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了防盗, 比例不高,所以时间比较长啦, 爱你们么么哒~ 一时她微博下全是各种安慰她还有咒骂阳澜娱乐的留言,什么“丸子不哭,阳澜娱乐眼瞎才毁约”、“阳澜娱乐自作孽, 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什么破公司, 连违约金都不给,卧槽, 恶心死了, 一生黑”之类的留言比比皆是。
偶尔有类似“不会吧?阳澜娱乐那么大个公司,会不给违约金?”、“我觉得还是给点石锤比较好吧?只凭作者片面之词不能证明什么”的话冒头, 便立刻被脑残粉攻击沉了下去。
而那些脑残粉自然也不会只在樊薇薇微博下安慰她就完了,随着一个书迷到阳澜娱乐官微下留言开骂,很快大批脑残粉都涌进了阳澜娱乐官微,在里面每一条微博都留下自己的骂声。
阳澜娱乐好像被骂怕了,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话,那些脑残粉也就越骂越嗨,而不明真相的键盘侠也加入了战争,个个都站在道德制高点,将阳澜娱乐骂得狗血淋头,一文不值。
樊薇薇见状又发了个微博,说她得到消息是因为阳澜娱乐签了另一个作者影视版权, 那个作者嫉妒她, 又比她有势, 所以阳澜娱乐才会直接放弃她。
她言辞模糊,但话里话外都是说阳澜娱乐攀附权贵,而那个作者她虽然没有明说,但只要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都知道她说的是首先指出她抄袭的人,对方也是一个言情大手,虽然出名比樊薇薇早,但最近因为樊薇薇得势,有些被压下去了。
也有人根据樊薇薇说的话理了一理,理智地说这件事阳澜娱乐有错,但她抄袭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没多久就有脑残粉怼道:抄袭怎么了?有本事你家大大也出影视啊!还不是蹭我家丸子热度,不要脸。
那些反抄袭的人被气得不行,怎么能有人这么不要脸呢?
而很快樊薇薇就对此做出了回应,哭惨说自己是被冤枉的,结果所有人都不相信她,连网站都放弃了她,为了安抚老牌大神和自己的利益把她的文锁了。
脑残粉怎么可能不信呢!
于是又有大量脑残粉涌到晋江文学城的官网和管理员微博下狂骂,说他们利益熏心,脑子里塞满了钱,公正都不要了,又给樊薇薇留言说认清了这些人的面目就赶紧走,没必要留下自取其辱,还白给这黑心狗赚钱。
樊薇薇等的就是这句话。
于是她一边拿乔,说自己不能就这样抛下捧红她的大东家,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另一家文学网签了约。
而其实她和晋江的合约,刚好在阳澜娱乐联系她以前就到期了。
她早有就想离开晋江了,只是没找到能把自己摘出去的理由。
而她转投的那家文学网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出手帮她将关于抄袭的言论强行压了下来,中间樊薇薇和这家网站也发生了一些龃龉,便不足一提。
不过这都是往后一些的事了。
另一边,程楹楹也看到了她的微博,“啪”一下就将茶杯扫到地上,气急:“贱人!明明就是个抄袭狗,还来抹黑我!”
她承认,她发那个帖子是有私心作祟,但她说的句句实话,难道她樊薇薇敢否认吗!
原来,她便是被樊薇薇拖来躺枪的那位言情大手楹凉。
画面里獬豸还在继续录音,只是说的话渐渐变了味:“怎么?这么怀念我的味道?嗯?”
司曲琅听到这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獬豸开始飙车:“呵,那我进来了。”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微微喘息道,“嗯?怎么?还不够深吗?嗯?”
粗重的喘息穿透耳膜,红晕渐渐飘满司曲琅脸颊,一路爬到耳尖。
“这、啊……这……”他咽了口唾沫,既想抱怨獬豸怎么能接这样的剧本,明明这样充满性感的声音应该留到两人那个的时候,又忍不住希望他能继续,反正只是配音,不是真的。
司曲琅将画面贴到耳边,假装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
“宝贝儿。”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那声音仿佛通了电,司曲琅浑身便酥麻起来,皮肤上迅速激起一串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咽着唾沫,心虚又带着做贼一样的刺激感,轻声应道:“诶……”
司曲琅并没有看见,在他将画面贴到耳边后,獬豸便放开了话筒,眼底盛满了愉悦和温暖的情愫。
只是这样透过虚幻的屏幕,看着司曲琅微红的耳尖和颊边一点白嫩的肌肤,他都觉得十分满足了。
獬豸微微勾起唇角,将司曲琅的名字含在舌尖,像含了一颗裹满了甜腻糖浆的糖果,舍不得吞下,又被他深浓执拗的爱包了一层又一层,最后全部凝成一声轻唤,在他演练了无数次的幻想后,终于真切地被司曲琅听到了——
“宝贝儿。”
“诶……”
听到司曲琅的回复,獬豸的笑意便更明显,他努力克制,却还是将满心的欢喜带进了话语里,直让司曲琅听得又羞又臊,却又不愿关掉画面:“宝贝儿,哭什么,不是你求着要吗?嗯?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你看,它把我吸得紧紧的,贪婪地还想要呢……”
司曲琅红着脸,清楚地知道自己立起来了。
他干咳几声,好像喉咙很痒似得,又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支吾道:“系统……”
【系统关机中,请勿干扰——嘀——】
还蛮识时务嘛。
司曲琅放下心来,将手伸到裤子里,握住石更邦邦的某物,随着獬豸的话语,一面想象两人一同奔赴巫山云雨,一面上下撸/动起来。
他沉溺在欲望里,没有注意到系统投射的画面什么时候移到了侧上方。
獬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动作,眼神便一沉,缓慢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他咽下一口垂涎的唾沫,将手也伸到下/面。
他的眼神透过屏幕肆意扫过去,恨不得化为实体将司曲琅的衣服都扒下来,然后自己再压上去,用自己的双手代替司曲琅的来抚慰他,再将自己的东西涂满他一身……
“有这么爽吗?宝贝儿。来,摸摸自己呀。”獬豸引诱道,“摸摸自己吧,这是你的锁骨,我留了一个吻痕在上面……”
司曲琅一手在裤子里撸动,一手摸上自己锁骨,好像对方真的牵引着自己,缓慢抚过自己全身……
“这是你的乳/头呀,粉嫩嫩的,我很喜欢。摸摸它呀,我刚才含过它,我的舌苔刮擦过去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司曲琅紧紧闭着眼,动情而忘我地随着獬豸的话语动作,解开了衣服扣子,摸上了左胸,在獬豸的指引下玩弄起来。
獬豸的喘息一顿,忽然更重了起来,司曲琅几乎感觉到滚烫的热气擦过耳朵喷到了脸边。
不是第一次释放自己的欲望,却是第一次这样玩弄自己,司曲琅只觉又紧张又刺激,瘫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咬紧的唇间间或泄露几丝动情的呻/吟,带着一点泣音。
喘息声越来越重,浓烈的情/欲下是包裹严实的爱,沉甸甸而甘甜无比,司曲琅沉溺其中,终于释放了出来。
他失神地看着半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撑着床坐起来,发现自己衣服几乎都脱完了,而裤子也掉到了膝弯。
一想到自己只是听着獬豸配音就这样了,他便不敢转头去看屏幕,哪怕在他认知里,对方是看不见他的。
司曲琅又躺了下去,把自己裹进被窝里,好像这样就能假装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然而他只是听着獬豸的喘息,就觉得自己又要石更了。
喘息忽然停止了。
司曲琅等了会儿,还是没忍住隙开一条缝,悄咪咪看向屏幕。
然而什么也没有。原本系统调出来的有獬豸画面的屏幕已经不见了。
司曲琅“噌”一下坐了起来:“系统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没有回复,他才想起,为了不长针眼,系统关机了。
司曲琅失落地看着原本屏幕的位置,再次躺回床上,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就这样等着,等系统开机,再把獬豸的画面调出来给他看。
但他生生等了大半天都过去了,系统还是没上线。
司曲琅只好更加失落地穿好衣服,从冰箱里拿出一管营养液吃掉,平复了一下心神,打开智脑准备看看陈边修的动作。
但是他刚戳开晋江,忽然就想起来,没有系统,他还有智脑啊!
司曲琅连忙切换页面去视/女干獬豸微博,然而对方微博还是只有之前新发的那一条段子和歌曲链接。
他又去搜獬豸最近接了什么广播剧——他记得对方难得接一部,还都是清水的,他也不配主役。为什么突然接了这样一部有h的戏呢?
但是网上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有任何一个广播剧剧组说请了獬豸配音——也不可能是藏住了,因为如果请了獬豸,还是配h的,那肯定恨不得宣扬得所有人都知道。
司曲琅没想通,便放下这件事,只戳开獬豸的音乐主页,循环开始听他的歌后,才切换回晋江开始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