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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贪婪的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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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在大地上。几名妇人结伴来到河边,准备清洗衣物。

刚至河边,她们便惊诧地发现今日这河水与以往截然不同,原本清澈见底、波光粼粼的河水,此刻竟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暗红色。那颜色宛如浓稠的血浆,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缓缓流淌着,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危险。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她们沿着河水逆流而上探寻究竟。不多时,便发现了昏厥在河边、浑身是伤的凌冷冷。

“这究竟是谁家的姑娘呀?怎会伤得如此之重躺在此处?”一名妇人满脸惊诧,圆睁双眼,声音因震惊而微微颤抖。

“莫要多管闲事,说不准会给自己招来无尽的祸端。你想想,能把人伤成这样,背后的势力必定不简单,咱们普通人家可招惹不起。”另一名妇人神色惶恐,眉头紧锁,焦急地劝说道。

“这姑娘……瞧这伤势,恐怕是难以活命了。咱们还是速速离开吧,权当未曾看见。万一被牵连,咱们全家老小都要遭殃。”又有一名妇人连连摇头,面色煞白,拽着其他人就要走。

几名妇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虽有恻隐之情,但终究畏惧占了上风,都不太愿意插手此事。

“可是……咱们就这样走了,倘若那姑娘尚存一丝生机,你们的良心难道能够安然无恙吗?”其中一位看上去较为年轻的妇女在众人离开的过程中出言问道,说话的同时,还不时回头望向凌冷冷所在的方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与纠结。

“我说二狗媳妇,你就别多管闲事了。你自家的事务都还自顾不暇,哪还有这份闲心去管这档子事儿?”另一个看起来约有三十几岁的王三娘眉头紧皱,神色略显不耐烦地说道,“你家二狗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你操持家里上上下下已经够辛苦了,还想着去揽这不知根底的麻烦。我劝你还是多为自己和家里打算打算,别头脑一热给自己找罪受。”

“我觉得王三娘说得在理。”同行的一位妇人赶忙帮衬着附和道,“咱们只是普通妇道人家,哪有能力管这等麻烦之事。万一因此惹上什么是非,那可如何是好?咱们还是莫要给自己找麻烦,速速离开为妙。”

二狗媳妇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倔强,说道:“王三娘,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这姑娘如此可怜,咱们要是见死不救,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家二狗是不争气,但这并不妨碍我做这力所能及的善事。”

王三娘冷哼一声:“哼,你就是太天真!这世道的险恶你还没见识够吗?你这善心发错了地方,只会给自己带来灾祸。”

二狗媳妇紧攥着衣角,坚定地说:“这样吧,我们应当将那姑娘挪移至树边,亦或是其他相对安稳的地方。如此行事,起码不至于让她一直泡在河边,全然听天由命,任其自生自灭。”二狗媳妇面容严肃,目光坚定地提出此建议。

其他两位妇人初闻此言,先是彼此对视,眼中皆流露出犹豫和顾虑之色。稍作迟疑,其中一位妇人微微蹙起眉头,轻声说道:“细细想来,此举倒也算是存有几分善意,或许确实可行。”

另一位妇人则紧抿双唇,陷入沉思,许久之后,终是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就依你的意思吧。”最终,她们二人选择了向二狗媳妇妥协,随后又一同转身,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去了。

于是,她们使出浑身力气,把伤势沉重的凌冷冷从水流潺潺的河边艰难地抬至一片葱郁的树荫之下。待将其妥善安置好后,其他两位妇人便匆匆转身离开。

走在最后的王三娘无意间看到凌冷冷腰间露出的一抹温润光泽,心中不禁一动。她凑近仔细一瞧,竟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王三娘先是心头一颤,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两人。见她们毫无察觉,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贪婪最终占了上风。王三娘定了定神,手微微颤抖着,迅速而又小心地将玉佩解下拿走。

此刻,她的神色略显慌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颊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王三娘的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狂喜,暗自想着:“发财了,这下可发财了!”然而,她又哪里能够知晓这块玉佩真正惊世骇俗的价值所在,更不了解这玉佩神秘莫测的来历。

要知道,如此珍贵之物,普通的钱庄以及典当铺压根不敢收,除非是那种毫无眼力见、不知深浅之人,才敢贸然接手。

而另一边,苦苦搜寻凌冷冷下落许久的冥,历经一夜,亦是毫无所获。

玉儿躺在床榻之上养伤,她的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也失去了光彩,显得黯淡无神。她的右臂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显然伤势不轻。左腿上也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虽然已经经过处理,但仍能看出当时受伤的严重程度。

见冥行色匆匆地走进来,玉儿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急忙问道:“如何?找到小姐了吗?”

“莫要忧心,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我不仅加大了搜寻的力度,同时也已派人密切盯着柒宝阁那边的动静。”冥面色凝重,但仍尽量以温和的语气安慰道。“你这段时间切勿外出走动,安心在此好好休养。”冥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

“冥,谢谢你,小姐的事就拜托你了。还有,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从昨晚见到你开始,你便一直未曾停歇……”玉儿望着冥刚来却又要走,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冥立即打断她的话:“不用了,玉儿,我没事的。寻回小姐之事刻不容缓,我片刻也不能耽搁。”冥的声音坚定而决绝,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动摇的决心。他整了整衣袖,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外走去,只留给玉儿一个匆匆的背影。

冥踏出房门,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未能驱散他脸上的阴霾。他紧锁眉头,步伐急促,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府中的下人们见他行色匆匆,纷纷避让两侧,不敢出声打扰。

一阵微风拂过,吹起他的衣角,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焦虑。他穿过回廊,路过花园,那些平日里赏心悦目的景致此刻也无法引起他的丝毫注意。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凌冷冷的下落。

冥走出客栈门口,翻身上马,马鞭一挥,骏马嘶鸣,疾驰而去,扬起一片尘土。他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只留下那滚滚烟尘,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执着与坚定。

不知不觉间,日头已至午时,骄阳高悬,酷热难耐。昏厥在树荫下的凌冷冷依旧人事不省。只见她衣衫褴褛,血迹斑驳,那原本洁白如雪的衣裙此刻已被鲜血浸染得触目惊心。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脸上满是尘土与血污,掩盖了原本清丽的面容。

她的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尤其是手臂和腿部,伤口外翻,血肉模糊,仿佛在诉说着遭遇的残酷。背部那道长长的伤口,更是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此时,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过,车轮辘辘作响。车夫与侍从突然停下了马车,原本平稳前行的节奏戛然而止。

“为何停下来?”从马车内传出一个温柔却不失威严的男声。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魅力,令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回公子,这路边昏倒一位女子。”侍卫双手抱拳,恭敬地回答道。

“哦?带过来看看。”随着话音落下,马车里面的男子轻轻撩起幕帘,朝前方望去。只见他剑眉星目,双眸犹如深邃的寒潭,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鼻梁挺直,宛如山峰般屹立,嘴唇微薄却不失性感。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更添几分潇洒不羁。他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锦袍,袍上绣着云纹,腰间束着一条镶玉的腰带,身姿挺拔,气质高贵出尘,宛如仙人下凡,让人望而生畏。

两名侍卫得令后,快步走向昏厥的凌冷冷。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上半身扶起,另一人则半蹲下身,让同伴把凌冷冷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后两人合力将凌冷冷搀扶着带到了马车前。此刻的凌冷冷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仿佛生命之火随时都会熄灭。

男子定睛一看眼前昏厥的凌冷冷,不禁惊愕道:“是她?!”此女子不正是那日在季渊国的国宴之上,义愤填膺状告六皇子高舒泽的那位吗?如今怎会这般狼狈地出现在此?男子眉头紧蹙,满心疑惑。此时,微风拂过,扬起阵阵尘土,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诀染,她是否还活着?”男子目光急切,再次问道。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道路上显得格外清晰,惊起了几只停歇在枝头的鸟儿。

名叫诀染的侍卫闻言,忙不迭地上前,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凌冷冷身上的伤势,而后神色凝重地抱拳回道:“回公子的话,依属下所见,观这姑娘伤势之严重,恐怕需得精心调养一月有余,方有可能转醒。其身上多处伤口深可见骨,气血大亏,且脉象虚浮微弱,实是危在旦夕。”说话间,天空中渐渐聚起了乌云,阳光被遮蔽,气氛愈发压抑。

男子听闻,面色愈发沉重,沉吟片刻后说道:“无论如何,先救她。”

诀染应声道:“是,公子。只是眼下这前面有个小村庄,不知在那能寻得郎中前来诊治,那姑娘才能方有一线生机。” 风愈发大了起来,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把她速速扶上马车内。春意,上来照顾好这位姑娘。”男子神色严肃,果断地示意侍从将凌冷冷小心翼翼地扶进马车内。之后,又郑重地命春意这位侍女登上马车照顾昏厥不醒的凌冷冷。

“公子,那您……”春意面露犹豫之色,迟疑地问道。

“我骑马便好,照看好那姑娘。”男子毫不犹豫地下了马车,身姿矫健地骑上一匹骏马。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男子骑在马上,衣袂随风飘动,他目光坚定地看向马车的方向,仿佛在无声地叮嘱着一定要照顾好凌冷冷。

骏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心情,不安地踏着蹄子,打着响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听见马车的轱辘声和马蹄的践踏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这片沉寂。

于是,男子一行人带着昏厥的凌冷冷踏上了未知的行程。马蹄声疾,车轮滚滚,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弥漫。

“公子,我先去前方探探村里的口风。”诀染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不远处那依稀可见的小村落,拱手向男子说道。只见他身姿挺拔,神情严肃,透露出一股干练与忠诚。

男子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忧虑与急切,挥手示意诀染前去:“去吧,那姑娘的伤,实不宜耽误。速去速回,切要寻得有利消息,以便我们能尽快为她寻得妥善的安置与医治之所。”

诀染领命,双腿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小村落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急促的马蹄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男子望着诀染远去的方向,眉头紧锁,心忧如焚。队伍继续前行,气氛紧张而压抑,众人都深知时间紧迫,凌冷冷的伤势经不起丝毫的耽搁。此时,天边的乌云滚滚而来,仿佛也在为这紧迫的局势增添一分凝重。

诀染快马加鞭赶到村子,翻身下马后便开始四处打听。他先是遇到一位在村口大树下乘凉的老者,连忙抱拳行礼,说明来意。

老者眯着眼,上下打量了诀染一番,才缓缓开口:“我们这村子小,平日也没什么外人造访。不过,村里倒是有位略通医术的郎中,只是他家在村子最东边,家境贫寒,房屋也颇为简陋。”

诀染谢过老者,又向几个在田间劳作的村民询问。其中一位热心的村民说道:“那郎中医术还算过得去,只是药草可能不太齐全。若要更好的医治,恐怕还得去镇上抓药。而且这村子里也没有什么好的住宿之地,大多都是破旧的茅屋。”

诀染继续在村子里探寻,又从一位货郎口中得知,村子近日来了几个陌生人,行踪颇为神秘,不知是何来历。诀染心中一紧,暗自思忖着这一消息与凌冷冷的遭遇是否有关。打探完毕,诀染不敢耽搁,赶忙上马,准备回去向男子禀报。

诀然骑上骏马,扬起一阵尘土,迅速返往男子所在之处。待他抵达,赶忙翻身下马,恭敬地向男子详述了村里的情况。

“公子,这村里的情形颇为复杂。那略通医术的郎中虽在,但其家境贫寒,药草稀缺。且近日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行踪神秘,不知是何目的,让人不得不防。住宿之地也多是破旧茅屋,条件甚是简陋。”诀染面色凝重,语气急切。

男子听闻,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诸多都是来者不善,先在村里落脚再说,一切都小心行事。”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透露出临危不乱的沉稳。诀染微微躬身,郑重地回应:“是。”

于是,他们一行人就在这小村落里停住了。马车缓缓停下,众人皆神色警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村子里安静异常,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份沉寂。男子率先下马,安排侍从照顾好昏厥的凌冷冷,而后谨慎地审视着这陌生的村落,心中思索着接下来可能面临的种种状况。

村里的郎中轻手轻脚地走到凌冷冷的床榻边,神色专注,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为其仔细地把起脉来。男子在一旁心急如焚,紧紧盯着郎中的神情,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待郎中收手,男子忙趋前一步,急切地询问道:“大夫,她的情况究竟如何?”

郎中缓缓站起身来,眉头紧锁,先是沉重地摇了摇头,而后缓缓说道:“公子,这姑娘所受之伤,颇为蹊跷。据老夫所察,似乎是跟内力相关。老夫久居这乡野之地,对于内力之事,实是一知半解,难以深究。单说这外伤,更是极为严重,伤口深可见骨,多处经络受损,失血甚多。若要痊愈,怕是需得在安静之所精心调养,切不可再有半分惊扰。依老夫之见,至少需得静养两三个月,期间还需用上等的药材滋补,方有康复之望。”

男子听闻,转头看向床上的凌冷冷。只见她毫无血色,面容苍白如纸,往日的灵动与生气全然不见,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娇花。男子心中涌起一阵怜惜,转头看向郎中,郑重说道:“一切就劳烦您了。无论需要何等珍稀的药材,何种悉心的照料,皆会尽力满足,只盼能保她周全。”

“我们这村落偏僻得很,周遭罕有人至。要获取所需之药,须得前往几十公里之外的镇上才行。”郎中手捋着胡须,边缓缓说道,边将写好的药方递给男子。

男子接过药方,神色肃然,沉稳说道:“此乃无妨之事。诀染,你即刻整装待发,待准备妥当,速持此药方赶赴那镇子买药,务必不得有半分迟延。”

而后,男子目光沉着地看向春意,语气威严地下令道:“春意,你去为那姑娘换上干净衣裳,将其身上的伤仔细且小心地清理一番。另外,把给予郎中的诊金以及在此居留的费用逐一妥善结清,万不可出现丝毫差错。”

诀染与春意双双躬身,恭敬应道:“是,公子。”随即各自领命而去,男子立于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致,心中思绪翻涌。

他也不知此番救她究竟是福还是祸,然而,恻隐之心终究占了上风,只觉得在这世间,能救一个人便是一个人。

良久,男子整理好纷繁的思绪,转过身来,神色庄重地说道:“诀云,速速备好文房四宝,我需修书一封回花盛国。此事紧急,切不可耽搁。”

随后,从外面走进一名侍卫,此人正是诀云。他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回应道:“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准备,定不辱使命。”说罢,诀云便转身匆匆而去,步伐坚定而有力。

男子微微眯起双眸,心中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表情愈发深沉凝重。

这时,一名年约三十的妇人悄然出现在附近。她身着粗布衣裳,发髻略显凌乱,眼神游离不定,在这周围鬼鬼祟祟地张望着屋里的情形。只见她时而探头探脑,时而又缩身躲在墙角,举止极为可疑,似乎在极力隐藏自己的存在,却又难以抑制内心的急切与不安。

就在此时,另一位名叫春荷的侍女正从屋内走出。她目光敏锐,瞬间便察觉到了这名妇人的异常举动。春荷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快步向前,伸手紧紧抓住那妇人的胳膊,用力一拽,毫不费力地便将那名妇人揪了进来。

“春荷,怎么了?”男子原本正坐在屋内书写着什么,见春荷如此匆忙且带着一名陌生妇人进来,不禁略带疑惑地问道。

春荷赶忙欠身行礼,神色严肃地回道:“回公子,方才奴婢从屋内出来,便瞧见这妇人在这屋外徘徊。她行为鬼祟,眼神躲闪,不断窥视屋内的情况。奴婢担心她有不轨之图,唯恐对公子不利,故而当机立断将其抓了进来,以防生变。还请公子定夺如何处置。” 男子听闻,目光犀利地看向那名妇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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