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还在想怎么找回颜面,丝毫没有察觉到自个的仕途即将走到头了。
在等待圣旨的时间,康王世子不愿待在县令府内,直接在燕玉儿隔壁买了个院落。
就为了方便与他们串门。
县令多次拜访都被拒之门外。
燕玉儿也没闲着,除了完成系统的小任务外,其他的时间都在收集证据。
“娘子,县令事贪的可真不少啊。”
元启弦看到那些证据的时候都惊讶不已,这新县令才上位多久,这么快就打起了白玉镇的财富。
基本上有点家底的都被薅了不少。
“若不贪,这白玉镇岂会变成这幅模样,原来的生意全无,百姓们入不敷出。”
她感叹,又想到临城县令刚正不阿,明白一个好官是多么重要。
白玉镇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知还有多少个贪官,受苦的终究是那些百姓们。
很快,钦天大官抵达白玉镇,手里拿着圣旨直接朝县令府而去。
正好看到了县令府内富丽堂皇,美味佳肴,足以看出这县令府内富得流油,本抱着怀疑的态度过来的,这会儿直接相信了。
前一任县令可在这升了官,钦天大
官还是对白玉镇有些印象。
县令怎么也没想到自个吞并元家的财产会引来朝廷的关注,战战兢兢的领了圣旨后,只能配合钦天大官调查。
好在他留了一手,没有把所有的财产都放置在一个地方。
以至于钦天大官查出来的财产远远不及定罪,不过倒是有几个案子被审问的时候出了差错。
“冤案你也敢草草结案,怕不是活的太久了?”
钦天大官将苏兰和燕月重新审问了一遍,没有看到足够的证据,反而因为一个人的三言两语就定了罪。
哪怕人已经没了性命,但也不至于这般草率。
康王世子来到县令正好赶上了钦天大官审案,旁边还有燕玉儿以及元启弦。
二人都是戴了人皮面具的,苏兰和燕月并未认出来,他们见自家娘亲瘦了几圈,满是心疼。
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什么人都敢动。
燕玉儿冷眸看了一眼上方的县令,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让县令付出代价了。
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过来看苏兰和燕月正是因为怕看到他们过得不好,冲动找他们算帐。
如今,该来的人都来了,这笔帐该好好算算了。
“
大人,这案子虽证据不足,但确确实实发生了这件事情,理当处罚才是,何况下官并未严惩。”
县令胆怯的反驳,并没有打算放过这案子。
若是元家被洗白他到手的财产可不就全得还回去么?这段时间他可过惯了富贵人家的生活,把银子得还回去,可不得要了他的老命。
钦天大官觉得也有理,再加上当事人已经安息,这件事情也查不出什么。
李叔和李掌柜见此机会,立马说出这件事情的原委,请钦天大官做主。
“大人,冤枉啊!元家店铺的东西所有人都是吃过的,都没有任何问题,元家根本没必要去害一个无辜之人啊,我们就是替元家申冤,被无故抓了起来,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钦天大官听着事情经过,特地去找了几位负责元家吃食的工人询问,得到的结果却是元家故意陷害。
还道出了元家的食材全都是剩饭剩菜,隔夜菜之类的。
县令听着原本担忧的心瞬间安静了,脸上还露出了得意笑容,好在他留了一手,不然今个恐怕这件事情就要翻案了。
外边看热闹的百姓一听直接破口大骂,不少人还想往燕月和苏兰身上扔菜叶子。
好在全都官爷制止了。
苏兰和燕月看了一眼说假话的工人,脸上露出失望神色。
倒是那工人有些心虚,畏畏缩缩低下头,不敢去瞧元家的人。
“大人,扪心自问我们元家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情,若真有这些事情,那么为什么那么多人挤破头皮也要来我元家做工?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苏兰可从未亏待过工人,待他们也从未有过苛责,这些只要在元家工作过的都知道。
外边百姓一听产生了质疑,一些元家以前的秀娘一听到这话,纷纷站了出来,为元家证明,在待遇这方面,她们最有发言权。
人不能忘恩负义,她们很感激元家的收留,再加上她们再做其他工作,也没有哪家能像元家一样待遇好。
“你们可确定所言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可是要株连九族。”
钦天大官看了一眼面前的证人恐吓,胆敢在他面前胡说八道,没什么好下场。
秀娘一致表示自个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
倒是那工人犹犹豫豫也不敢再复述自个的话,看了一眼县令之后,咬牙道出了真相,为了一家人的性命,他们可不敢
赌。
原来是县令以银子收买了元家的人,必要的时候作些假证。
“大人冤枉啊!下官怎么敢做这种事情,一定是这些刁民想害下官。”
县令见钦天大官大怒的样子连忙求饶,恨不得现在就解决这工人,早知如此,他也不必留下这些人的性命。
工人见此十分害怕县令的报复,这会儿说出真相后,更是不敢抬头了。
外面的百姓见此怒骂工人的没良心。
钦天大官听到这里就已经对县令失望透顶了,如此草草了事的百姓官,又怎能服众。
“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本官的?若再不如实供述,也别怪本官绝情了。”
就在县令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燕玉儿把近日收集到的证据全都呈了上去,都是关于县令冤枉人的案例,再加上私吞银库的证据。
“大人,还请您为白玉镇的百姓们做主!”
所有证据钦天大官一看,瞬间暴怒,直接将桌面上的文房四宝给扔了过去。
正中县令的头,红了好大一块。
“混账,你怎能这般草率行事,置这些百姓于何?”
县令不知上面是什么,心底却知道坏事了,胆胆颤颤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