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考验个屁啊!小爷我才没兴趣。”萧知砚话音一落,便将袖中藏着的暴破符往李观棋扔去。
与此同时,黑暗中猛的冲出两道身影挡在李观棋身前。
趁他们应付极品暴破符的空档,萧知砚撒开脚丫子就往后冲,顺便又往身前虚空中不断砸灵符。
势要用灵符撕开李观棋所开领域。
笑话,他萧知砚可是拜了师尊的,可也算隐藏富豪了。
可萧知砚没想到的是,江千屿出品,必出精品。
他扔的每张符可都不简单,那符上江千屿可是在其上画了灵纹的,江千屿亲手画的,即便受第十领域规则压制了十分之九。
不还有十分之一吗?
所以当李观棋等人被炸飞之后,萧知砚遭遇更绝,他好不容易用符砸开一条路,眼看就能出李观棋开的领域了。
结果符箓威力太猛,敌我不分,萧知砚直接被余波给冲向了李观棋领域中心位置。
也就是李观棋想让萧知砚进去的地方,那也是扶风镇大阵中心,入者,皆会进入幻境,唤醒人内心深处的恶念。
心志不坚定者,因此入魔者,不在少数。
平时阅览群书的萧知砚:我跑了个寂寞。
所以,我浪费这几张灵符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让我入阵的姿势更狼狈?
萧知砚骂的很脏。
刚爬起来、吐了几口心头血的李观棋就见刚才嚣张逃跑的萧知砚飞进了领域中心。
李观棋:?
萧知砚飞进去不过几秒,李观棋突然瞳孔一缩,眼底满是恐惧,他看向前方无尽的黑暗。
下意识往后退,却没退几步,身体就被无形的力量直接拍飞几米远,身边保护他的两人也无力的跪倒在地。
李观棋擦掉从嘴角不断溢出的血,低头垂眸看着手心的血皆化为点点细碎的光,即便他已经是魂体,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
就算没有肉体,他也可以受伤。
黑暗中走出一个男人,男人走的很慢,可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李观棋心口上,他从没有如此畏惧一个人。
男人的存在让李观棋感到一种无法逃避的命运,仿佛男人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让人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和挑战。
李观棋甚至在男人面前抬不起头,在这人面前,元婴期的李观棋简直就是一只蝼蚁。
男人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神色晦暗不清,气场却愈加强势,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看不见李观棋从灵魂深处对他的惧怕。
:“让他出来。”
不是商谈的语气,这是命令。
如果萧知砚在场的话,绝对会震惊,因为这男人就是九思啊!
在萧知砚面前一直温温柔柔的九思师兄,在其他人面前,宛若地狱修罗。
李观棋跪在地上,强忍心底对男人的恐惧,身体却不自觉的颤抖,可还是恭敬的开口:“尊者您也知道,此阵一入,外人不可强行终止,如若遭到外力破坏,阵中人轻则神魂受损,重则魂飞魄散。”
话音刚落,李观棋身侧一人眨眼间出现在九思面前,如同一具没有意识的傀儡,安静的跪着那。
李观棋耳侧响起九思慢条斯理的嗓音:“既然你无用,那就先散你母亲魂魄玩玩”
眼看九思慢慢的抬起了右手,李观棋忍着九思威压之下自己灵魂撕裂的痛苦,慢慢的爬向九思。
每爬一步,李观棋便磕一个头,口中不断保证:“那位大人不会有事的,奴有办法,给奴时间,奴这就把那位唤醒。”
李观棋不能接受,他受尽万人唾骂,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才将爹娘炼作尸侍,好不容易一家人才终于团聚。
怎么能又分开?
九思听这话仍没有要放过李观棋的意思,如果不是怕在这动手,引起天道法则,让他的身份暴露。
又怎么用的上李观棋?
不过,即便阿砚安全出来,他也不会放过,谁让这只蝼蚁敢动他的阿砚呢?
李观棋见九思没再有动手的意思,也不敢懈怠,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匕首,猛的刺向自己的心口。
破此幻阵除了毁掉做为阵眼他爹娘的尸骨,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用他的魂血。
不过用魂血十分凶险,可他别无选择……
另一边,幻境。
萧知砚如今处于某人寝殿,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萧知砚看着这些布置愈发眼熟。
他慢慢走向那木床前,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珠银线神龙,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透过纱帐,萧知砚看见床榻上貌似躺着一人,他顿时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终于知道这里为何总感觉熟悉了。
这与师尊寝殿内装饰竟完全一样!那榻上躺着的人……
萧知砚本能往后退,欲念,他的欲念竟然是师尊?我去!
那这幻境想让萧知砚对他冰清玉洁的师尊做什么?萧知砚本能觉着不妙,可他还没退呢,便听见一道他日思夜想的声音。
:“阿砚,为何不过来。”
明明语气仍如往日那般冷淡,可萧知砚莫明觉着有些勾人,理智让他退后,感情让他上前。
最终,萧知砚感情上头,迷迷瞪瞪的就一把将纱帐掀开。
榻上躺着一男子,他身着白色纱衣,隐隐能看见纱衣之下的肌肤,往日清冷的容颜此刻染上了几分情欲。
如玉的肌肤上染上几分红晕,带着些勾人的意味,仿若谪仙饮了仙酿,醉后不小心跌入凡尘,诱人犯罪。
萧知砚觉得眼前之人变成了一幅画,一幅美得连喘息都忘记,印在心尖上的画。
此刻他脑海一片空白,857在他走过来后就被强制关小黑屋了,所以也没人提醒这痴呆孩子。
萧知砚哪见过这场面啊,但等反应过来,萧怂怂怒了,他连做梦都不敢亵渎师尊。
这幻阵怎么敢?
所以萧知砚在如此美色当前,当场脱掉外衣盖到“江千屿”身上,自以为是的霸气,实则害羞的要死。
磕磕绊绊的道:“咳……那个……这个……天气凉……多穿点。”
幻阵:……老子做这份上了,就这?
不行,就不信你欲念不够强!
然后,萧知砚就觉着身体一阵发烫,尤其……男人都懂,萧知砚如果说刚才还只是害羞,现在已经头顶可以冒烟了。
这幻境怎么这么不正经啊?然而这只是开始,萧知砚看着刚还躺着的“江千屿”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的解开那本就单薄的纱衣。
萧知砚:!!!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