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郡主,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还好本少爷坚守本心,不然这清白之身就要毁于一旦了。”
想到刚刚源静香对自己又亲又抱的场景,林墨不禁打了个哆嗦。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所以说,这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色女得手。
林墨自己也没想到,这源静香一出浴,穿上衣服后,就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说什么要以身相许、还说看了她身子就得负责。
源静香的性格看着确实要开朗一些,不过东夷女子本就比较恣肆风流,而且源静香常年待在青楼,受环境因素影响,胆子大一些也属正常。
然而,在林墨看来,这娘们就是平日里嗯哼嗯哼听多了,才会如此生猛。
孟子言:饥者易为食,渴者易为饮,用来形容源静香的举动甚为贴切。
……
“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
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
馨香盈怀袖,路远莫敬之。
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源静香轻声念这首诗,满眼皆是爱意,又似有泪花在眼眸间打转。
林公子,你可知这幅画既有对我娘的思念,也有对公子的期盼,静香每日都在想,何时能与公子再相逢,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源静香并非林墨想的那等放浪形骸之人,当初林墨对她那般不屑一顾,若是她再不主动一些,想来二人永远不会有故事,故而才放下所有矜持,投怀送抱。
“小姐,那西门公子今夜就在阁内留宿,您可要与他见上一面?”
闻言,源静香不禁轻笑出声:“呵…西门公子?”
说着,她又苦笑着轻轻摇头,“不必了,你好生招待于他,这幅画作与这首诗我就拿回去了。”
“是,小姐。”
“对了,若之后花无缺再来咏柳阁,务必派人告知于我。”
话落,源静香便缓步走出闺房,每一步都踏在云端之上,笑意渐浓,春心荡漾,似乎想起什么极为开心之事。
……
“墨儿,娘觉得这源静香似乎对你有意?”
“哎呀!您瞎说什么呢?孩儿对她可没有那种心思,您可别乱点鸳鸯谱。”
“那你告诉娘,你这嘴上怎的全是唇脂印记?且身上全是脂粉味。”
听母子如此说,林墨赶忙辩解道:“孩儿不都解释过了吗?这都是那虎妞强迫于我的,孩儿当时极力反抗,可又不敢叫出声,这才被其得手。”
林母轻轻叹息一声,转而正色道:“哎!墨儿,娘是这么想的,若是那姑娘愿意的话,便将她纳入府中吧,娘当年承了翠兰那么大的情义,如今她女儿漂泊无定…”
“娘啊,孩儿知道您重情义,但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咱可以给她买个宅子,再给她一笔钱,您看…”
“可你毕竟看了人家,还跟她有着如此肌肤之亲,若是不给人家一个名分,这于理不合…”
林墨轻咳一声,打断道:“咳…娘啊,呃…天色也不早了,孩儿就不打扰您歇息了,这就回屋…”
话落,林墨赶紧快步离开母亲房中。
源静香怎么说也是母亲的故人之女,所以林墨一回府便将今夜之事全都告诉母亲。
可他一时心直口快说漏嘴,竟把自己看了源静香身子之事给说出来,主要还是自己身上的痕迹太重,被母亲看出异常。
这种事情在林墨看来只是一场意外罢了,但古代女子又岂会那么想。
让林墨想不到的是,母亲竟如此开明,完全不在意源静香是仇人之女的身份,要让林墨将她纳为妾室。
但于林墨而言,他与源江川之仇不共戴天,早晚必有一战,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程度,他岂会将仇人的女儿娶进门。
但事无绝对,这古代女子对夫家都是从一而终,将嫁鸡随鸡的理念贯彻的淋漓尽致,若是将源静香娶进门,也不是不可以。
就拿帝王来说,人家一言不合就诛杀妃子全家满门,但面对如此大仇,妃子依然得对帝王百般讨好献媚。
……
“夫…夫君,啊…轻点,啊…妾身疼。”
见莫诗雨实在坚持不住,林墨只好停手,随即微微一笑:“呵…那行吧,等几日再按。”
当林墨松开手,莫诗雨突然感觉浑身舒畅,惊喜道:“呀!经夫君这么一按,果然舒服许多,夫君从哪学得如此神奇的医道?”
“呃…严格说起来,这也不算医道,夫君曾看过一本奇书,名为《萨瓦迪卡》,其中记录的这种足疗之法,对久坐之人来说具有奇效。”
白天时,林墨说的那番话可把莫诗雨感动得不行,于是她便想着今夜与林墨好好研究春宫图作为报答。
可林墨又不是无脑之人,莫诗雨的身子还需将养两日,他自然不敢乱来,索性就来上一套泰式按摩法。
自己能动手动脚的同时,还能帮对方舒筋活络,一举两得嘛。
一番沙瓦迪卡过后,二人躺在床上闲聊片刻,随后相拥而眠,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