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帝国的版图已经逐渐成为公鸡肚腹形状。
白起带领自己的将士离开苇泽关后,换了一个陌生守城将领,半夜三更得报,有两个叫不醒的士兵横卧砖道,闹到第二天午时,才有人认出这是白将军手下的斥候。至于挂在两人脖子上的警告布条,则快马加鞭送呈前线正在作战的白将军。
收到条幅,白起惊恐得又发起了高烧,昏沉了一天一夜。与那两个斥候遥相呼应,都是在四更天夜里醒来。
……
日出东升,万物兴焉。触目处,一片光辉,蚁行虫爬,清晰透彻。
“萱妹,怎么总是见不到你的哥啊?”孟姜对一早出去巡视回来的赵萱萱说。
昨夜两人已经把新建的房子彻查了个遍,二十二间房子,没有孟姜的第二十三间,只能随便挑了一间将就着。
“姐,老实告诉你吧!他们不是我的亲哥,李静姐也不是我的亲姐,就如同我跟你一样。”
“还有,那些所谓的哥,都是李静姐的,你就别争也别存幻想了。改天,我带你去其它地方找,找到一个爱你宠你护你的男人。”
赵萱萱说着话,孟姜已经伏在门口哭得死去活来。这树屋会不会塌她也不顾了,二十米高估计也摔不死,于是毫无顾忌的哭,哭得比长城那天还要凄厉,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念‘符咒’。
至于心里有没有念,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姐,你哭吧!哭累了就继续睡觉。我还有事儿忙。”
赵萱萱飞到东北方向二里地的石山,削了三块立体条石,每块重约九百斤。平铺覆盖住墓地斜梯口,地面上成了五十平方的休闲之地。赵萱萱想了三件事:
一,修长城的监工为何不让民夫来此山开采条石?
二,李静姐的力气可提九百八十斤,她要出入墓地易如反掌;二十个猛汉力提五百斤,进入墓中,两人扛抬亦非难事。重点是提防外来宵小之徒,以前的圆木棚,平常人只要发现了,一手就可掀开。
三,孟姜姐钟情太深,未见面就情陷深渊。她太认可我赵萱萱本人了,一心想融入到这个家庭来。可追根溯源,自己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女。这种情况,偏被她幻想成自己的家中人丁兴旺,有哥有姐……重点是:现在还财源滚滚。
转身去了几百里外山谷,扛回上百根竹竿和籐条。孟姜双眼通红,蹲在河堤厨灶边煮午食,昨夜的衣服晾在澡堂檐下。
“姐,你会编篓筐吗?背在双肩后面的那种。”两边的浴室,赵萱萱竖起了晾衣竹杆,并用金条溶了五十个晾衣架。
“会呀!你用来干什么?”
“现在不是秋季了嘛!其它山谷有好多鲜果,我们去把它摘回来。”
剩余的竹子在巨树南面搭了两间屋子,一间给孟姜,一间做茶室。靠树的两间房子,有一间房放着裁剪后的碎片,而且两间房与左右两边的房子相距有三米空间。毋庸置疑,向南的两间屋子必是自己与李静的了。
“萱妹,为何不做金篓子?又快又好又美观,还没有毛刺刮蹭衣裳。”
烧好稀粥,孟姜纵上二十米高的南房。当初十米高吓得双腿发软要爬行,现在纵飞跃跳飘逸自由。看着忙忙碌碌的小身影,孟姜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