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闻言,站了起来。
“本王妃还有些事要处理。悠悠,你好好的招待大皇子殿下!”
“好呢!”悠悠朝王妃挥了挥自己的小手。
王妃刚一离开,大皇子就迫不及待的问,“长乐妹妹,你说我身上的紫气逐渐消失,可有法子可解?”
“自然有!”悠悠回道。
听到这话,大皇子心中一喜。
“长乐妹妹,你有任何的要求尽管吩咐!只要哥哥办得到!”
“嘿嘿,大皇子哥哥不用客气哒~”
悠悠微眯了眯自己的一双大眼睛,笑得格外的甜。
紫气消失,极大可能是被人以卑劣的手段夺走了气运!
要行使这样的邪术,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般的人能够办得到的呢!
或许……两日前和她交手的那个黑影能够办得到。
“大皇子哥哥,你胸口处受过伤吗?”悠悠问。
夺气运这样的事,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事,事先需要做许多的准备。
其中一样就是被夺气运者的心头血。
而想要拿到一个皇子的心头血,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没有啊!”大皇子满是疑惑。
“没有?”
悠悠小小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
“嗯,没有!”
大皇子很是肯定的点头。
悠悠定定的看着他,表示怀疑。
大皇子见此,恨不得当场脱掉自己的衣服,以证明自己。
“唔……这样吧,大皇子哥哥这几日带着悠悠多去你常去的地方转转如何?”悠悠道。
施展邪术必定要用到心头血,若大皇子的胸口不曾受过伤,那么必定是通过了其他的方式得到过血。
而这方式,也必定是极为亲近或者亲密的人才能做到的。
“好!”大皇子一口就应了下来。
谁都怕死,他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身在皇家,以如今的局势,不成功便成仁。
“那明日,大皇子哥哥来接我!”悠悠道。
“嗯。”
大皇子离开后,悠悠就去了降紫轩与莫临渊说了有关于皇子被邪术夺走气运的事。
她见过的皇子,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有紫气消减的情况。
“夺紫气有何用?”
莫临渊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紫气乃是真龙之气呀,而且紫气只生在皇家呢!”
“紫气衰弱,则是紫微星辰跌落之兆。”
“而若有普通人紫气强盛,那便会有夺嫡之相!”
莫临渊起初还以为只不过是皇子之间的争斗,可如今看来……此事是他想得过于简单了。
“可有办法阻止?”
“有!”悠悠点头,但一张小脸也随即严肃了起来。
“有困难?”
“嗯呐。”
悠悠也不瞒他,“办法是有,不过悠悠如今的灵力还太弱了,累积的金光也还不够,一时半会儿的怕是没办法阻止。”
“不过,施这种邪术对施法的人伤害也是很大哒!施一次怕要等许久呢!”
“嗯。”莫临渊揉了揉悠悠的小脑袋,“此事不简单,得与父王通个气才好。”
“还有,现如今外面关于你的传言越来越烈,还是小心为上。”
“传言?什么传言?”
这两日她都没出门,外边的事她也从没去问过。
不成想这外面还有关于她的传言了?
“关于你与护国小公主萧玥的!”
说到这,莫临渊也有些惆怅。
如此短的时间内,竟将言论传遍了京城,可见这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
同时,也隐隐的有人在传悠悠才是当初天降异像的那个祥瑞。
毕竟,悠悠和萧玥几乎是同时出生的。
且那萧玥资质平平。
不像悠悠,近来风头无两。
就单单一个慧海大师弟子的名头便能将她推上高处。
更何况,现如今还被尊为公主。
“哥哥不必担忧这个呢!反正他们说的是事实啊!”悠悠笑嘻嘻道。
“虽是事实,但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怕是会给你带来祸端。”
这才是莫临渊担忧的事。
悠悠的本事虽然不小,但到底还是个孩子。
再加上若是灵力不足的话,随时有可能落入他人的手中。
背后人推波助澜,到底不过是想挑拨他们王府与皇贵妃之间的关系。
虽然他们的关系,本就如同强弩之末。
但至少在表面上看来,他们还是姻亲的关系。
而且那些传言的确是真的,皇贵妃也的确做了狸猫换公主的事。
这传言未必不会让她自乱阵脚。
“哥哥放心,悠悠会小心的。”悠悠道。
且不说她现在灵力有所见长,父王还派了人保护她呢。
就是她去大皇子那儿,大皇子也会好好的保护她的安全的。
“嗯。”莫临渊点头,“哥哥会再安排人护着你的!记住,什么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悠悠知道啦~”
“世子,小公主,不好了,国公夫人和二夫人来了!”
就在这时,莫言前来禀报。
“他们来做什么!”
莫临渊的脸上显现出了不喜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两人来准没好事!
莫言垂头,“属下不知!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就知没什么好事。”
莫临渊给悠悠使了个眼色,“去看着母妃。”
“哥哥放心,她们若敢欺负娘亲,看我不揍得他们满地找牙!”
说罢,悠悠已经迈着自己的小步子匆匆离开。
刚到梧桐院就感觉这屋内的气氛十分的微妙。
悠悠咧着一张嘴,露出了八颗小白牙来,“娘亲,悠悠来啦~”
看见悠悠,王妃的面上总算是露出了一抹笑意来。
“云瑾,你别忘恩负义!”
悠悠屁股还没坐下呢,边上定国公夫人便重重的将茶盏放在了桌面上,茶水瞬间溢到了桌面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金明轩若是没犯错,自会放他出来!”
“母亲应该知道,我就只是一个无知的妇人罢了!王爷的事,我也从不过问。”
“母亲还是回去安安心心的等着便是!”
王妃说话时,明显带着不悦和气性。
“云瑾,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笔写不出两个云字,你终究是从国公府出来的不是?”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咋们和金家那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你们此次回京,不也是因着这份关系,金家表弟才亲自送你回京?这过年都未曾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