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林…林元帅。”
“下官有眼不识金镶玉…”
“误会…都是误会啊…”纪二河颤颤巍巍地说着。
话落,木瓜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训斥道:“你个垃圾…”
“那叫有眼不识泰山,我们家少爷最讨厌没文化的狗官。”
闻言,林墨不禁一怔,道:“可以啊木瓜,都学会抢台词了,不错…”
“呵…是少爷教的好。”
“不可能,我不相信,林元帅何等身份,岂会过来这小小的青平县。”
“爹,他肯定是骗你的。”
然而,无需木瓜与林十六动手,纪二河先发制人,猛扇纪伦一巴掌。
“逆子!”
“放眼天下,除了林元帅,还有谁能长得如此祸国殃民…”
“你这狗官,竟敢说本帅祸国殃民?”
“木瓜,教教他。”
林墨话落,木瓜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你个垃圾,我家少爷那叫帅呆了,酷毙了。”
紧接着,纪二河老泪纵横,哭诉道:“林元帅…下官知错了。”
“下官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您行行好,饶了下官这一次吧。”
“哎!罢了,你我都是读书人,常言道: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这样,咱们就用读书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汝之错。”
“张大人好好教训令犬子,让他以后知书识礼,别仗势欺人。”
“是,下官日后定严加管教…”
林墨打断道:“不不不…不是日后,是现在。”
“猪头长啥样大人应该知道吧,你便参照猪头的标准教训便可。”
“啊?”
“嗯?有问题?”
“没…没问题,下官这就教训这逆子。”
话落,纪二河双手齐上阵,朝纪伦左右开弓。
片刻后,林墨看向纪伦,严肃道:“张公子,子不教,父之过的意思你可明白?”
“就是说此事你爹责任更大,你怎可坐以待毙呢?”
让人家父子二人互相伤害,赤裸裸的杀人诛心。
待父子两皆成猪头后,林墨才带着人离开青平县。
………
粤洲,药王谷。
“几位少夫人,林伯母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
“只不过由于伤势过重,若想完全康复,尚需静养上一段时日。”
“多谢萧姑娘。”
“分内之事。”
“哎!可惜萧某未能将林姑娘救下,实在惭愧。”
一想到彩衣,众女眼中的泪花便止不住落下。
不多时,一名药王谷的弟子走了进来,道:“姑娘,我们已将青竹她们的尸身找回来了。”
“至于那位林姑娘…呃…”弟子面露难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述说。
“没找到吗?”
“姑娘们还是出来看看吧,她应该是林姑娘…”
俄顷,当众女走到外面,见到尸体的那一刻,愤怒、悲伤、惊骇等情绪交织在一起,随即扑到彩衣身前,泣不成声。
“岂有此理,顾胜这畜生,竟然对尸身…”
“我萧梦涵今日在此立誓,终有一日,必将此恶贼千刀万剐。”
“彩衣…醒醒啊彩衣。”
“彩衣…你怎么那么傻…”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姐姐没用。”
这时,虚弱的林母艰难走出来,眼泪一滴滴落下,手中拿着木梳,缓步走到彩衣身前。
“萧姑娘,能否麻烦你找一身衣裳过来,妾身想替儿媳换上。”
萧梦涵顿了顿,道:“嗯…好,我这就去拿。”
“谢谢。”
话落,林母继续说道:“彩衣,娘来帮你梳妆了…”
………
聚贤堂,某厢房内,一中年男子猛然站起身,惊骇道:“你说什么?”
“爹,那几名女子个个美若天仙…”
“你说她们是无双解元林墨的家人?”
顾胜愣愣地点点头,道:“呃…那萧梦涵的确是这么说的。”
闻言,中年男子猛地朝顾胜扇了一巴掌,怒不可遏道:“逆子,你竟敢…”
“你想毁了整个聚贤堂吗?”
顾胜捂着脸,弱弱地说:“爹,您打我做甚,那林墨不过一毛头小子。”
“就算他有三头六臂,此刻也远在北境,我们又何需怕他。”
中年人抬脚踹了过去,大怒道:“蠢货,老夫恨不得掐死你。”
“老夫千叮万嘱,让你不要去招惹药王谷,你非但不听也就罢了,这次竟敢把主意打到那杀神的家人头上…”
闻言,顾胜理直气壮道:“爹,咱们不是就要举兵起事了,如今整个聚贤堂足有五千多人众,那药王谷不过几十号人,咱们又有何惧之。”
“再说了,他林墨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带上几万兵马前来围剿聚贤堂。”
“若您不放心,大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踏平药王谷,到时候,死不对症,谁人会知咱们做了什么。”
“你!”
“那药王朱思庆成名数十载,从未有人敢去招惹。”
“爹,那老家伙都一把年纪了,杀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