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沈总居然跟孙莎莎梦幻联动了！”
“他们俩不前两天还一块被骂了吗？她带头粉孙莎莎，还被某报截图点名了呢！”
“那又咋了，孙莎莎实力在那摆着呢啊，另一位据说突然被两家的粉丝群扒出了历史成绩，疑似水冠无疑，现在风向已经一夕之间倒戈了呢！”
“啥意思？两家，哪两家的粉丝？”
“沈秋玥的粉丝和孙莎莎的粉丝啊，不对，还有君墨逸的粉丝，还有各自的cp粉，好家伙，这么一数，基数也挺庞大。君少下场力挺女友，官宣了君陌新品的代言人也是孙莎莎呢！”
“哇去，这么猛的吗？这简直是一股清流啊！”
顾西州刚一进公司电梯就听到两位下属兴冲冲的八卦，他气得要死，真想当场把这俩碍眼的女员工开掉了事。
偏偏他对下属并不熟悉，根本不知道这俩人是哪个部门！
大早上的提什么孙莎莎，提什么沈秋玥，简直晦气！
前几天的黑料是他安排人去曝的，记者和现场照片是他收买的，舆论势头也是他联手乔云峰递话的传媒公司带的节奏，万万没想到这才不过两天的功夫，舆论就反转了！
水冠是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特么的沈秋玥你翻身也太快了吧！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都被骂了还要硬蹭，算她运气好，又躲过一劫！
顾西州怒气冲冲的进了办公室，不多时，扑克脸的姜特助上前来汇报：“顾总，有位自称是黑马传媒的林总来找您，请问您是否要见呢？”
“带他上来吧。”顾西州没好气的回答。
“是。”姜特助出了门，跟前台打了招呼，不多时，大腹便便的林总便出了电梯，见到她时，眼睛不住瞄她短裙下面被丝袜包裹的双腿。
“林总您好，我是顾总的特助，麻烦您这边请。”姜特助指引着。
林总眯起一双小眼睛，摸着下巴进了顾西州办公室，开门见山的说：“顾总啊，我说你让我帮你安排的热搜我也安排了，你们是不是得给结一下钱款了？”
顾西州看了姜特助一眼，压低声音说：“你先出去吧。”
姜特助闻言不由有些好奇，她心思一动，毕恭毕敬的说：“顾总，我出去帮您和林总准备咖啡。”
顾西州做了个同意的手势，姜特助于是袅袅婷婷的出了门去。
眼前这个无赖一样的男人正眯着眼睛盯着他助理的屁股，顾西州是真不想搭理这家伙，但奈何前几天的热搜水军就是从这男人这里雇的，之所以一直没结算费用，是因为他觉得对方太蠢，没有成功扭转战局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反倒让沈秋玥起量了。
“不是我不想结款，实在是因为你这找的水军也太不敬业了，你看看，名字都给我打错掉，历史成绩也打错掉，这20块钱一条也太贵了吧，我还让我下属给大家发了红包呢。”顾西州不满。
林总整理了一下稀疏的地中海发型，笑着说：“不瞒您说顾总，您要的是最便宜的一档，能凑齐这些账号已经实属不易了，您还想要求质量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您这边准备的话术太少，还得我们去扒料，但这又不是耳熟能详的娱乐圈，体育和经济，我们都不怎么涉猎。”
“所以我觉得按照20一条结算多少是有些过分了，我让我下属跟你沟通过，按照10块钱一条算，你看能不能接受，算下来大概300万付给你，我就不跟你计较零头了，给你凑个整。”
说话间，姜特助已是叩响总裁办的门，顾西州一愣，让她进来。
林总不失时机道：“顾总，当初说好的价格你怎么能说改就改呢，你要的数量我们也安排到位了，你要求大v转发我们也尽量沟通了，20一条我们甚至没算上大v，这些关系都是我们内部疏通的，你要是非区分的这么清楚，水军按10，大v一条200，您再重新算下。”
“200？你怎么不去抢！”
“是顾总不厚道在先，说好的价格非要压价，你顾氏家大业大的，还差这区区两百万？”
姜特助摆好咖啡杯，顾西州不悦的看着林总，林总却丝毫没有住口的意思，还在喋喋不休，甚至带了些许威胁的味道：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你搞体育圈子的事情是要承担风险的，那孙莎莎在国际上都享誉盛名，你这样泼她粉丝的脏水，说她粉丝是饭圈，你意思是全球都是她粉圈呗？当初我就劝您不要搞这套，您非要搞，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倒怪上我来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嘛！”
姜特助闻言颇有些惊讶，之前她就听沈学姐说过她被挂热搜一事可能是顾氏搞鬼，万万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顾西州警惕的看了姜特助一眼，低声吩咐道：“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好的，顾总。”姜特助毕恭毕敬的点头准备离开。
林总看了她一眼，忽然开玩笑似的说：“顾总，你这特助挺漂亮，要不要当个小网红？签我们公司的机构吧，我当你的榜一大哥！”
姜特助嘴角抽了抽，连笑容都懒得给一个：“谢谢，我对那种事情没兴趣。”
她抱着托盘出了办公室，果断给沈学姐发了一条消息：
【学姐，挂你热搜的事情真的是顾西州找人做的，黑马传媒的人今天来找他要钱，我没听太全，意思好像是顾西州不想按照原价给结算，所以他们老板亲自上门来讨债了！】
收到消息的沈秋玥差点没笑出声来，她递手机给一旁的君墨逸看，君墨逸摇摇头：“真不明白顾西州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做事怎么总这么小家子气。”
“他嫌人家服务不到位呗。”
话音落，沈秋玥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一脸谄媚给孙莎莎夹菜的王婉玲，忍不住吐槽：“没准顾西州想要这种老天追着喂饭的操作。”
“那他可不配，到手的机会都能让他搞飞。”君墨逸吐槽。
沈秋玥放下筷子噼里啪啦给姜学妹回消息：
【辛苦你了，能想办法打听到这件事情除了黑马传媒，还有谁有参与嘛？】
【估计有点难，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顾总最近好像不太信任我。】
【那见好就收，你也贡献了挺多情报了，什么时候在那呆够了随时过来找我，我帮你安排别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