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看完了,人也都散了。
潘红一点也不想跟她离开,说出自个所有的罪行,试图引起公愤,再留在这里。
县令只是看了两眼,并没有打算理会。
话已经说出口了,自然不可能再反悔。
她的目的也达到了,确确实实引起了不少人的愤怒,一堆的菜叶子丢了过来。
更多的是谩骂她丑八怪之类的。
让她羞愧难当,想赶紧离开,可惜燕玉儿根本就没打算离开,静默的看着这一场面。
系统也只是说留她一条命罢了,至于是什么样可不管。
要不是最近的任务都很简单,燕玉儿也不会这么快接受系统的任务。
等到潘红不成人样的时候,他们才带着人离开。
燕月和苏兰看到潘红还活着都露出了不解,当时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人没了,这会儿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了。
“玉儿,你说这真是潘红?”
燕玉儿点了点头,并表示潘家闹鬼的事情也是她在其中搞鬼。
几人一听,对她瞬间没什么好脸色。
闹到县令的事情他们都是听说了一二,巴不得这作恶多端的人早些处置了。
苏兰不明白燕玉儿怎么把人给带回来了。
元启弦找了借口揽下这件事情,并且让他们放心,潘嘉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潘红看到院子内多了这么多不认识的人,突然好想明白了为什么计划会失败了。
燕玉儿看了一眼面前的潘红,笑眯眯的做了个人皮面具,随后千里迢迢把人送到了京城的雪嫣楼里去了。
“吴公子,你可算出现了,姑娘们可都想死你了。”
老鸨乐呵的将他们带到了房间内,对她旁边的新姑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又因为是她带过来的人,不敢得罪。
她怎会看不出老鸨的想法,直接将人推了过去,并且让老鸨好好照顾照顾潘红。
“老鸨,这姑娘就交给你了,别弄死了就行,随便你怎么安排。”
老鸨笑眯眯的直接应下,并且表示一定会好好照顾。
如此,她带着元启弦在雪嫣楼待了一段时间,每天一大堆的姑娘围着她转,都想多要多养颜膏。
她也没客气,全都分了出去。
“娘子,潘红在这里不会出什么差错,我们还是早些离开吧。”
元启弦不喜这里的烟火气息,更加不愿自家娘子每天被一堆人给围起来,倒显得他有些多余。
燕玉儿刚了酒,小
脸微红,诱人的很。
“夫君莫不是吃醋啦?放心,你可是我的正房,她们顶多算个过客,不用吃醋。”
他看着面前诱人的她忍不住亲了下去,这一发不可收拾,软绵绵的感觉让她无力抗拒,一夜春光。
倒是老鸨想来回报情况,又久不见他起来,只能在门口等候。
大中午燕玉儿才悠悠转醒,看到旁边的美男,清楚自个又干坏事了,穿起衣服就想起身。
元启弦看着面前准备跑路的人哭笑不得。
“娘子这是要去哪啊?”
燕玉儿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说了,直接又躺了回去。
他看向旁边的佳人无奈将人揽入怀中,昨天他也是实在忍不住,太诱人了。
直到老鸨再次呼喊,二人才起身。
老鸨看到他们两个在一块,疑惑的转了两圈,噗呲笑了起来。
没想到吴公子竟有断袖癖好,难怪看不上楼里的姑娘,这么帅的男子,很难不心动啊。
“吴公子,您放心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她一听就知道老鸨误会了,也没解释,正好省了些麻烦。
老鸨把潘红的情况报备了就迅速离开了,说是保守秘密,这秘密一会的功夫
就人尽皆知了。
以至于康王世子得知消息的时候,火急火燎的赶到了雪嫣楼,一看到她就在寻找那人是谁,见是熟悉的人,瞬间没事了。
“世子,你这是有什么事?”
康王世子哪敢说自个来捉奸的,,立马摇头表示自个来见见他们。
见元启弦在旁边,原本习惯性搭肩的手立马收了回来,还没说几句话就跑路了。
搞得燕玉儿觉得莫名其妙的。
潘红在老鸨的手段下,不敢有什么心思,老老实实的伺候该伺候的人。
被调教的可听话。
她很清楚潘红断然不会善罢甘休,这还只是开始罢了,她将自个给潘红安排的路告知于老鸨后就打算回去了。
老鸨看到那一堆东西,笑吟吟的看着她,一副我懂的模样。
“吴公子,还真是坏啊。”
燕玉儿相信老鸨的手段,很放心的离开了。
【任务完成:奖励二十万金币】
【金币充足,是否升级】
她看着背包里正好五十万金币,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升级商场。
【商场成功升级二级,奖励十万金币,二十匹上品丝绸……】
背包瞬间被装满,她又花了五万金币扩大
背包空间,这才把东西全都装满。
这升级不亏!
燕玉儿很满意,再看到二级商场里面的东西多了许多,价格也很平价。
半路,正好看到了一片大棚种植水稻,好奇成果,和他一块去查看。
远远就看到一个妇人愁眉苦脸的拿着水稻苗,却怎么也没动静,他们走进才看到,这片田地里面的鱼太大只,把水稻都给咬烂了。
以至于这一片的水稻成活率不高。
远远走来一个中年男子看到妇人手里的水稻,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我滴个亲娘勒,本来就没多少苗子了,你咋还拔出来。”
妇人似乎也不想解释,直接把苗子递给了男子,惆怅了起来。
男子看到苗子时也沉默了下来,下一秒就逮到田地里抓鱼去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白费了许多鱼苗,又浪费了水稻苗苗。
燕玉儿见此,走了过去提醒。
“不必这么麻烦,直接在田地里多放些水就好,这些鱼苗太大只,没有足够的水才会破坏水稻。”
妇人一听,立马行动了起来,他们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不是。
倒是那中年男子不愿意相信一个丫头的话,硬是不愿,阻止了妇人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