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其实我并没你想象中的那般好,若你不介意的话,我自当护你一世周全…”
严格算起来,文若愈可是他第一个正式娶进门的女子,可碍于文仲,实在令人难以抉择。
“世间男子千千万,唯有林郎入我心,得君我幸,若愈此生绝不负君。”
话落,文若愈松开抱住林墨腰间的双手,眼中满是深情与坚定。
俄顷,她将双手伸手淡红嫁衣的纽扣,一颗接着一颗解下。
哎!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俄顷,林墨将文若愈拦腰抱起,吹灭烛火,缓步走向床榻。
说来,文若愈也只是这场没有硝烟的牺牲品罢了,若林墨将文虎诛杀,把文氏兄弟的罪行公诸于众,到那时,文仲骑虎难下,必会造反。
而文仲一反,南夏国的战端便会提前开启,最终会演变成四国战乱,这如今林墨没有任何根基,守着九霄门连自保都成问题。
……
清晨,轻纱窗帘被一缕光线悄然掀开一角,将厢房染上一抹淡淡的暖色。
此时,文若愈身着一袭素雅的寝衣,发丝简单地挽成一个松散的髻,几缕碎发轻柔地垂在额前,虽未施粉黛,但却多了几分温婉之美。
见文若愈一大早便起身忙上忙下,又是伺候穿衣,现在又要伺候自己洗漱,林墨不由得有些感慨万分。
“再歇会吧若愈,你身子不适,我自己来就好。”
文若愈脸颊微微泛红,浅笑一声:“服侍夫君是妾身的本分,妾身不累的。”
“林府没这么多规矩的,往后随意些就好。”
“对了,今日你在院里看看,若是还缺什么便跟娘说,昨日仓促间也没法准备的一应俱全。”
作为宰相的嫡女,却没有一丝贵族小姐的架子,倒是让林墨有些刮目相看,不禁产生一丝好感。
“呃…院里什么都不缺的,妾身平时鲜少出门,平日里都是在家作画,看些书籍…”
“画具与书籍吗?这些府上倒是不缺,待会我让彩衣给你拿些过来。”
“这样,若是在小院待着太闷的话,你不妨去前院作画,正好我设计了几张新床,那床头还未来得及找画师提作呢。”
文若愈一愣,很是疑惑,“啊?在床上作画?”
“呵…呃…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你去看过便知,若是喜欢的话,就让诗雨命人抬一张到西苑过来。”
闻言,文若愈面上一喜,欠身行了一礼,“妾身多谢夫君。”
“往后这些礼数能免则免吧,一家人随意即可,无需这般客气。”
“嗯,妾身记住了。”
……
简单用过早膳,林墨便牵着小母马出府,朝宫城外而去。
第四日的武考仅需战胜两名对手,林墨倒是没花太多时间便轻松获胜。
才刚下擂台,只见迎面走来两个熟人。
“赵…林…林解元,心瑶这厢有礼了。”
“元景见过林解元,昔日元景兄妹二人的唐突之举,还请林解元多多包涵。”
见对方自报家门,林墨顿时一怔,弱弱地问:“你是小南拳郑元景?”
郑元景轻笑一声:“呵…不才正是在下。”
“呵呵…郑兄太客气了,只是一点小误会而已,二位又何需再次致歉。”
卧槽,幸好当初没跟这货动手,武力榜第二郑彪之子,这种大佬级别的存在真心忍不起。
“总归是心瑶做错了,还请林解元莫要与小女子一般见识。”
“呵…二位真得不必如此,郑小姐童真烂漫,本就是无心之过,倒是在下言语间多有冒犯,还请郑小姐勿怪。”
童真烂漫,说白了,林墨只是将她当成一名孩童看待罢了。
“林解元,这难得有缘遇见,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今日便由郑某组局,聊表昔日歉意,也算是你我不打不相识。”
“实在抱歉,不巧在下今日还有要事在身,这样,待明日结束初考后,你我再相邀畅饮一番如何?”
听林墨如此说,郑元景甚为兴奋,“诶…如此甚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就在这时,又走来两名年轻男女,朝林墨与郑元景打招呼。
“小女子萧梦涵见过林解元、见过郑少庄主。”
“少天见过林解元……”
好家伙,我这都成顶流了吗?又来两个天骄榜才俊。
“子胥见过萧姑娘,见过易少侠。”
俄顷,几人互相打过招呼过,萧梦涵嫣然看向林墨,道:“想不到林解元不仅诗才冠绝古今,连武学造诣都这般精湛,着实令梦涵叹服。”
“咳…姑娘过誉了,在几位天之骄子面前,在下这点微末道行实在不值一提。”
“哼!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说到底不过一介酸儒书生罢了,自是无法与我等比肩。”
突然又冒出来一位不速之客,言语讥讽,让林墨很是无语。
昨日已经耽搁了一日,由于要赶着回九霄门,林墨就懒得与其计较。
“阁下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