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墨清将下巴垫在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薄着她的耳朵,浓情蜜意道:“几日不见,如隔三秋。青衣,我好想你。”
陆匀见此,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满腔的浓情,令青衣无法抵抗,自然垂下的双手,缓缓落在他的背脊上。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叫了一声:“王爷。”
她的声音低沉好听,百里墨清情不自禁的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上一次,青衣有意与他结合,殊不知,在她心里已经落下了一种渴望,这一次,她不想冲动,便轻轻推开了他。
走到酒池旁边,用手撩着酒池中的酒,微微一笑道:“王爷近来可好?”
她的躲闪,让百里墨清觉得自己被排斥了,一时间心里不愿,促的上前将她拉起,让她正面与自己相对。
青衣愕然,双肩被他紧紧抓着,心口的跳动令她按耐不住,下意识间,猛地将其推开。
不料,脚下一滑,身子向后倾倒。
百里墨清见状,急忙上前抓住她手腕,刚要用力,脚下也一滑,两人一同跌进了酒香池中。
冲出水面,两人吐出一大口酒水。
青衣张着小嘴不停的呼吸着。
“没事吧?”百里墨清
询问,却不曾得到回到。
一下子被青衣清水出芙蓉般的模样吸引,猛地将她揽入怀中,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如狼似虎。
青衣微微躲闪,刚大口喘息,便再次被擒获。
抵触在他胸膛的双手用力,却因为水的浮力,令她整个人靠在了墙壁上。
清水穿梭在两人的缝隙之间,他贪婪如狼,又温柔似水,紧闭的双眼,将又长又浓密,沾了水珠的睫毛,展现的淋漓尽致。
脸颊绯红。
青衣余光扫到酒香池外的身影。
她本想让百里墨清知道,他做什么都是徒劳,激起他们兄弟之间的争斗,才故意约百里墨清来此一叙。
没想到,她却被百里墨清擒获。
不仅如此。
她渐入佳境,融入了他的深情,陷入了他宽而有力的怀中。
缓缓闭上眼睛。
。
酒香池外。
百里墨康到达这里已经有一会了,不敢出声的陆匀跪在地上,偶尔抬头看去时,瞬间惊愕。
只见百里墨康的双眸紧缩,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只有地狱才有的阴冷,眸中的杀气令陆匀背脊一寒,连忙将头低了下去。
百里墨康望着映射在窗户上,缠绵的两个身
影,说不出的不甘,愤怒。
然,他并未有任何举动。
而是甩袖,扬长而去。
在他走后,陆匀长出一口气,缓缓站起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
青衣目送百里墨清离开。
百里墨清回到长春宫后,坐在院中喝着酒,举杯对月,回味着青衣留下的余香,又苦笑道:
“母妃,不管青衣如何利用儿子,儿子都愿意接受。儿子相信,儿子会感化青衣的。”
一口酒和下肚,异常的苦。
百里墨清呵呵一笑:“母妃,你是觉得儿子不该如此深情吗?”
思念凝聚,百里墨清举起酒壶,肆意的往嘴里灌入,任凭酒水冲击,之后,浑浊的睡下。
一个时辰已到。
城楼上的文武百官纷纷大汗淋漓。
看着城楼下,带着异样眼光离去的百姓,文武百官纷纷往自己的脸上,抽了一个巴掌。
王德叹息:“时辰已到,诸位大人回去吧。”
说完,王德挥手,禁卫军离去。
宰相用袖子擦去脸上花了的妆容,在月色下,眸中升起一抹深沉的光芒,意味深长道:“诸位若无事,不如来府中一聚。”
所有人点头,随同宰相,一同前往宰相府。
这是绍凌文武百官第一次
,齐聚一堂,在暗夜中,翻起了暗地里的风雨。
第二天一早。
青衣早早梳洗好,来到了御书房。
刚一踏进,就被等候已久的百里墨康掐住了脖子。
陆匀吓了一跳,急忙跪在地上:“皇上,不知福晋犯了什么错,请皇上饶命。”
百里墨康步步紧逼,将青衣逼迫到椅子处,令她猝不及防的坐下,“你不要以为朕百般纵容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朕也是有耐心的。”
他手中力度很大,青衣喉咙紧涩,却面不改色:“妾身已经前来遵守约定,不知皇上又为何动怒?”
百里墨康咬牙切齿:“朕为了你得罪天下,得罪百官,你却与庸王夜里合欢,你真当朕是个好骗的蠢货吗?”
青衣不以为然,反而理直气壮:“庸王乃妾身夫君,与其行周公之礼,有何错?倒是皇上,枉顾礼法,将妾身囚禁宫中,不让妾身与夫君团聚,又是何理?”
百里墨康冷笑:“你的意思,一切都是朕自作多情了?”
青衣仰头不屑:“是。”话锋一转,“妾身从未对皇上有过非分之想,心也不属于宫中,是皇上一意孤行。今日,妾身来此,也是为了履行约定,皇上还要如
何?”
百里墨康嘴角一勾,手的力度松懈下来,逼近道:“朕做到了,你就要履行条件。不过,朕要你亲口和庸王说,你要留在宫中,留在朕的身边。”
青衣眉眼闪动:“妾身可以和庸王说,也可以留在宫中,可妾身终究是庸王的福晋,皇上留妾身在宫中,恐怕也名不正言不顺。”
百里墨康甩手:“那又如何?只要你在就好。”
见他松手,陆匀急忙上前搀扶青衣,拍着她的背脊。
青衣咳嗽两声,抬眸道:“既然皇上都不在意流言蜚语,不在意江山社稷,妾身又有何惧。”
语毕,迟疑片刻道,“那么皇上就请庸王来觐见吧。”
百里墨康眉眼一眯,反身坐在龙椅上,抬手道:“王德,宣庸王。”
王德领命离去。
不一会。
王德回来:“皇上,庸王到。”
“宣!”
百里墨清走进御书房,有些晃神,一进来,一股酒味袭遍四周,令青衣不觉的仔细观摩他,发现他脸颊还泛红,眼中浑浊。
昨夜这是喝了多少酒?
“臣弟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宣臣弟有何事?”百里墨清慢条斯理的行了个礼后,问道。
百里墨康睨了一眼青衣:“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