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京城的潘嘉得知潘家全都铃铛入狱后,一直闹腾着要回去。
眼看着潘嘉都快临盆了,郑晁担心她和孩子的情况,答应她,亲自回去看看,并许诺一定会把潘家人给保出来。
她听后这才安心了下来。
郑丰担心自家弟弟鲁莽行事,便打算跟他一起去。
离开之前,郑晁不知道叮嘱了多少遍,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燕玉儿将精力投入到了水稻里。
等郑家两兄弟到达白玉镇的时候,先一步把潘红好好安葬,打算用重金将潘家人给保出来。
可惜县令根本不敢放人,这个案子是关于楚邦国王爷的,给他十个胆,有不敢轻易放人。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县令告知他们,找燕玉儿或许有机会。
郑晁一听到燕玉儿,就觉得这个这个事是她在背后搞鬼,怒气冲冲的跑到了元家去找人。
郑丰拦都拦不住。
“燕玉儿,你给我出来,你怎能这般冷血无情。”
他闯进院子大喊大骂,丝毫没有去打听这件事情的原委,听信一面之词。
不知道还以为燕玉儿做什么大事,看热闹的人群一听到是关于潘家的,一个个都避之不及。
这时候没人敢与潘家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苏兰一听到谩骂声音,非常不客气的走了出来。
“我家玉儿岂是你们能够随意议论的?不分青红皂白的疯狗少在这犬吠。”
郑晁被人骂是狗,立马就急了,说着就要元家好看。
这时候郑丰已经来不及阻止。
燕玉儿和元启弦刚从稻田里面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我看看到底是谁能让我们好看。”
刚还一脸怒气的郑晁,不知怎的,听到熟悉的声音,直接焰气弱了不少。
她走到了两个人面前才发现原来是郑家公子。
又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快就知道他们来的目的了。
郑丰想挽救,燕玉儿根本就不给脸面,这让还有些心虚的郑晁,瞬间理直气壮。
“燕玉儿,再怎么说你也在潘家生活了好几年,你怎如此狠心,借用外邦王爷名义将潘家人送入牢狱之中。”
她听到这么一句话,只是冷笑了一声。
“若是我想找潘家报仇,还需要用别人的手?只怕他们的下场比如今还要痛苦,你都得谢谢那王爷也只是将他们入狱罢了。”
郑晁听
到这么一句话,直骂燕玉儿恶毒狠心,冷血无情。
元启弦强势护妻,直接将二人扫地出门,并且高额让他们赔偿损失。
“我家娘子如何也轮不到你们出言不逊,擅自闯入民宅,二位是想去官府坐坐吗?”
郑丰见自家弟弟鲁莽冲动,立马向元家道歉,并且立马支付了赔偿。
这事儿要是闹到了官府上,他们也占不到什么理儿。
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那都不是事儿,他唯一担心的是在沈公子那边,若是沈丞哲知道郑家得罪了,这件事情恐怕不止这么简单了。
“今个是我们的唐突了,舍弟一时冲动,这事我在这替小弟赔礼道歉,烦请几位海涵。”
燕玉儿懒得去解释,只拿了赔偿,至于剩下的根本就不接受。
拿这么点银子就想得到他们的原谅?简直在这说笑呢,元家会缺这么点银子么。
何况二人也没有真心道歉的意思,无非有所顾忌。
郑丰直接吃了个闭门羹,元家没一个人对他们态度好的。
他也不恼,早就在第一次与燕玉儿打交道的时候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事情已经发生了,想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这边得罪了人,那
边又放不出人,一时间郑丰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什么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家玉儿。”
苏兰气冲冲的吐槽,对这两个人的行为举止很不高兴。
“娘,可别为这种不值得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心疼了。”
燕玉儿安抚着,还真担心苏兰的身体。
苏兰听着也顺了气,瞬间就这些事情抛之脑后,并且为他们准备爱吃的东西。
燕月在店铺中,对家里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件事情也没人在提及,却直接将郑家拉入了黑名单。
本来也无冤无仇,但凡他们语气好点,也不至于是这样的结果。
郑丰多次准备厚礼去元家赔礼道歉,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不仅如此,当他们知道元家店铺将他们拉入黑名单的时候,心情是非常差劲的。
“哥,何必屈尊一个女人,没有他们家的货,我们找别人家就是了。”
郑晁早就看燕玉儿不爽了,又多次落了个没脸,再加上沈丞哲与燕玉儿的联系少了,也不想再这么卑屈。
郑丰无奈摇了摇头,这是本就是他们的错,怪不得别人。
如今也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原本以为陪着自家弟
弟过来,还能阻止他冲动行事,没想到还是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们找了很多办法想把潘家人给保出来,无奈县令根本没打算放人。
多次无果之后,郑晁得知潘嘉快生了,火急火燎的赶了回去。
留下郑丰在白玉镇想办法。
县令都知道现如今元家人根本就得罪不得,有财又有人脉,再加上她带动了整个白玉镇的发展。
再怎么说也没人觉得元家人做事不妥。
反倒是牢狱之中的潘家人背负了不少的骂名,那些曾经与之交好的,也没一个真心的。
郑丰等到自家弟弟离开之后才打听了来龙去脉,才知事情真相,不免觉得燕玉儿没有火上浇油已经很留情了。
潘家以前怎么对待她的,他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若是换做以前潘家人的事情他们郑家肯定不会管的,但如今潘嘉处于生产之际,若是不管又担心对孩子不利。
再怎么样,他也只能厚着脸皮去求情。
燕玉儿被他求着烦了,索性直接不回家了,住在了水稻附近不远处的一个小院子里。
“娘子,照这水稻的长势,不到半个月就该能够收割了。”
元启弦看着已经泛黄的水稻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