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沅看到刘氏走了之后,便将自己放在李员外身上的银针一点点的便取了下来
一旁的丫鬟看着孟沅这一顿操作,连忙上前阻止。
“孟姑娘,你这样做我们老爷会不会苏醒。”
丫鬟一脸的认真看,她年岁也并不大,孟沅便耐心的给他解释。
“李员外身上并非有毒,只是一些小小毛病,等我开张药方喝几日便能够舒缓,今日给他针灸,再过一个时辰它便能苏醒。”
听到孟沅的话,丫鬟一脸的认真
与此同时,刘氏在后院的厨房里大闹一场。
昨日送到自己房间的杏仁桂花糕,确实没吃完,令她感到震惊的是,府上居然有人徇私舞弊。
自己把那些东西让下人们端下去,本是让他们能够品尝一番,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把东西全部都卖出去。
不但如此,还发现厨房里平日里备着的鱼肉竟然早就没了。
不是这些厨房的人吃了,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买,而给自己谎报了银子。
想到这些刘氏的脸色阴沉可怕。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就等着老爷苏醒之后给你们一个个惩罚,我就不信这府上居然有你们为非作歹。”
后厨人还是
第一次见刘氏如此的泼辣,都开害怕。
刘氏走向桌子旁,毫不客气的把杏仁桂花糕交给了自己身旁的丫鬟,让他带到李员外的房间里有孟沅检查。
此时,孟沅已经给李员外针灸结束,李员外的身体跟他的年纪也有一定关系。
毕竟年老身体骨骼,消化系统都出现了退化。
一些平常的食物,在外人的眼里不会起作用,但是他吃了之后身体会产生较大的影响。
桂花与杏仁融合在一起,吃了有着极强的饱腹感。
明白了李员外的病情,孟沅便走到桌旁提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准备好的药方,递给了一旁的丫鬟。
“这几副药要赶紧抓回来,每日李员外都要喝上三副,千万要记得要用冷水,把药泡一个时辰,然后再熬制。”
小丫鬟好奇心很重,看着孟沅所写的药方有点认真。
“孟姑娘的药方真的如此神奇,平日里我们熬药都是用热水熬制一个多时辰。”
“所剩下的浓汤便是药的精华,你这居然要用冷水泡一个时辰。”
孟沅见如此勤学好问的姑娘,便来了兴趣。
“平时的药材如果不经过冷水泡制,里面的药效根本就没办法发挥出
来,冷水能够让药效慢慢的融合进去。”
“一些药材时间放的久了,只有用冷水泡软再进行熬制,才能够将它的药性慢慢的激发出来,这便是药用价值。”
孟沅的话让小丫鬟佩服不已,转身出门去,便刚好撞见了刘氏。
刘氏接过丫鬟手中的药方,匆匆的看了一眼便招呼她连忙去买药。
走进房间时,刘氏便将杏仁桂花糕递到了孟沅的面前。
她知道孟沅能够救李员外的命,因此对孟沅也算是恭敬。
“孟姑娘,你看看这是我们老爷之前吃的桂花糕,是否真的如你所料,其中含有毒。”
“要是这服上有歹人想要对姥爷动手,我定让他扒一层皮。”
刘氏声音拔高,房间里的丫鬟纷纷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孟沅则是缓缓的拿出一枚银针,放到了杏仁桂花糕中,表皮并没有变黑,而当银针刺入到中心,孟沅的手微微一顿。
所有的人都提心吊胆。
刘氏目光谨慎地看着孟沅手中的银针。
只见孟沅缓缓地将银针抽了出来,上方银针的尖端果针有一点点变黑。
刘氏倒吸一口凉气。
“到底是谁居然敢对老爷下毒,我一定要把他
抓住碎尸万段。”
刘氏的情绪一下子便激动了起来。
孟沅连忙上前将银针放入水中看着刘氏,让她先坐下给她讲解这其中的道理。
“夫人先莫慌,杏仁若是提取出来,确实会有一点点毒性,但并不致死,大人这副模样也不会有事。”
刘氏听到孟沅的讲解,心情稍微缓和了一点。
她眼眶通红无比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躺着的李员外。
“孟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能救得了我们家老爷日后必定不会亏待你。”
“你也知道,京城中我们家的药材是最多的,就连那玲珑医馆都要靠我们供养。”
刘氏信誓旦旦看着孟沅多了几分亲切。
孟沅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看来自己这次是赌对了,不管怎样李员外并不致命。
这样程度的一点点小病,她还是能够治得了的,日后想要在京城立足,这些达官显贵自己也要多结交。
“夫人放心,既然已经来到了府上,自请给李员外看病,我就不会让李员外再像以前一样。”
“这次给他调养好身体之后,李员外定能好转。”
刘氏听着喜笑颜开。
看李员外的脸色都缓和了不少,便更加相信孟
沅的医术高超。
李家再怎么说,也是京城天子脚下的达官显贵,他们家在京城,虽然没有做官的亲戚,但再怎么说从商这么多年,也积攒下来不少的基业。
男女有别,刘氏还并没有让孟沅给自己的儿子看病。
如今孟沅的医术得到认可,刘氏便迫不及待的想带着孟沅去给自己的儿子看诊。
“孟姑娘的医术果然了得,既然老爷这边还在熬药,孟姑娘可否去后院看看犬子?”
刘氏的心情起伏不定,孟沅看着也但为感伤可怜天下父母心。
“夫人不必感怀,我们现在就去。”
身为大夫,孟沅才不管那些男女有别的束缚。
古代男女为定亲或事没有交集,绝不能见外男。
她作为医生在外面走南闯北,见惯了这些是是非非,即便知道京城的管理严格,那些世家对女子的教养更是十分看重。
自己也不能去坏了他们的规矩。
既然刘氏都已经开了口,自己给他儿子看着也没越了规矩。
刘氏感激不尽,快速让人赶紧去准备。
“他也已经昏迷了好几日,但情况比他父亲要稍微好些之前买了点药让他服下。”
刘氏说着眼角落下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