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自从楚暄来了一趟之后,孟沅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汪雪阳和清风明月,都尽可能到给孟沅排忧解难,店里的生意因此也好转许多。
店里也不少的医师,有一些问题之时也会和孟沅好好的商议。
这几天,医馆都逐渐的稳定了下来,借助着孟沅医术大赛,最后胜利者的名号,就已经给他们有了不少的人气。
“看来总归,能够早点的给病人们提供一个很好的环境。”
孟沅看着手中账本,医馆收入都多了不少,看得出这几天医师,都很认真的帮自己。
田有才心中也万分的高兴,不过他今天也确实是有事情想要跟孟沅商议。
田有才坐到了孟沅的对面,他看着孟沅脸上满是笑容。
“这几天我看你店里的生意,也已经好了不少,我打算回去,你一个人在京城可要照顾好自己。”
孟沅听到田有才的话,有些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田有才连忙上前。
“您再多待几天吧,等过些日子,我店里的生意能够逐渐好转,我便跟您……”
孟沅还没有说完,田有财便连忙打断。
他这些日子在京城,也看惯了那些医馆之
中的相互竞争,但能够看到孟沅这样的成长,让田有财也非常的放心。
他不想一直在这里继续的待下去,何况还有不少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你现在在京城能够站稳脚,已经足够,我回去之后会给你父亲好好的说,我们两个都老了,在县城里等着你就行,多希望你能够飞得更远一点。”
田有才的家人都已经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早就已经把孟沅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也便是孟沅,
如今看到孟沅的生意,能够这般的好心里,也终于放了心。
孟仲山是他的大恩人,之前因为医馆的生意,孟仲山都没有来京城看孟沅。
他现在看到孟沅能这样的好,得赶紧回去给孟仲山带个信儿,让他不必再担心。
这也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默契。
孟沅听着田有才的话,眼眶通红无比。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怎样的回报,只要能够尽快的让自己能够在京城站稳脚。
日后必定能够把田有才,和孟仲山接到京城。
“您放心,再过一些时日,等我报了仇,一切都安定下来,我就派人去把你们两个人接过来,在京城好好的孝顺你们
。”
孟沅的话让田有才,脸上满是笑容。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那么悲惨的命运,能够因孟沅而改变,
如果不是孟沅的话,他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听到孟沅的话,田有才心里更加的激动。
“傻姑娘,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今天刚好店里的生意都已经稳定。”
“我把那些药材全部都已经给你晾上好了,现在也没我的事儿,我就想着今天回去,你看如何。”
田有才这几天把孟沅店里的生意,打点得非常的好,就连汪雪阳都赞叹不已。
虽然田有才年纪都已经大了,但是他在记账和做生意的时候,确实有着不少的智慧。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孟沅也知道自己再怎么留田有才也不会答应,便只能安排清风和明月从账上划了些银子出来。
她把钱交到了田有才的手里。
“这些钱您带着就当是路上的盘缠,这些日子店里也赚了不少的钱,总不能让您光着手回去再给我父亲带一些东西。”
田有才也没有拒绝。
孟沅虽然身在京城,但也牵挂着县城的生意,写了几个药方能够驱寒。
季阳现在因为药膳的事情也有了不少的
收入,孟沅便打算让他的店里也有一些新的特色。
写了好几个药方上面在加入了一些药材,之后能够有更好的养生效果。
她把药方郑重的交到了田有才的手里。
“这些就拜托您一起带回去,告诉我父亲,我在京城很好,等过些日子我就回去看他。”
田有才连连点头,他把自己的东西早就已经收拾好,接过孟沅准备好的信件便出了医馆。
孟沅带着清风和明月,将田有才送到了城门口,看着田有才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孟沅的眼眶微红。
“姑娘你别难过,等过些日子不是就又见面了吗。”
听到一旁清风的话,孟沅轻轻的点了点头。
自己医馆的生意只要做好,他便能够在京城立住脚,到时把田有才和孟仲山都接过来便能够在身边尽孝。
“人也走了,我们赶紧回医馆,这几天我打算给医馆的这些医师好好的再培训一番。”
孟沅对医师们的医术并没有多少的质疑,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在治病救人方面,能够有一个提升。
到时候自己医馆名声也能够打出去。
清风和明月连忙跟着孟沅一起回到医馆,没想到刚进医馆没
多久,就有一个重病的病人被人从外面抬了进来。
男人大约三十多岁,躺在担架上痛苦的呻吟。
听到他的哀嚎声,孟沅连忙上前,便看到那人的双腿居然已经被人给废了,鲜血淋淋,膝盖以下的骨头都仿佛被彻底的粉碎。
整条腿还在不停的抽搐,病人的脸色苍白无比,他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双腿,头上满是冷汗。
“孟医师,赶紧救人了。”
抬他进来的两个男人,连忙上前找寻到了孟沅,孟沅上前看到病人的情况,非常的紧急有些诧异。
“雪阳,赶紧把人先抬到二楼。”
汪雪阳听到孟沅的吩咐,连忙上前,他招呼着店里的几个伙计连忙把病人抬了进去
孟沅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便赶紧了解情况。
“他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要是再晚一步的话,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两个男人听到孟沅的话,心中更加的紧张,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孟沅的面前。
“孟姑娘,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他是我们窑上的大哥,今早开窑的时候突然炸了,一旁的石墩子直接砸了下来,我们……”
男人的声音哽咽,低着头愧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