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柏臣眉眼一沉,很不高兴的样子上前,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身为主子,命令属下这点事,都不可以了?白舟,你是不是太过和我不客气了?”
白舟吓了一跳。
咬紧嘴唇,憋了好半天问:“主子,只是散散步吧?”
辛柏臣托腮思索了一下:“恩……也未必,晚上的时候,躺被窝说说悄悄话什么的,也是不错的。”眉眼一紧,问,“怎么,你不愿意?”
白舟欲哭无泪。
忍着憋屈,低下头,羞涩的话,让他难以启齿,唯有闵唇,像个羞涩未出阁的姑娘一样,说:“既然,既然是主子吩咐的,属下唯有听命就是了。”
说完,还更加脸红的说:“主子,属下从没干过这种事,到时候,您,您一定要轻点啊。”
这时候的白舟在想,主子会不会是因为没有女人,寂寞了?
如果是这样,不如陪主子去花街逛逛。
想到这里,立即提议:“主子,要不我陪你去逛花街吧。”
辛柏臣摇头:“花街的姑娘都不如你好。”
白舟整个人快要疯了,唯有点头道:“好吧,主子,你一定要轻一点啊。”
见白舟满脸通红,无比认真的样子。
辛柏臣实在忍不住了,捧腹
大笑:“哈哈,你竟然当真了?哈哈,哈哈。”然后掩嘴,忍不住笑意道,“白舟,你放心,我也没有不良嗜好,哈哈。哈哈。”
他笑的猖狂,肆意。
白舟恼羞成怒,起身宛若恶魔的化身一样,上前一把拎起辛柏臣的衣襟,浑身缠绕着阴森:“主子,有那么好笑吗?”
辛柏臣急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我错了。”
白舟松开手,扑了扑身上的灰尘:“真是的,摊上你这么个主子,我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辛柏臣知道自己玩过火了,上前一把搂住白舟的脖子:“好了,以后不逗你了还不行吗?走吧,我请你喝酒,就当是和你赔不是了。”
白舟这才善罢甘休:“这还差不多。”
随即,两人便出去喝酒了。
第二天。
他们按时启程。
经过长途跋涉。
到了昭峻国后。
辛柏臣和白舟住在樱花峰脚下,青衣等人进了皇宫。
回到皇宫后,思衣就从大老远的跑过来,一把抱住的青衣:“娘,昨晚我打坏了碗,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和爹爹们,没事吧?”
青衣背后传来疼痛,却没有展现出来,她摸着思衣的头:“当然,我们这不都好好的回来了吗?
”
百里墨清看得出思衣的担心,上前道:“我们不仅没事,你娘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小宝宝了。”
思衣欣喜:“真的吗?哈哈,太好了。”
思清也放下心来。
之后。
他们就回房去休息了。
房间中。
只剩下百里墨清和青衣。
百里墨清拿出嵘楠给他的药,慢慢的给青衣涂抹着背后的伤痕,心疼道:“都怪我,我当时就应该和幽夜拼个你死我活,也免得你受了这么多伤。”
轻轻摸着她的伤口:“是不是很疼?”
青衣微微一笑:“不疼,已经好多了。”然后笑道,“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你要是真拼个你死我活的话,万一你受了伤,我们就是一对受伤的夫妻了。”
百里墨清自责:“我宁愿你身上的这些伤,都让我承受。”
青衣转过身,堵住他的嘴:“日后,我们都不会再受伤。”说完,摸着自己的肚子道,“这个孩子,和思清思衣一样,都是坚强的孩子,那么恶劣的环境和我现在的身体状况,都茁壮成长着。”
百里墨清深情的将她拥入怀中:“夫人,辛苦你了。”
青衣摇摇头:“不辛苦。”
上完药后。
青衣走到桌前坐下,道:“墨清,给
我拿纸墨来,我要写一封书信,送往英雄山,让兴家帮的人,趁这个时候,调动一半人员赶来昭峻国,到时候和幽夜的死士对抗下来,也会有把握一些。”
百里墨清点头,拿过来东西后,提议道:“不如让芙蓉也过来吧?或者,让幕晴的暗冥组织,帮咱们在联系线上,多下点功夫?”
青衣摇摇头:“就不要麻烦幕晴了。她刚刚离开皇宫没几个月,松散的日子刚刚开始,就别让她操心了。芙蓉这边的话,她应该回东郡帮助奉献王了,就通知英雄山,就行了。”
百里墨清“恩。”了一声,“也好,夫人,你写书信,为夫为你捏肩膀。”
青衣享受着舒适,点头道:“辛苦夫君了。”
百里墨清高兴:“不辛苦。”
青衣认认真真的写下每一个字,生怕有一个疏漏。
——
他们回到宫中有一个月了,消息传到英雄山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必兴家帮的人,正在往昭峻国的据点靠拢。
不仅如此。
这一个月来,叶青璇每日都萎靡不振。
据说是朝堂上的人,嫌弃后宫子嗣太少了,只有皇后一人,不足够延绵子嗣,纷纷让皇上纳新人进宫。
这天夜里。
羲和公主突然跑
到青衣的络合宫。
青衣见她抽泣不停,急忙问:“怎么了这是?”
曦禾哽咽道:“青姨,父皇和母后吵架了,父皇很生气的离开,母后又独自默默抹泪,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就过来想请青姨,去安慰一下母后。”
青衣“额。”了一声,“吵架?可是因为纳新人之事?”
曦禾点点头:“是的,母后说,她愿意让父皇纳新的娘娘。”
青衣叹口气,伸出手:“陆匀,扶我起来。”下床后,道,“别哭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在络合宫休息吧,我这就去看望你母后。”
曦禾连连点头:“谢谢青姨。”
去的路上。
陆匀担心问:“王妃,这是昭峻国皇上和皇后的家事,咱们没必要插手吧?”
青衣睨了她一眼,道:“怎能不帮忙呢?他们二人那么恩爱,因为这点事生气的话,太犯不上了。我和皇后如同姐妹,此刻她一定是最无助的时候,我不去安慰,谁去?”
陆匀顺从:“好吧,是奴婢考虑不周了。”
青衣摇头:“不是你考虑不周,你也是希望我不要插足没必要的事情。好了,走吧,看来今晚,要在凝止宫过夜了。”
陆匀顺着青衣的步伐,也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