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庭生瞬间皱起了眉头,“晚点再吃。”
他体内的火早已经被这小妖精给勾起来了,她必须得负责灭。
“不行不行。”她拒绝,她太清楚了,晚点再吃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他一折腾起来,短时间内没法结束。
她忽然想起今天中午的事情,她还没跟他算账呢,她一把揪住了他的衬衫口子,他的西装外套和领带在刚刚早已经脱了,现在这衬衫最上面两三颗扣子也解开了。
男人硬朗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实在是让人很想摸上一把。
但是姜栀控制住了,要不然真被他说准了,成了一个女流氓。
不过她可以在晚上抱着他的时候偷偷摸
她回神,立马回归正事,质问道,“你干嘛和张妈乱说话,让她给我熬补汤,谁身体差了?”
纪庭生轻挑眉梢,“这还用问?”
哪一次不是她先求饶的,多补补身子,有错了?
她认真纠正,“那不是我身体差,是你太能折腾了!”
“有区别吗?”他搂着她腰的手收紧,起身,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他缓缓地压住一口气,忍住汹涌,与她道,“我就你一个女人,我的需求,你不解决,谁解决?”
“嗯?”他一脸真诚地看着她。
姜栀顿时愣了下,她抿了抿唇,“我没说不解决啊,就是你下次别乱说话,这样不是张妈都知道我们昨晚干了啥”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来
她现在都不敢和张妈正面对视,要不然张妈就是满眼笑意地看着她。
给她看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纪庭生听着笑了,“你睡到中午,况且她是过来人,我不说,她也明白。”
“那还不都怪你,你不折腾那么久,我也不会到天亮才睡。”反正怎么说都是怪他。
“那昨晚是谁先说睡不着的,现在怪我了?”纪庭生伸手勾了下她的鼻子,“阿栀好不讲理。”
姜栀被他反问得无话可说,昨晚好像确实是她先惹的他。
她咽了咽口水,抓着他衬衫领口的手慢慢松开,都被她抓褶皱了,她有些乖巧地给他理了理,随后商量地和他道,“那这段时间控制一下。”
“什么?”纪庭生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显然是在装傻。
控制?敢情他每晚只能抱着她不能和她深入交流感情了?
他不愿意,只要有一点时间就想和她亲密。
姜栀理由充分,“为了京大的面试,我之后要去练舞,所以每天晚上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不能折腾了,我告诉你啊,你不能影响我!”
要是和之前一样,她哪有精气神和力气啊,全都被他折腾完了。
所以必须和他讲清楚,这五天,都不能干那些羞羞的事情。
纪庭生皱起了硬朗的眉心,本想反驳她的话,但是转念一想,他似乎没有说不的余地。
她信心满满,他自然是要全力支持的,他堪堪地把人抱在怀里,退了一步,“那可以亲吗?”
姜栀大脑一激灵,立马道,“不行!”
到时候给她全身都亲了一堆暧昧的痕迹,她怎么有脸出门见人啊,所以也是不允许的,总而言之,这几天,他要安分守己一点。
纪庭生沉沉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不情不愿,“这么绝对?”
“嗯。”姜栀很是坚定的点头,随后笑嘻嘻地伸手捧上他的脸颊,“乖啦,等我忙完这几天再补偿你。”
说着,就是先亲了他一口。
但是,某人显然是意犹未尽的,扣着她的后脑勺就是想要深吻,被她不配合地连连躲开,不愿意让他得逞。
纪庭生见状,扶着她腰的手轻轻地挠她痒痒,促使她坐不住了,坐在他腿上扭动着身子,怎么样都没有地方躲。
“啊痒好痒”她笑得嘴都合不上,整个屋子都是她细细清甜的笑声。
纪庭生勾着唇,姜栀不甘示弱,也是伸手去挠他,可是她忘了,这人压根不怕。
她没法子了,只好连连求饶,“可以了不行了”
“求求你了”她伸手去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因为被他逗弄,笑得连眼睛都湿润了,看起来格外的勾魂。
纪庭生低头,轻轻地去吻她的肩颈,“求我什么?”
“你明知故问。”她憋红了一张脸,这人好坏,居然用挠痒痒这种方式对付她。
纪庭生笑着,“阿栀,你真的太敏感了。”
她娇声娇气地叫着他,“纪庭生!”
“在这。”他手上动作不断,越发喜欢看着她娇气,又是一副拿着他没办法的样子,他声音低低的,“要我这几天放过你也可以,那阿栀可得给我保证,要补回来。”
“嗯嗯。”她连忙点头应下,他说什么都好,别再挠她痒痒了。
纪庭生轻轻地挑了挑眉梢,答应得那么快,看来这招挺好用的。
他没再挠她,而是伸手揽住她的腰身,把人扣在怀里,“好,我可是记住了。”
到时候就算是她在身下百般求饶,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堪堪地趴在他的怀里,整个人笑得有些缓不过来,又是娇嗔地去打他,“你这算是手段逼迫。”
“不重要。”他搂着她腰肢的手细细抚摸,“只要阿栀应下就可以了。”
姜栀缓缓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从他怀里抬起头,依旧跨坐在他的腿间,她迫切地想要下来,要不然这人明显就是在勾引她就范!
感觉随时都能擦枪走火
纪庭生却是搂着她不放开,故作姿态问道,“我腿上没沙发舒服?”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不想和他再讲一句话,心尖砰砰跳得停不下来。
她赶忙找借口,“吃晚饭了,真的要吃晚饭了。”
“阿栀”纪庭生话还没有说,她立马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唇瓣,不允许他这嘴里再讲些什么出来。
她盯着他深邃的眼眸中渐渐溢开的眼笑意,咽了咽口水,“你不许再说些有的没的。”
许久,见他点了点头,她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纪庭生当即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了吻,“这么霸道?”
“连话都不让我说了?”
她说得认真,“你本来就应该少说话。”
而且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应该少说话,每次说的那些,都恨不得让她钻到床底里面去躲起来。
他伸手去揉捏她的后颈,望着她的目光温热而从容,嗓音里的笑意懒懒的,“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少说话。”
“嗯?”姜栀好奇了,欺身过去,“什么啊?”
他另一手点了点她的唇瓣,“你亲我,我就说不了话了。”
姜栀瞬间被他气笑了,她抿了抿唇瓣,看着他的眼神都是说不出的意味。
下一秒就是轻咬唇瓣,小女人姿态尽显,伸手去打他胸膛,“你真的别说话了。”
纪庭生被她逗得笑出声来,两人打闹间,敞开的客厅门口出现一个身影,贺铭低着头,没敢多看,只是沉声叫道,“先生。”
随即,姜栀打他的动作顿住,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紧张的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是他却不放手,她无措,立马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缩到了他的怀里。
糟糕,被贺铭撞见了他们这般亲密的姿势
她的脸啊!
还能有吗?
脑子里边想着,那两只腿边轻轻地颤抖着
纪庭生强势地扣着她的腰,见她方才还猖狂着,现在有人出现就怂了就不由得觉得好笑,但是贺铭找他,定然是有事。
他面色平静,没有情绪,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冷声道,“书房等我。”
“是。”贺铭应下,一刻都没敢多待便是离开了。
姜栀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又娇又乖地眨了眨眼睛。
他微微勾起嘴角,亲昵地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随后低头亲了下她羞红的脸颊,温声道,“好了,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嗯。”她这下真的从他身上下来,让他去忙事情。
他走后,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过手机看了起来。
纪庭生进到书房,在沙发上坐下后,贺铭便是把情况立即告知,“先生,她先联系的是大爷。”
“纪铭衡?”他蹙起眉。
这两人向来没有什么交集,她怎么说也应该先联系沈家的人或者是他这个名义上的结婚对象。
贺铭面色严肃地点头,“并且大爷已经把人带了回去,但是却是带到了他自己的私人别墅,沈家和纪家都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纪庭生的身子缓缓地靠在沙发上,一双长腿交叠,语气沉沉,“如果我猜得不错,她背后的人是纪铭衡。”
“我也是这样认为。”贺铭觉得八九不离十了,沈小姐被大爷带走了那么久,做得那么隐秘,消息都没有放出来,两人之间势必有些什么。
否则老爷子那边催那么紧,大爷找到人不是应该赶紧送回去,以此来看,两人关系不简单。
忽而,纪庭生问道,“纪铭衡原名叫什么?”
贺铭顿了下,细细回忆后,便是道,“萧砚。”
当年萧家唯一留下的血脉,改名后,几乎没有人记得他原本叫什么,都是只知道他是纪铭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