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宏十分震惊,几乎瞠目结舌。
如果那孩子不是欧阳穆的,雪思月可就犯了大错了。
污染皇家血脉,只能是死。
可是,仅凭王玉娇一面之词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更何况她对雪思月痛恨至极,说不定是诬陷她。
掀眼皮再看她,语气沉闷,“娇儿,饭不可乱吃,话也不能乱说,你什么能空口无凭的污蔑王妃娘娘,穆儿现在还在边关浴血奋战,他若知道你这样说,会怎样想?怎么做?”
信口雌黄,胡言乱语,以欧阳穆的脾性,即使不要她的命,这辈子也
别想再出穆王府的门了。
王玉娇垂下头,娇娇弱弱,泪水一颗一颗的滚下,“皇舅舅,我不是信口雌黄,是那人找上门来了,就在孩子满月宴的当天,那人长的和孩子很像,想必就是孩子的父亲。”
嘶……
皇后娘娘都吸一口凉气。
她真为长公主母女的脑子着急。
这件事一听就是知道是她们做的戏。
就算这孩子不是欧阳穆的,那与雪思月苟且之人再愚蠢也不会在孩子满月的当天去认亲。
他是嫌自己命不够短吗?
这样的事情欧阳夏母女就能做的出来
,还信誓旦旦的来到皇上面前告状,看样子是想一举拿下雪思月。
但是,皇上又不是傻子,他能信吗?会信吗?
欧阳宏的脸越来越黑,尤其是听说那人在孩子满月的当天上门认亲时,他再也听不下去了。
按了按眉心,十分嫌弃的说道:“欧阳夏,以后再做局,做的真切一点,不要做的这么蠢,让人一听就是演戏。”
欧阳夏……
王玉娇……
就连皇后也震惊的不得了,想给皇上鼓掌。
不是多么钦佩他的智商,而是觉的皇上现在不那么护着欧阳夏了,接下
来的事情她能好办一点。
王玉娇听不出皇上的弦外之音,她继续说道:“不是,皇舅舅,那人和孩子长的很想,说不定就是孩子的父亲。”
欧阳宏不耐烦了,怔怔的看着王玉娇,问道:“如果不是呢?污蔑她人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王玉娇的心颤了颤,但面上依旧十分笃定,“如果不是,娇儿愿意接受惩罚。”
欧阳夏害怕了,君无戏言,陛下真要惩罚娇儿,那可不是闹着玩。
他随随便便一个惩罚,娇儿这辈子就完了。
思虑至此,欧阳夏拽了拽王玉娇的胳
膊,小声说道:“娇儿,这事就算了吧,吃亏是福,还是算了吧。”
王玉娇咬咬牙,这事怎么能算了?
她已经在皇上面前揭发她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要她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肯定能成功的。
不就是滴血验亲吗,她有的是办法。
欧阳宏眸色深深,十分不耐烦的看着她,问道:“你现在收回你的话,我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你要一意孤行,朕给你机会。”
现在欧阳穆在外浴血杀敌,别说雪思月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就算是做了,他也不会惩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