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夫人摔倒的地方发现有人倒了油,而你的丫头已经招认这是你吩咐她做的。”
“你说你是想害五夫人还是想害王爷!”
“拖出去打!给本王妃狠狠的打!”
众人:“……”
谁都没想到,事情反转的这么快。
若是想要陷害王爷的话,也难怪王妃如此了!
即便是老夫人来了,那也保不住她!
若非她是个良妾,加上老夫人当时护着没签卖身契,怕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此事就以黎韵兰被赶出王府揭过。
五夫人得知黎韵兰想要以此来勾引王爷,反是害了她后,只恨不得将这黎韵兰扒了皮才好。
“你啊,现在还是好好的安胎吧。”王妃看着五夫人道。
五夫人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有余悸。
“大嫂,将这人赶出了府,怕是打了老夫人的脸!老夫人没怎么样吧?”
“放心吧!”王妃摇头,“事关王爷,还有你!即便她想作妖也得寻个由头。”
“若是聪明的话,就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人出头。”
“这黎韵兰也没了利用的价值,老夫人也犯不着为了她而与我们起来冲突。”
“毕竟,她先前已经让三弟妹与她离了心。”
“大嫂说的是!”五夫人笑道。
“此次若不是悠悠发现了端倪,让人去仔细的查了你摔倒那处,怕真会让她如此逃脱了。”
五夫人闻言,笑了,轻抚着肚子一脸的温柔,“你这小家伙出来后,可要好好谢谢姐姐才是。”
降紫轩。
“世子,那黎姨娘被扔出去后,被三老爷的人救起来了。”莫言禀报道。
“呵!”
莫临渊冷笑了一声,“我这三叔,迟早是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听到这话,莫言不敢作声。
“顾家那边如何了?”
莫言一凛,有些心虚道:“并无异样。”
“顾婉清除了看顾自己的铺子之外,就是在家与她那堂妹斗智斗勇,不过她倒是聪明的很,她那堂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莫临渊:“……”
“盯了这么久,就这?”
莫言头皮忽然有些发麻,道:“世子,顾婉清这边没什么异样,倒是她爹顾明廷似乎格外关注永临那边的案子。”
“哦?”
“世子,顾明廷来京之前可是在安州,安州离永临十万八千里,话说这可算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啊。”
“安州……”
“你去让父王给五叔通个话,多与这顾明廷叙叙。”
“是。”莫言应声。
接着,又见莫言取出了一个小册子来递给了莫临渊。
“这是那日进出宫的详细名册,属下已经将不可能的人排除了,剩下的人也都调查过,唯有这二人比较可疑。”
“此二人一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另一个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人。”
莫临渊看着手中的名册,陷入了沉思。
“现如今这二人在何处?”莫临渊问。
“均不知所踪。”
莫临渊:“……”
倒真是巧。
“我记得悠悠能根据这人惯用的之物,找到其方位!”
莫言一顿,旋即心中一喜。
“属下这就着人去办。”
“不用你,这种事交给父王去办吧,他熟!”
在书房中处理公务的锦亲王:“阿嚏,阿嚏!”
定是哪个小兔崽子在惦记他了。
正月十四这日下午,天空中出现了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冰雪逐渐的融化,街上的人也逐渐的多了起来。
隔日便是元宵节,商人小贩们一个个的都在为元宵佳节做准备。
悠悠和左太医坐在马车上,一路往平西候府而去。
平西侯府乃是当今皇后的娘家。
如今的当家乃是皇后的亲爹曹侯爷。
曹家坐拥十五万大军,曹侯爷为皇帝镇守西北,常年远在塞外。
曹国舅是皇后的亲弟弟,今年不过三十有二。
五年前,西北平和,这才被召回了京城,在兵部任职。
谁都清楚,曹家一门有一个太后,一个皇后。
皇上这么做,无非就是提防着曹家罢了。
曹家倒也低调,这些年从未传出什么不好的事出来。
可万万没想到的事,向来低调的曹国舅却忽然得了一种怪病。
这种怪病还羞于人口。
太医院里,不知道请了多少的太医过去了都没用。
于是左太医才想到了悠悠。
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了。
曹家住在内城,有皇上赏赐下来的宅子。
马车没行驶多久,就到了曹家门口。
悠悠刚下马车就见门口站着另外一名好看的男子。
“微臣见过大皇子。”
左太医见到此人,忙不迭的朝人行礼。
大皇子萧敬年二十五,生得端方,做派像一名谦谦君子。
儒雅中透露出贵气,但又并不像莫临沂那样带着书生的气息,显得有些呆和弱。
只能说儒雅中潜藏着锋利和暗芒,贵气中又带着低调和内敛。
让人不可小觑!
“左太医快免礼。”大皇子谦逊的抬了抬手,身为皇室嫡长子的威仪尽显。
“这是长乐郡主吧?”大皇子眸光柔和的看着悠悠。
“大皇子哥哥好,我是悠悠~”
悠悠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对着大皇子甜甜一笑。
她对他的观感还不错。
并且……
在他的身上,还发现了让她兴奋的东西。
大皇子也对她露出了一抹善意的笑,从自己的衣袖当中抽出了一块玉佩来递了过来。
“见面礼,还请妹妹莫要嫌弃。”
“谢谢大皇子哥哥,悠悠一点都不嫌弃,嘿嘿……”
悠悠咧着小嘴将玉佩接了过来。
见面就主动送礼的人她怎么会嫌弃呢!
这个哥哥很大方呢!
“殿下今日是来看望国舅爷的?”左太医问。
“是。”
萧敬闻言,面上闪过了一抹担忧。
曹家是他和皇后最大的依仗,曹国舅还是平西侯唯一的儿子,若曹国舅出了事,可想而知局势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了。
“左太医,舅舅的病,真的毫无办法?”一边走,萧敬一边问。
“老夫只能抑制,无法根治,而且……”
左老说着多少估计了下悠悠,压低了声道:“而且若长期抑制,也会伤及国舅爷的根本。”
“若是放任,怕是会让国舅爷掏空身体而死。”
左太医也愁啊!
行医数十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稀奇的病症。
曹国舅的行为,比之那服用了“媚药”来得更凶,更猛。
幸而那日发病时是在府中。
如若不然,怕是会丢尽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