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淡笑两声,忽地扯开夏侯萱衣衫,一片雪白肌肤映入眼帘,不由得心头大喜。
“哎呀!”夏侯萱娇呼一声,心里却美滋滋的,恨不得杨凌马上吃了自己。
“怎么只穿了一件衣服?”
夏侯萱娇羞道:“自然……自然是为了殿下方便嘛。”
虽然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但夏侯萱还是会害羞,小脸不禁粉扑扑的,分外诱人。
杨凌抚着夏侯萱娇嫩小脸,从眉骨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
“这小嘴,今日涂了什么胭脂,竟分外诱人呢。”
夏侯萱一听这话,立刻会意,红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随后顺势跪了下去。
“唔!”杨凌忽然眼中一亮,摸着夏侯萱的脑袋道:“还是你懂我,哈哈哈哈!”
一夜激战,酣睡无言。
次日凌晨,杨凌收拾完了,胡禄就匆匆来报。
“殿下,昨夜确实来了人,也对红衣大炮动了些小手脚,虽然外面无误,但是里面早已经是乱七八糟了。”
“哦?一个人吗?”
“没错,是一个人。”
杨凌挑眉:“一个人能短时间内摧毁孤精钢锻造的炮身,肯定是一位武道高手,让冷如烟马上查一查,最近江湖上有什么高手为杨临风效力。”
“是!”
杨凌出了院子看着院落中那仿佛安然无恙的红衣大炮,吩咐道:“父皇的人应该马上到了,你命人将此炮搬到地库,把那座好的搬上来。”
胡禄领命去了,不过片刻,就完成了这偷梁换柱。
朝中文武听了皇帝命,也都清晨出发去城外参观红衣大炮。
不过群臣明显是对于这红衣大炮的真实性非常怀疑,路上议论纷纷,都是不信。
“看来,太子也是没辙了,生怕自己打了韩王的事情惹怒皇上,这才编出来什么红衣大炮,一击十里的事情来。”
“依我看呐,打了韩王事小,太子失权事大啊,想想太子何等脾性,怎么可能忍受从天上跌到泥土里?”
“此次啊,说是参观红衣大炮,可其实……恐怕是太子失去尊位的时候!”
“噤声!噤声!”
路上,群臣讨论了一番,发现这件事情后面的可怕之处后,又赶紧闭口不言。
待皇帝皇后,文武百官到了地方,一不见太子,二不见红衣大炮,都颇感疑惑。
杨正弘心头不喜:“怎么,太子呢?还没有来?”
胡禄是先到了的,急忙回应道:“禀陛下,红衣大炮搬运麻烦所以迟了,太子派臣先来禀告一声。”
“啧!”杨正弘眉头轻皱,略有不喜。
这么多年,还是他这堂堂皇帝,第一次等别人。
夏侯绩见状立刻骂道:“太子怎么回事?怎么能让陛下等呢?”
杨临风也符合道:“对啊!父皇九五之尊,何曾等过人?”
胡禄急忙解释道:“红衣大炮重达千斤,出城路途遥远,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皇后这时道:“哎,凌儿还是这么不懂事,早知道今日陛下要看着红衣大炮的威力,竟然不早早准备。”
有御史道:“去年的时候,太子命我等三更上朝,稍有延误就是罢官免职,怎得现如今却怠惰起来?”
“对啊,太子这半年来到底是怎么了,完全没了从前的凌锐之气!”
听到百官议论纷纷,杨正弘的心情也大为不好。
无论如何,杨凌没有按时间把红衣大炮弄来,这确实是过错。
而杨临风和夏侯绩对视一眼,思绪电转。
难道杨凌是已经发现红衣大炮被损坏了,所以迟迟不来?
哼!
发现了又怎么样,今日只要你不来,那就不单单是怠慢之罪了。
而是欺君大罪!
又等一会,朝臣们开始喧嚣起来,杨正弘也是烦躁无比。
“怎么还不来?”他怒喝。
胡禄急忙跪倒在地:“陛下恕罪!实在是那红衣大炮太大太重了,没有办法啊!”
杨临风见机怒骂道:“即便是一个时辰前出发,现在也该到了,难不成太子带着红衣大炮失踪了不成?”
夏侯绩这时道:“难道……是太子自知红衣大炮是欺骗陛下,所以畏罪不敢来?”
这!
群臣一听这话,也是纷纷点头,觉得跟他们的料想一样。
杨正弘眉头更紧。
从山上远眺,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巨炮的模样,更别说人来了。
他恼火道:“立刻派人去催,到底是什么情况?”
杨正弘有些相信杨临风的花了,没准杨凌真是欺骗了他?
难道杨凌真是害怕自己失去了太子之位,故意编造出个什么红衣大炮来重获恩宠?
他越想越焦躁,越想越气。
杨临风继续加大马力:“这么久还没来,你们到时候可别说什么红衣大炮坏了或者是丢了!”
“现在陛下和百官翘首以盼,你们要是来这么一出,简直罪大恶极!”
杨临风说完这话,心想自己这下把杨凌最后的出路给堵死了。
不管红衣大炮今天来不来,能不能成功。
他都得受到惩罚!
自己挨一顿打被他那些神奇小玩意抵过去了。
但是这桩欺君的大罪,他该拿什么抵?
如此又过半个时辰,杨正弘早已经等不及了。
“特娘的!”
“这臭小子骗我!”
“人呢?人到底去哪了?”
手下来报:“陛下,我们……没找到太子。”
“放肆!他放肆!”
杨正弘彻底恼了,一张脸憋得铁青。
杨临风立刻大喜,见机道:“父皇!太子竟然这般欺骗父皇,实在是罪大恶极!”
夏侯绩也道:“陛下,太子此举,实在欺君之大罪,简直不可饶恕!”
几个御史也相继上奏,狠狠地弹劾杨凌。
而段琪玲、卢子玉、顾基等人,则是一个劲的为杨凌开脱。
当然也只是开脱,因为他们也已经信了杨凌是编出个红衣大炮来骗皇帝。
场间立刻闹得不可开交。
皇后则悠悠地道:“陛下难道还不明白凌儿的性格吗?他从来就是喜欢花言巧语,贪玩成性。”
“陛下,此事是早就可以预见的,就是陛下迟迟不信,一直宠信于他,这才导致今日之局面!”
皇后抱住杨正弘紧绷的手臂,轻声道:“陛下,是时候了,妾身知道凌儿的功绩,也知道陛下爱才,妾身也极为疼爱他。”
“但是他屡次犯错,目无君父,又怎是储君所为?”
“废了他吧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