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满堂的生意被处理得有条不紊,县城不少人的人纷纷称赞,孟沅在医馆给人看诊的时候,就听到不少人在议论鱼满堂的外派服务。
“现在在家里都能吃到鱼满堂的鱼肉,只要多给钱就行,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天气越热,鱼满堂的菜就越好吃,三天半吃不到孩子都嗷嗷叫。”
“就是就是,我抓完药就要去鱼满堂吃饭,他们的小菜真是绝了。”
孟沅听着这些称赞脸上笑意盈盈,鱼满堂的名气在县城数一数二日后生意也不用自己的担心。
鱼满堂名声大噪特色鱼十分的出众,陈平也特意过来尝一尝,王富贵十分规矩的热情接待,将店里最好吃的菜品一一介绍。
陈平知道鱼满堂和孟沅有合作,特色鱼里面都有不少的调味是中药研制而成,对身体有极大的好处。
这次来鱼满堂确实有事情要和王富贵商量。
陈平尝了一口特色的口感十分的出色,他点点头十分的满意。
“王掌柜,你这鱼满堂最多能容纳多少人呢?”
王富贵刚准备走,被陈平的话问住,连忙上前回答,“陈大人,我们鱼满堂一共两层,一楼一共有十张桌子,二楼几个雅阁,容纳的人要看
具体的安排。”
陈平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片刻后继续道,“可以,这样一算确实不错,我女儿的及笄礼就在你们办吧。”
王富贵闻言诧异地看着陈平,有点惊讶地问道,“陈姑娘的及笄礼,那可是大事,我们这里恐怕容纳不了多少人。”
他极大的想要拒绝,有人觉得和官府搭上关系是一件好事,可只有王富贵知道这是一件赔本的买卖。
陈平是官府的人,鱼满堂日进斗金生意这么的好,要是被包下来要花不少钱,自己也不好和他讲价。
答应下来便是赔本,不答应恐怕会让陈平记仇。
王富贵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陈平又尝了几个菜,听着王富贵的话,不以为然,“下月初五就是及笄礼,我看你们这里就能容纳下客人,改日拟定一个菜单送到我的府上,等我确认之后就立马准备。”
王富贵额头上渗出一丝薄汗,连忙道,“陈大人,我们鱼满堂是和孟姑娘合伙做的生意,这件事我还需要和她商量一下。”
陈平眼神阴翳地看了一眼王富贵,将筷子放在桌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意有所指地说,“鱼满堂的生意确实不错,出事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我没有选择万德楼就给你面子了。”
论起交情,王富贵自然比不过王万德,陈平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
王富贵已经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陈锦绣及笄礼在鱼满堂办,会带来不少的轰动,王富贵思考了一下,担心陈平会记仇就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陈大人放心,陈姑娘的及笄礼是我们鱼满堂的大事,一定会做好的。”
陈平这才满意。
他自以为这次也算是给了孟沅一个面子,自己大小也算是个县令,在县城说话有分量。
县城不少开店的商人对陈平十分的在意,生怕他找出错出,陈平特意来鱼满堂做了这一次的生意,就不信孟沅不会答应。
王富贵心里有点愧疚,以往小生意他都能做好决定。
可是这次的及笄礼需要准备的东西,是平时的好几倍,且陈平对钱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提。
他没有办法就找到了孟沅商量对策。
孟沅听到王富贵的话,有点惊讶,“陈平自己找上门和我们合作?这也太有点刻意。”
王富贵一脸愁容,尴尬地将当时的情况告诉孟沅,“我也很意外,孟姑娘你说现在怎么办?”
这生意要是做成了,鱼满堂
的名气在京城必定拔得头筹,日后来吃饭的人会更多,生意自然差不了。
可是一旦出错鱼满堂的生意就会被针对。
现在鱼满堂已经成为舆论的中心,不少人都在议论这件事,万德楼那边自然也等着看好戏。
孟沅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着王富贵这么的艰难,孟沅便开始想对策。
这次鱼满堂要垫付不少的钱,陈平还不一定能给他们多少钱。
这时,一旁的楚暄缓缓地走了过来,知道来龙去脉后,面无表情道,“我有办法让陈平给钱。”
孟沅和王富贵的目光同时看向了他,两人的眼中满是惊讶。
只听楚暄解释道,“陈平一看到我,不会对你们不利,要钱的事情就交给我去办。”
孟沅紧绷的脸上满是笑意,看着楚暄时双眸如星辰一般明亮。
她侧过脸看向王富贵,“那就这样办,拟定好菜单后我去给陈平送。”
“好。我这就去办。”问题一解决,王富贵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孟沅和楚暄已经商量好了对策,他们要将消息放出去制造出一点舆论,到时候陈平想不认账都难。
为官之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脸面,陈平也不例外,他还指望自己能步
步高升,女儿的及笄礼也是各位官员相互走动的一个契机。
翌日,县城就有了消息流了出来,都在议论陈锦绣及笄礼的事情。
“听说要在鱼满堂大办一场,陈大人真是疼爱这个独女。”
“可不是嘛,听说这次有不少的人参加,陈姑娘及笄就该到了婚配的年纪,不知花落谁家。”
“鱼满堂的生意真是不错,看来要好几天吃不到他们家的菜。”
传言到处的流传,陈平得知之后十分诧异,显然没料到消息走漏得这么快。
陈锦绣匆匆地跑了过来,委屈得站在陈平的面前,有点着急地说,“父亲,我的及笄礼声势如此浩大。”
陈平释怀一笑,哄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就想将最好的给你,要将你的及笄礼办得红火。”
“可是……”陈锦绣最在意的可不是这个。
她的及笄礼一过,肯定会有不少人过来提亲,可她的心里就只有楚暄一人。
在没有得到楚暄是不是愿意和自己在椅子,她不敢让陈平知道自己的心思。
陈平不耐烦地看着陈锦绣,沉声道,“都安排好了,你就等着过及笄礼就行,都按我说得办。”
陈锦绣手里的手帕差点被撕碎,咬着唇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