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劫忙碌了半晚上,也顾不上休息了,冥鬼门灭绝人性的兽行,已经让他怒火攻心了!
杜九劫让龙叔开车回四合院等着他就好,到时候用车在给他打电话就好了!
龙叔不愿意,杜九劫说道:“自己已经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就不要担心了!回家给他做一顿好饭,他要好好补一下。”
杜九劫好说歹说,龙叔才开车不情愿的离去。
杜九劫拿出惩邪,拍了一下,立刻有三个队友出现,杜九劫说道:“趁着夜色,你们三个把这学校周围,你们感觉地下有特别大的孔洞找出来。”
“那是冥鬼门运送尸体的地下通道,你们找到以后,就回来告诉我,这个事情是大功德一件,天亮之前必须找到。”
三个队友瞬间就离开,去寻找杜九劫所说的地下通道,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温歌、猫妖、小鬼灵、三个一起回来了!
在一个高架桥的桥洞
杜九劫立刻赶到猫妖它们说的那个地方,杜九劫亲自到跟前查看了一下。
在桥洞底下果然有猫腻,只是一般人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桥墩下的水泥墙面和冥鬼门的地下通道的铁门,几乎融为一体,再加上冥鬼门都是夜间行动,几乎没有人可以发现这个暗门的存在。
杜九劫把位置拍了照片,发给周校长。
杜九劫直接回到了学校里面,就等着天亮的来到。猫妖、温歌、小鬼灵、也不想进惩邪里面,也要跟着杜九劫一起行动。
杜九劫说道:“你们几个不害怕阳光吗?”说完之后才自嘲着笑道:“是我想的多了!”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面,有没有太阳还不是一样的吗?
杜九劫不放心,又给周校长打过去一个电话,把照片的事情和那个位置说了一遍,周校长听明白以后,杜九劫才挂了电话。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周校长就打电话报警了,把事情说的很严重,又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这一下来了好几个派出所的警察。
随着警车悄无声息的到来,周校长对带队的警官说道:“这是我们学校里面的副校长,他相对的要清楚里面的情况,让他带你们进去吧!”
带队的警察长得五大三粗,也不和杜九劫废话,所有警察戴上加厚口罩,就往冥鬼门的老窝里面进。
杜九劫在前面打前站,里面的冥鬼门弟子,也开始仓皇失措的紧急逃跑。
杜九劫根本就不管他们是不是普通人,各种控制人的道术,直接全部开启。
还没有一个回合,那些在门口守卫的冥鬼门弟子,全部让杜九劫施法控制。
警察直接过去拿人,有些警察受不了,里面的味道,直接呕吐的到处都是。
带队的警察,直接让人出去拿上防毒面具再下去,杜九劫害怕冥鬼门的人跑完了,便直接给每个人发放了一粒药丸。
那种尸气会使人普通人中毒,但是杜九劫的药丸可以非常有效果的克制有毒的尸气。
猫妖嗅觉灵敏,杜九劫让它在前面带路,找到那些人藏身的位置。
鬼王和杜九劫一起施法,及时的控制那些想跑的冥鬼门弟子。
杜九劫让小鬼灵守住进入的门口,只要有逃跑的人,直接现身,吓的晕死过去就好了!
杜九劫知道冥鬼门的那些歹人,不会轻易的投降认输,直接带着温歌就往里面快步走去,遇到敢反抗的,杜九劫直接就是暴力执法。
霸天印下几乎就没有可以站立的歹人,杜九劫没有对这些人下死手,也是留存了一丝善念。
毕竟普通人的世界,也有自己的法律约束和规则,但是杜九劫根本也没有想着让冥鬼门的这些王八蛋好过。
霸天印直接上前打的手断脚折,也是对这些恶魔的一种惩罚。
后面过来的警察,看到满地都是哀嚎惨叫的冥鬼门弟子,也是吃惊不小,这些人怎么会这样呢?
是他们内部起了内讧还是自相残杀起来,不管那么多了,先拷起来再说吧!
等到了冥鬼门最里面的房间,杜九劫感到了,有阵法的气息,可见冥鬼门里面也是有一些高人的。
杜九劫对着温歌说道:“等会你不要主动现身,我先去看看剩余的这些余孽还有什么招数。”
杜九劫往前又走了几大步之后站定,直接从屋里出来一个老头,那个老头,长的一般,但是那一双眼睛,看着让人非常的讨厌。
那老头站在法阵里面,对着杜九劫叫嚣道:“你胆子不小啊!敢过来挑我们冥鬼门的旗子,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们这些王八蛋,猪狗不如的玩意,还在这里给小爷吹牛逼,今天我过来就是要灭杀你们这些畜生玩意的。”
老头看着杜九劫,眼里闪出一抹怨毒的目光,对着杜九劫回道:“我们冥鬼门也是废物利用罢了!那些尸体与其烧的干净,还不如拿过来,让我们冥鬼门给他们再活一次的机会。”
“妖言惑众的老狗,你真的以为小爷我是傻子吗?你们为了金钱,把尸体当成赚钱的机器,你们这样做,不害怕遭天谴吗?”
“哈哈哈,遭天谴,就你这个小杂毛也敢来,坏我冥鬼门的大计,今日必定将你打的魂飞魄散,死无全尸。”
杜九劫也不和那老头多说什么了,直接就打出一张破除阵法的符箓。
符箓碰到那阵法的霎那间,就把杜九劫打出的符箓引燃了!
杜九劫暗道:“这个老狗,有几把刷子,还是一个布置法阵的高手,有点意思了!”
杜九劫对着法阵观察了一下,才知道这是一个九宫望山的阵法,主要就是保护阵法里面的人,不会受到外部伤害。
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哪里来的自信,和风水王的徒弟,玩起了阵法。
杜九劫看到了阵眼所在之处,直接上前打出三张符箓,直接就把那九宫望山阵眼破坏掉了!
所有的法阵,阵眼被毁坏了,那自然阵法也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杜九劫直接来到老头跟前说道:“老狗今日就是你伏法的日子,你束手就擒,我能给你留个全尸。”
“就你这样的毛头小子,我那年不活活折磨死几个,既然你如此不上道,也就休怪老夫无情了!”
只见那老头嘴里呜哩哇啦的,说了一些什么咒语之类的东西,突然从他身后,走出来了四个尸精。
这四个人和杜九劫用天雷劈死的那些尸精一模一样,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尸精在镇守,难怪老头无所顾忌。
杜九劫对着隐身的温歌说道:“你快去施个障眼法,鬼打墙,让那些警察不要过来了!”
温歌领命而去,对着那些快要来到杜九劫这里的警察,用了一个鬼打墙的,那些警察又反身回去,继续抓捕那些冥鬼门的弟子。
“让你尝尝我们冥鬼门,被炼化的尸精,你就知道你今天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杜九劫回道:“老狗,要打就赶快,小爷我还要回家吃饭呢?没工夫和你在这,闲天聊屁的。”
那四个尸精直接就往杜九劫身上扑咬过来,杜九劫一个瞬移,就避开了几个尸精的攻击。
杜九劫也不想和这几个尸精过多的纠缠,直接拿出天雷符箓,对着尸精就打了过去,其中一个最前面的尸精,被天雷符箓炸的浑身白烟缕缕。
没有走几步,就突然倒地不起。那老头大吃一惊的说道:“你竟然敢在地下室里面,引发天雷,你就不怕死吗?”
“怕死,小爷就不来了,你们这些王八蛋,没有想到你们也会有今天。”
说完之后,杜九劫直接又打出一道离火符箓,在一个尸精的身体上,慢慢的燃烧起来。
那离火冒着金黄色的火苗,把那尸精烧的,站立不稳,还要往前走来。
杜九劫一个箭步上前,拿出霸天印,对着那尸精的脖子,就是全力一击,那尸精的头颅,直接被打飞十几米远。
再厉害的鬼物精怪,没有头,也活不成,那无头的尸精,继续往前走了两步,轰然倒地。
“你这个小杂毛,既然把我的心血毁了,老夫和你拼了!”
那老头直接向着杜九劫飞扑而来,杜九劫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意思,等到老头来到近前,直接一个势大力沉的撩阴脚,对着老头的裆部踢去。
那老头也不是凡物,一个麒麟腿,挡住了杜九劫的攻击,杜九劫也没有啰嗦,一招不行,紧接着就是一个提膝顶腹。
奈何,老头直接后退闪避过去,杜九劫也不着急这把老头直接打死,只是在试探冥鬼门的堂主级别的武力值怎么样?
杜九劫的目的基本就达到了,也不再和那老头比划了,拿出张玄天给他,一直都没有舍得用的定身符箓,对着老头疾驰而去。
那老头还在想着,杜九劫这个小杂毛也没有多么厉害的时候,定身符箓直接打在老头身上。
老头还想着破除定身法术,杜九劫哪里可能让他如愿,飞奔而来,霸天印对着老头的天灵盖打下。
这一印,杜九劫是含怒出手,只见那老头的脑瓜子,红的白的都流了出来。
没有了老头的咒语操控,那两具尸精,不知道干什么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和木偶一般。
杜九劫上前拿出离火符箓贴在那两具尸精额头,几句咒语之后,尸精的身上燃起了火焰,不大一会时间,尸体就被烧的干干净净。
杜九劫对着温歌说道:“把他的魂魄你收了,就当给你增加法力了!”
温歌高兴的来到老头跟前,张嘴就把老头身上的法力和魂魄吸食干净。
没有一会时间,老头就变成一具干尸,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等温歌吃饱以后,便让温歌撤回鬼打墙,杜九劫假装着还在继续寻找,冥鬼门的恶徒。
警察过来以后,看到老头直立在那里,还以为这是一具干尸标本。
一个年轻的警察,对着老头的尸体,踢了一脚,老头的尸体直接就碎落一地。
那个年轻警察,不相信的看看自己的脚,心里暗道:“我的脚法,最近有这么大的长进吗?看来自己的脚法,还是要坚持练习下去。”
杜九劫看到里面的冥鬼门弟子,全部落网,心里也就踏实了,便和带队的警察打个招呼,就出了地下室。
随着参与进来的公家人,越来越多,冥鬼门在学校里面的据点,算是被杜九劫拔除的干干净净。
杜九劫让猫妖,小鬼灵,温歌,都回到惩邪里面,来到地面以后,杜九劫长出了一口浊气。
杜九劫自从进入道门以来,也算是见过一些风浪的,但是这个冥鬼门的事情,确实把杜九劫的三观都给颠覆了,这世上真的还有如此恶毒的门派存在于世。
用尸体来换取利益,这样的事情真的让人无法接受,死者为大,入土为安,这是人类固有的文明,没有想到的是,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干出来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杜九劫的内心被这种巨大的落差震撼着,自己这个新入道门的弟子,还是要有很长的路要走,除魔卫道,很多时候真的不是一句空话,这里面有太多的血雨腥风存在。
既然自己的命数就是这样的,那也就认命吧!只要自己做的事情,可以对得起那些枉死的性命,也就没有辱没道人的身份,对的起自己的道人的称呼就好了。
这个冥鬼门如此的行事作风,和歹毒的手段,是杜九劫不能接受的,不管是心理和道义上。杜九劫已经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亲手铲除这些妖孽。
冥鬼门存在世上一天,就是对人伦道德的践踏,这个事情杜九劫不想在等了,虽然自己的师父回来可以轻松拿捏冥鬼门,但是杜九劫也一天都等不住了。
杜九劫回想到里面人间地狱一般的惨景,真的是要爆炸一般的想要杀那些冥鬼门的妖人,道门讲究的就是因果循环,自己的也不敢做的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