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甩掉。
云念卿下意识往后缩,“这不太好吧。”
虽然在现代刻字纹身就是一种美观,潮流。
在天盛,刻字还是有一些歧意。
例如死囚脸上会刻囚。
有一些特别苛刻的富贵人家,会在自己的下人身上刻上主家姓氏。
刻下之后,就代表这个人一辈子都是这个主家的东西。
在天盛,在身上刻字意思非常不好。
“我想。”
他握紧后缩的手,“我想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刻上卿卿的名字。”
“想卿卿亲自刻名。”
亲自刻上卿卿之名,他便一生都是卿卿的。
“卿卿,满足我好吗?”
他眼神炽热,夹杂着克制不住的偏执病态。
尽量以柔和的姿态面对云念卿,担忧吓到对方。
“你,想好了吗?”
“这一旦刻上便去不掉。”只能用东西遮掩。
当初君殇束缚她,强行在她胸膛刻了他的名字。
后面已经去不掉,改用不死鸟遮掩了。
“我想好了。”
“那好吧。”对方执意如此,云念卿妥协道,“你躺下,我帮你刻。”
“谢谢卿卿。”他握着云念卿的手抬起,亲了亲匆匆指尖。
云念卿抽回手,“躺好别乱动,否则刻
坏了我不负责。”
“卿卿刻的,坏了我也喜欢。”
云念卿撇了撇嘴,嘀咕道,“油嘴滑舌。”
说好的共情障碍,如今是丝毫没看出来。
她拿着匕首火烤消毒后坐在床榻胖,在君殇心脏上方浅浅刺字。
云念卿摒弃凝神,认真严肃。
君殇迷恋、疯狂的桃花眼全程盯着云念卿。
卿卿是他的,他也是卿卿的。
不容任何人插足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云念卿收起刺字匕首,将铜镜拿过来照向君殇,“好了,你看看。”
君殇看着铜镜里,自己胸膛处鲜红的“云念卿”三个字,整个人兴奋的眼眶泛红,肩膀狂颤。
对方已经见过,云念卿准备把铜镜放回去,手腕就被人拉住一拽。
“哐当!”
铜镜落地,云念卿被君殇摁在床榻上,“夫君?”
下一秒,衣裳就被层层剥开,露出胸膛处红艳艳的不不死鸟。
他微凉指腹抚摸着展翅不死鸟,云念卿腰间一软,抬手想去推开轻抚的手。
还未碰到就被捉住,束缚。
君殇满眼痴狂病态,在不死鸟处轻轻一吻。
即便是被不死鸟掩盖,这里也有他的名字。
不会被抹去的名字。
卿卿是他的,他
亦是卿卿的。
“卿卿。”君殇红眼盯着云念卿,“你身体已经恢复了。”
只开了个头,云念卿立马明白对方意欲何为。
“不行,你反噬严重不宜……”
她剩下的话被君殇堵在喉咙里,君殇的吻由浅至深。
将云念卿亲到呼吸困难时,才不舍松开。
盯着红艳艳泛着水光的红唇,他幽深眼瞳盯着那双漂亮极了的秋水眸。
“卿卿,不要推开我。”
他摩挲着云念卿唇角,又一次吻了下去。
有那句话,云念卿未再阻止。
见此,君殇越发肆无忌惮。
他就是如此卑劣、卑鄙之人。
君惜昭的出现让他惶惶不安,只有这般,他才有卿卿是他的感觉。
他就是仗着情蛊之力,就是如此龌龊!
就是要想法设法,不惜一切代价,留住卿卿。
即便大夫说卿卿子嗣可能艰难,他依旧没有放弃。
只有有个属于两人的孩子,他才能安心些。
即便是面对来势汹汹的君惜昭,他也有几分底气。
一定要有一个孩子!
这一晚,君殇更加疯狂。
情到浓时,以毛笔粘上属于他的东西,偏执的在云念卿全身写上他的名字。
仿佛这般,云念卿打上他的烙印
,便属于他了。
对云念卿以不死鸟掩盖自己名字,到底是心存不满。
不止如此,他自己写完不过瘾。
千方百计从云念卿身上得到东西,将再一次被吸饱的毛笔推到云念卿手上。
让云念卿效仿他,于他全身落笔。
简直,疯狂至极。
疯狂的不止凤栖宫两人,还有整个皇城。
君惜昭于祭坛现身早已经传来,此时许多朝臣心思各异。
君惜昭到底也是先帝之子。
于他们而言,君惜昭登顶比君殇好数倍。
之前君惜昭会是一个仁君,非君殇为红颜一怒,血流十里。
被推给御林军的君惜昭被带到一处宫殿。
看着多年未见的地方,君惜昭眸中无波。
瞧着夜色许久,他关上门窗。
后面一道斗篷身影,不知待了多久。
“恭喜公子,终于不必掩盖容颜。”
今日阻止封后大典的目的也达到了。
封后大典若成,便是在天道处盖了章。
两个身怀紫气之人坐镇天盛,想要推翻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了。
“恭喜?”
君惜昭坐在桌旁,面色平静,“何喜?”
“卿卿跟着君殇走了。”将他留在一边。
现在已经深夜,也还未来探望。
族长沉
吟片刻,委婉措辞,“云念卿如今中了情蛊,对君殇重视一些也正常。”
“所以,卿卿这般对孤是因为情蛊。”他的声音带着无须人承认的肯定。
“若情蛊解了,被置之不理的就是君殇。”
看来得催催蛊族。
卿卿对他视若无睹,还如何开展后续计划。
“公子所言甚是。”族长附和,“云念卿对你的情意人尽皆知,若非情蛊作祟必不会如此。”
“但她也并非未管孤。”
“她让御林军带我看太医,被情蛊控制还关系孤,解了情蛊之后……”
族长看着桌边之人,面具下的眉头皱成一个川。
“卿卿,还是当初的卿卿。”
“咳咳。”族长没忍住猛咳几声,君惜昭抬眸,“未来一段时间你无须跟着孤。”
“几次启动禁阵,反噬严重你便趁这段时间歇息。”
“是。”
族长颔首欲退下,君惜昭似想到什么,“云念卿怎么能布禁阵?”
之前族长启动阵法,云念卿看了一次就学会了。
虽不如族长阵法,但却真正的结出了。
“这……”想起上次亲眼所见,族长也满目沉思,“我也至今还未弄明白。”
“不是说只有巫族才能学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