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带着急切,带着强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越是想要挣扎,他的牢固就越紧,他下定了决心要将她锁在身边,禁锢在身边,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到最后,她无力反抗,颤抖不停,眼神迷离,全身软塌,被他拖着,陷入到了一场极致的爱恋之中。
她的身体里曾经他留下的感觉被重新挑起,三年没有过这般了,她整个人的身子都紧绷着的,无法放松下来。
她哼哼唧唧地呜咽哭泣,纪庭生都不管不顾,他皱着眉头,强势—入侵,额间有细汗滑落,滴在了她雪白的胸脯。
靡费又温情
她控制不住地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指尖在他的后背抓出来一条又一条的划痕,眼角有泪水滑落
“疼呜”她发出了细微的声音,沙哑颤抖,纪庭生终究是软了心,动作温柔了不少。
他伸手捧着她的脑袋,低头,温热的唇瓣吻去她眼角咸湿的泪水,哑声喊她,“阿栀不哭”
一声阿栀,时隔多年,戳入了她的心扉,生理的刺激和心理的刺激交杂在一起,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加凶。
纪庭生眸色中的情绪翻涌不止,心尖颤抖,他狠狠地搂紧了怀里的女人
那股子暧昧肆无忌惮地充斥着,让人头脑发昏,让人缺氧。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月光照进来的点点光亮,在墙壁上映出大床上两道翻云覆雨几乎合二为一的身影。
他捞过她的两只手,左右十指紧扣压在身旁,顾忌她的感受轻缓片刻后,是更加强烈的风暴中心,狂风卷起。
三年后的再次爱恋,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疯狂,已经太久没有了,他们都失控了。
从深夜到天明,缓和过后的卷土重来从未停歇,持续了多久,姜栀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
她被他主导了一切,他们发生了,相爱之人该做的事情。
直到夜色再次暗了下来,她早已经累到无神无力,脑子发昏,眼神迷离,什么也做不了,任由他抱着她去洗漱。
过了许久,她似乎才恢复了一点神志,她靠坐在床头,紧咬下唇,微红的眸子滚着湿气,她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露出的肌肤布满了红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男人在床边坐下,端着碗,拿着勺子喂她喝粥。
他勺子递过来的那一刻,她又倔又气地将头移开,显然是在闹脾气的。
纪庭生眼眸沉了沉,厉声威胁的话语说来就来,“不吃的话,我们继续。”
她身躯一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头转了回来,面对他的威胁,眼里水光粼粼,又委屈又不甘地张开了嘴。
他喂她喝完了那一碗粥,随后将碗放下,又是伸手去摸她的脸颊,瞧着她那样子,他心软了,语气也变了,带着些抱歉,“弄疼你了是不是?”
姜栀吸了吸酸涩的鼻子,一把拍开他的手,被他折腾的,声音都走调了,偏还是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我讨厌你!”
太过分了,他简直是太过分了!
姜栀心里简直是又气又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他都有结婚对象了,怎么可以对她这样!
而她更是痛斥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跟着他一起沉沦了。
纪庭生听到她的话,一颗心瞬间揪在了一起,他沉沉地缓了口气,问她,“真心话吗?”
“对,就是真心话。”她硬生生地在嘴硬,心里跟猫抓了一样乱,鼻子一酸几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行”他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姜栀看着他的脸,看到了落寞和心痛的神态,她喉间一哽,心中带着深深的刺痛感。
她以为他说行,是要放过她的意思,结果是她错了
纪庭生直接把她关了起来,限制了她的出行和自由,白天会有佣人来给她送饭,但是房间门口站着看着她的黑衣男人,她根本出不去。
晚上的时候,他就要来跟她独处一处,把她恶狠狠地惩罚,他说只要她听话,乖乖的。
他就不关着她了。
但是姜栀倔得很,她自顾自地认为他就是把她当做那种金丝雀了。
可在纪庭生的眼里,他多害怕再次失去她,就算是她对他冷脸,闹脾气,他都觉得没关系,总比再放她走好。
他去公司了,而姜栀已经快十天没去了,今天张妈来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就求着张妈,帮帮她,她不想再被他关着了。
这下,她算是见识到了更不一样的纪庭生,强制阴狠,不通情理,只是一味地独断专行。
张妈哪里帮得了她,她要是失踪了,或者是受了什么伤,整个京禾湾上下都不会好过的。
她劝着姜栀,“姜秘书,你就跟先生低一下头,服个软,有什么话好好说,先生还是会听的。”
姜栀愤愤不平,“他根本就不听我说的话。”好似她只要开口就是在他的雷点上蹦哒。
她现在白天被关着,晚上被他欺负,身上的红痕就没有消失过,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姜栀非常的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根本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她看到一旁的花瓶,上面插着新鲜的玫瑰花,她更加觉得讽刺。
谁需要他的玫瑰花!
她走了过去,一把将花瓶摔碎,“砰”的一声,张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花瓶碎了,本来盛开的玫瑰花,花瓣掉了一地。
她赶忙道,“姜秘书,你这是干什么,要是让先生知道,他该生气了,这玫瑰花是他让人空运过来的,是极其珍贵的品种。”
姜栀听着,心里慌得一批,瞬间有些后悔,刚刚真的是越想越气,所以就找了个发泄地,要不然她真的要憋死了。
张妈上前去拉开姜栀,别让碎片扎了她,又是吩咐佣人将花瓶碎片和花瓣给清理干净。
姜栀愣愣地站着,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和张妈心里同时颤抖了下。
她立马意识到,是他回来了,她手忙脚乱地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