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战死疆场?”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军神林啸天横压四方,八林卫皆有不可匹敌之勇,林家军锐不可当。”
“如此军队,又岂是区区弹丸小国能够战胜。”
“闭嘴!”夏文帝怒喝道。
“怎么?敢做不敢认?”
“杨文广,你天性多疑,为了守住那可笑的权利,竟错失一统四国的机会。”
“断军队粮草,不惜向东夷国透露消息。”
“究其原因竟只是为了削弱林啸天的羽翼,如今却到了无将可用之境地,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哈哈…”
“朕让你住嘴!”
“杨文广,当年你为何突然扶我上位,还需老夫一一道明吗?”
“像你这种自私到极致的君主,有哪点值得老夫效忠?”
“朕乃天子,乃天命所归之人,所作之事皆为杨氏江山,岂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理解。”
“文仲,朕今夜过来,只为一件事,交出天雷制作之法,朕答应留你文氏一条血脉。”
“呵…天雷?”
“说起这个,老夫不得不承认,林墨此子的才能。”
闻言,夏文帝不禁一颤:“你说什么?天雷竟是他…”
“哈哈…如今林家满门被屠,若他知晓此事,你觉得他会如何做?”
“岂有此理,一群乱臣贼子…”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老夫会在天上看着你如何断送杨氏江山。”
今日一战,公孙胜从九霄门带来的山炮确实打了夏文帝一个措手不及。
此等大杀器问世,令夏文帝着实心惊不已,这才深夜来到天牢见文仲。
………
深夜,济州城,将军府。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束后,新婚燕尔的二人依偎着,诉说情肠。
“夫君,明日便是三日之期,北晋当真会献上财物,将公主送来和亲吗?”
“呃…这得看瘟疫的蔓延程度。”
“想来应该比预期要少上一半以上。”
“至于公主…咱们的目的仅是为了留她为质,真让她与木瓜和亲,她还不得拼命。”
“那婆娘凶悍非常,哪有男子能降得住。”
“没人降得住?妾身怎么记得,某人可是将她制服得没有半点脾气。”
“咳…娘子说笑了,那不过是侥幸罢了。”
“对了,我留下来的图纸,娘子要尽快安排工匠制作出来,记住,要秘密进行,切不可走漏风声。”
“嗯,夫君都强调好多次了,妾身早就牢记于心。”
“夫君,这图纸上所描绘的一大梨大炮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吗?”
“一大梨?”
“呵…厉不厉害,方才夫君示范的还不够吗?”
“啊?”
“那…夫君就再演练一次。”
“你!”
不得不感叹,年轻真好,一言不合就可进入云深处。
……
欢乐的时光总是太过短暂,三日温柔乡转瞬即逝,英雄的最终宿命还是要回归真正的战场。
刚回到飞燕关,林墨便来到城楼上欣赏城外的风景。
“北风呼呼的刮,雪花飘飘洒洒,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当林墨瞎唱着歌之际,城外不远处竟真传来阵阵马蹄声。
“少主…他们来了。”
“低调,基本操作罢了…”
“狼爱上吃草…爱得疯狂,谁让它是一只喜羊羊…”
几刻钟后,数千北晋铁骑终于到达城外不远处。
“哟!公主殿下还挺守时。”
“嗯…这些战马,瞧着还挺不错,不知母马多不多?本帅比较喜欢母马。”
再次面对林墨,阿丽玛已没了曾经的狂傲之气。
“林元帅,本宫特送来两万匹战马、三千头羊、黄金珠宝总价值三十万,粮草三万担。”
“此番本宫是带着十足的诚意而来,请林元帅尽快给出救治天花之法。”
“诶!看在公主如此心诚的份上,本帅便退让一步吧。”
“佛曰: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帅也不忍看到北晋生灵涂炭。”
“木瓜,下去准备准备,今夜便与公主圆房吧。”
“等等…”阿丽玛急忙打断。
“公主,时不我待,放心啊,一旦服下药,丝毫不影响洞房。”
“林元帅,明人不说暗话,元帅无非是想让本宫入关为质,本宫答应便是。”
“若元帅当真让本宫嫁予护卫,本宫宁愿一死了之,也绝不受此屈辱。”
“哎!公主真是没眼光,我家护卫身高足有九尺,端的是虎背熊腰、玉树临风、面容俊朗,人送外号赛潘安。”
“如此人间奇男子,你竟断然拒绝,实在是暴殄天物。”
“罢了,姻缘之事也强求不得,那就先从朋友做起,慢慢培养感情吧。”
“木瓜,让易少天打开城门,将尼玛公主请进来。”
将北晋公主与几名女护卫押进城内后,林墨亲自带人出城,将写着治疗天花的宣纸交给巴特,把黄金珠宝、战马与粮草全部接收进城。
整个过程中,林墨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估计南夏国库内都没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