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别让他们出现在本世子的眼皮子底下,不然下次挖了他们的眼睛。”
“是,是,是!”
时宴宁忙不迭的点头,然后给那两个倒霉鬼悄悄的打手势,“还不赶紧走!”
这两人一脸的为难加委屈,“可……守着这里是我们的职责!”
“笨啊,兄弟!”
时宴宁压低了声音,教训道:“你们就站在门口,别让世子看见你们就行了!谁让你们真走了啊?”
“哦哦!”
两人似懂非懂的点头,对视了一眼,捂着眼睛站到了二门之外。
为了不让莫临渊看到他们,两人还特地的站在了角落里。
为了避免自己的眼睛被挖了,若不是有人呼救他们是绝壁不会出现的。
呜呜呜……
他们做奴才的真是太难了!
“走了?”
一会儿后,莫临渊就转过头来问。
“怎么?不走,留在这里被你揍啊?”时宴宁为那两人心疼一秒。
莫临渊耸了耸肩,“你动的手!”
时宴宁:“……”
合着他就是个刽子手呗!
两人来到顾萧贤和顾白廷住的房间时,周伯庸正在给顾白廷换药,悠悠也在边上看着。
两人一进来,众人的视线全都望了过去。
“哥哥,你起来啦~”
悠悠忙给顾白廷介绍,“白廷哥哥,这就是我哥哥!”
“感谢莫世子的救命之恩!”
看着时宴宁推着莫临渊进来,顾白廷瞬间便想到了账本的事,与顾萧贤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咦~”
还不等众人说话,悠悠忽然“咦”了一声。
那双眼睛更是不停的在顾萧贤侄和时宴宁的身上转悠着。
时宴宁被她看的一阵莫名其妙的。
顾萧贤和顾白廷也面面相觑。
“时哥哥,你和顾伯伯和白廷哥哥之间有很明显的亲缘线哦~”
正在众人疑惑之际,悠悠忽然开口道。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些许的兴奋。
闻言,顾萧贤叔侄都是一脸的懵。
“不可能,小丫头你别胡说!”时宴宁想也不想的反驳道。
时宴宁自也是知道亲缘线是怎么回事的,很明显的亲缘线这不就是再说他与这两个姓顾的之间也血缘关系?
“人家才没有胡说呢!”
悠悠抬手往他的身上一点,便道:“不信你自己看啊。”
果然,随着悠悠的小手在他的身上点了一下后,他便感觉自己仿若是被开了天眼似的,眼前一片清明。
依稀可见的两条十分明显的亲缘线就出现在了他与顾萧贤和顾白廷的身上。
时宴宁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时宴宁眸光骤然冷了下来,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时宴宁身世特殊,是忠勇侯府大老爷失忆时在外面与人成亲生的孩子,后来在他六岁时才回到府中。
因他长得与大老爷不像,府中便有一些传言,说他是忠勇侯府大老爷在外面生的野种。
他每次问起他爹,关于他娘的事时,他爹都闭口不答。
因而这事,也是时宴宁心中的一块心病。
他早就调查清楚了,他外祖家早没人了!
那眼前出现的这两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又是谁?
莫临渊看了看依旧是一头雾水的顾萧贤叔侄,又看了看在边上叹气的周伯庸,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时宴宁的身侧。
“周先生,不解释两句?”
周伯庸一顿,便见众人齐齐的望向了他。
周伯庸无奈的看了眼悠悠,叹息的指着时宴宁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他应当是清凝的孩子!”
“什么?”
顾萧贤和顾白廷都不可置信的朝时宴宁看了过去。
“你如何知道?”顾萧贤看着周伯庸问。
“时大人,烦请你先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周伯庸道。
时宴宁下颚崩紧,定定的看着周伯庸,心中疑惑,眸底复杂。
他知道什么?
清凝又是谁?
“唰!”
时宴宁没犹豫,当着众人的面就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露出来他原本的面容来。
“嘶~”
看着这张脸,顾萧贤直倒吸了一口凉气。
“像……实在是太像了……”
时宴宁:“……”
像谁?
像清凝吗?
“清凝是谁?”莫临渊问。
周伯庸:“清凝是镇国公府的顾三夫人,雪清凝!”
听到镇国公府几个字,莫临渊眼皮子又是一跳。
要知道这镇过公府可是在十几年前,就因为通敌叛国给抄了家!
眼前这两位……
“我娘不叫清凝,我娘姓姜叫姜桦。”时宴宁道。
“我想,这应当是忠勇侯府为了保住你,掩人耳目的罢了!”周伯庸道。
顾萧贤看着时宴宁,“当年忠勇侯爷与我爹是好兄弟!两人惺惺相惜,曾一起上过战场。”
“忠勇候府大爷,时易,与我大哥也是同袍好友。”
时宴宁:“……”
若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他……镇国公府余孽?
“二叔,我记得白炎刚出身的时候,屁股上面有一个红色的桃花胎记!”顾白廷虚弱的道。
时宴宁听到这话,表情陡然一变,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右边的屁股。
那里……的确是有一块胎记。
“我先静静。”
时宴宁心中也乱得很,丢下一句话,就出了门。
莫临渊幽幽的道:“他的屁股后面却是有这么一块胎记!”
顾萧贤和顾白廷闻言,难免一阵激动。
没想到除了他们之外,他们顾家竟还有孩子活在世上!
“镇国公府的事可否说说?”莫临渊问。
现如今,知根知底了,倒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听到这话,顾萧贤和顾白廷都没开口。
莫临渊继续道:“当年镇国公府出事,我祖父暗中也调查了一些,只不过查到的实在是有限。”
“你们出现在这里,还被金家的人给抓了,莫不是当年的事还与金家与定国公府有关?”
莫临渊话落,顾家叔侄谁也没有开口回答。
莫临渊等了一会儿站了起来,“虽然金家与我锦亲王府有亲,但我们锦亲王府可向来不会因为这样的关系就包庇或者隐瞒。”
“相反,我们来金家的目的也并不单单是来访亲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答应周先生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