很浅,很淡,很克制。
“这是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