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雪嫣阁,这里的男人越来愈多,都是掏出所有钱财只为了见小枝一面。
哪怕没什么家世的人也挥金如土,不求任何,只求见一面。
这里的姐妹看着越发奇怪,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几乎被嫌弃的姐妹们只能站在旁边看着,羡慕小枝能有这么多人为之疯狂,完全没有发现这些男人的神色不对。
燕玉儿仔细观察,发现这些男人的神色无精打采,宛如一个被控制的布娃娃。
这现象未免太怪异。
看来小枝的手段确实不简单。
就连老鸨见到她来,也没多大的动静,一直守在小枝的身边。
姐妹们之所以不敢提出不对劲,也正是因为老鸨的反常让她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她也只能放弃去寻找老鸨。
看到曾经的头牌小红在一边冷静的喝茶,直接坐了过去。
“小红,好久不见,可有想念本公子啊?”
小红看到面前的公子,尊敬的为之倒茶,心知肚明。
“公子,你可别跟我打趣了,想问什么直说便是,若是问现在的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她见小红这般聪明,也没有拐弯抹角,
直接询问小枝的身世以及最近的行踪。
小红如实回答,知道的也不多,只清楚在头牌的时候,老鸨领了小枝到楼里,当时还有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来追杀。
老鸨偷梁换柱瞒过了那些人,也救下了小枝的性命。
现在雪嫣楼看似一如往常,实则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其他姐妹该玩的玩,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在意楼里的事。
再加上这里的男子都是为了小枝而来,也没她们什么事。
自然闲的无聊,哪怕她们想找小枝讨要方法,也没什么收获。
燕玉儿听着谢过小红后就匆匆离开了雪嫣楼,前往云兮楼去打探消息。
酒楼里来往的人多了去了,消息也是四通八达,她把雪嫣楼的情况描述给掌柜,询问是否知晓这是什么。
“吴公子,问的可是巫蛊之术?”
掌柜的一听瞬间明了,将此术的消息告知于她。
巫蛊之术是来自西方的秘术,传闻沾上一点就能迷惑心神,为之沉迷,听话,不过对人体并没有什么损害。
只是一种控制人的密法,但若是没有解药,便会一直被下巫蛊之术的人给控制。
“这密术只有使用者有解药。”
掌柜的
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全都告知。
别的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如何使用的也都是使用者才清楚的。
她有些诧异,短短几日小枝就能控制这么多人,那日积月累岂不是一大群人为之效力。
一想到后果就觉得可怕。
不知道解药是什么,也不能一直见这些人沉迷于此。
如此,她拿出了背包里面的百解丸,可解各种各样的毒。
十分珍贵,她做了那么多的任务,也就才几颗。
拿出一颗给老鸨,使用后,发现有效果,但只是恢复了一半的意识。
“吴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在这。”
老鸨一脸懵的看向周围,还以为自个梦游了,一点也不记得发生的事情。
燕玉儿将雪嫣楼的事情告知于老鸨,并且询问小枝的情况。
巫蛊之术让老鸨沉思了许久,这些事还得从几年前说起,确确实实有几个西方装扮的人来找小枝。
当时老鸨以为是来接小枝回家的,准备将人送回去。
哪知小枝死后不愿意离开,并且告知他们都是会巫蛊之术的人,要拿小枝去祭祀,出于好心,老鸨换了个人带到他们面前。
那些人见不是要找的人就
速速离开了。
后面也没再来过,老鸨也没想到当初的善举,导致现在的一片狼藉。
早在小枝的反常就应该发现的,只可惜老鸨没想那么多,再加上小女孩的心思哪有那么沉重,没想到自个中了这种妖术。
老鸨想着,似乎是喝了一杯茶就浑噩不清了。
她听着蹙了蹙眉头,至今也没想明白小枝的目的。
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老鸨又恢复了无神状态,自动跑到了小枝面前。
为了寻找解药,她故作中了巫蛊之术的样子,与那些男人在一起说着,拿出手里的银子嚷嚷。
“小枝姑娘,见见我好吗?”
一副沉迷其中的模样,让人分辩不出。
不少雪嫣楼里的姐妹见她也败在小枝的石榴裙下,觉得惋惜。
更加想知道小枝是用了什么手段,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慕之情,并且老鸨也听从。
只可惜她们从小枝那得到方法也没什么用处。
“吴公子,你想清楚了?”
小枝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燕玉儿,掩面羞涩,脸上按耐不住的窃喜。
完全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小枝姑娘,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在下便心动了,
自当是为姑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求姑娘与我在一起。”
她说出这些话脸都不带红一下的,眼神空洞的望着眼前的佳人。
得到小枝的同意后,两个男人将他用软轿给抬了上去,直接送入房间。
瞬间外面嘈杂的声音都被屏蔽,只留下二人在房间之中。
小枝衣衫单薄,若隐若现,让人见了欲罢不能,身材更是极好的,她看着面前呆愣的吴公子,心中满意。
“公子,可当真愿意与我在一起?”
她直言道:“能与小枝姑娘在一起是我的福分,求之不得。”
对方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窃喜一声,直接往她身上贴去。
燕玉儿捂着肚子开始疼了起来,并在原地翻滚,看似痛苦万分,实则她没有任何的事情。
为了更逼真一点,她偷偷吃下几颗腹泻的药。
一身细汗在她额头冒出。
小枝看着不知所措,还以为是秘术出了错,想着使用命令,还是这般模样,急急忙忙的拿出解药想给她服下。
她得到药后,偷梁换柱,将腹泻的解药吃了,至于那枚解巫蛊之术的药被她撰在手心。
缓了片刻,瘫痪般的坐在地上,细汗让她有几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