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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什么东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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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对他爹的印象虽然蛮多都是威严居多,可在他的记忆里,他爹对待他娘是与他截然不同的态度。

虽然在外人看来,他爹似乎对李玉珠有些冷淡,但在外人面前,从来很维护他娘的体面。

譬如,哪怕两人多年只生了他一个。

沈家对此言辞颇多,他爹却从不在意,甚至以自己体弱不愿再生养孩子,养育孩子辛苦为由,愣是拒绝再生。

虽然就算如此,这压力依旧给到了李玉珠,好歹明面上都过得下去。

故而,也因此养成了李玉珠这副软绵温婉的性子。

现在对于这个结果,沈隽意并不意外。

姜映梨闻言,垂眸道:“那你打算如何?”

沈隽意表现得很光棍,他摊开被褥,拍打着蓬松的枕头,“不管如何,我都是我娘的儿子。这不会有任何改变!”

顿了顿,他突然坐在床边,烛灯下的他面如冠玉,脸白得仿似发光,似笑非笑地望来,“娘子还是能等来我赚的凤冠霞帔。”

姜映梨的视线掠过他浅淡的薄唇,骤然将他的嘴捏住,“那便好。毕竟你若是那落入暗巷的明珠凤凰,我指不定立刻就得卷铺盖滚蛋。”

顿了顿,她斜睨着他,“虽然这倒是也没什么不好,世上美男子千千万……啊……”

话还没说完,咯吱窝就被他挠了挠。

她被惊得忍不住又笑又惊,脚下也因此一软,却正正好地坐在他腿上。

沈隽意的手顺势搭在她的腰间,这时候男人的压迫感和掠夺优势就显了出来。

他的手臂虚虚箍着她的腰,却又无法轻易挣脱。

“沈隽意,你这是做什么?怪痒痒的。我们得赶紧摊被子睡觉……”

姜映梨挣了挣,无果,她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沈隽意顺着她后仰的动作往前一扑,两个人就摔到了被褥堆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烛火幽暗的光芒闪烁,墙边是堆叠的漆黑影子。

沈隽意低头望着她。

距离太过靠近,他的身体在这样的初凉夏夜也略显得有些高,几乎能将人点燃。

混杂的空气中,姜映梨闻到他身上那股糅杂着淡淡牡丹香和松柏香的熟悉气息,却不会让人觉得柔媚,反而携着男性的旺盛而健康的气息。

无孔不入地到处钻入感官。

“沈隽意——”

姜映梨推了推他。

纹丝不动。

沈隽意那双漆黑深邃如幽潭的眸子近在咫尺,他两人鼻尖挨着鼻尖,他甚至还抬手摩挲过她下颔处的肌肤。

滚烫炙热指尖还有着握笔留下的薄薄茧子。

“不会有那一日的。”

就在姜映梨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沈隽意的手掌上移,摁在她的唇边,然后隔着手掌,落下了一个浅淡的吻。

然后,骤然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滚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脖颈,引起阵阵鸡皮疙瘩。

伴随而来的是潮湿的呼吸。

姜映梨怔愣。

心口擂鼓声阵阵,犹如揣着上万只兔子,都快将她给踹坏了。

这个家伙……

他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这种隔靴搔痒的亲吻,比起那种真刀真枪反倒是更让人觉得意犹未尽之时,更倍感犹色。

就——他妈太让人上头!

姜映梨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犹豫了下,低声问:“沈隽意,你没事吧?”

沈隽意从鼻腔间发出淡淡的应声,声音也沙哑得过分。

“……没。”

但他却依旧一动不动。

寂静中,姜映梨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脸色略微有些怪异,她发出尴尬的呼叫:“……沈隽意,不然,我先出去?”

沈隽意的手紧了紧。

“唔?”

“……沈隽意……”

滚烫而暧昧的气息瞬间就被冰冷的空气划破。

沈隽意陡然坐了起来,他背对着姜映梨,背影透着一股死灰的尴尬。

“……抱歉。”

姜映梨眨了眨眼,抬起手指佯装整理头发。

她倒不是装清纯!

实是她虽然阅肉无数,理论知识丰富,但上辈子工作忙碌,实是没精力,也没这个对象去搞黄色。

说起来,她跟沈隽意名义上是成亲,实际上是正在交往状态,但两个人真的一直都发乎情,止乎礼。

姜映梨倒是不排斥亲近,只是沈隽意虽然会拉近距离,就是会有些亲密举动,譬如刚才那种,但他却很谨慎。

绝不越过雷池一步。

类似这种局面,两人也是头回碰见。

姜映梨压下瞬间涌起的羞涩,正经道:“那什么,沈隽意,你要不要发泄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

沈隽意:“……”

他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她,眼神里甚至有震惊和羞赧,眼眸就如水般柔润。

“我们……”他组织着语言,“暂且可以缓缓。”

至少得姜映梨能够认同两人的夫妻关系。

他沈隽意,倒不至于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得。

姜映梨很是体贴道:“没关系,我都理解的,男人嘛!那房间先让给你,我,我先出去溜溜。”

她一咕噜爬起来,甚至还边关门边扭头安抚沈隽意,给了他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着急,慢慢来。”

说完,她就合上了门,徒留下瞠目结舌又羞愤尴尬的沈隽意。

沈隽意:“——!”

他忍不住无语地低头,抬掌捂住了脸。

她平日里都看了些什么?

明明他都没再抄那些露骨的东西了!

姜映梨出门刚好碰上宁老太太晃晃悠悠出来更衣,觑见她站在屋檐底下,她挑眉,“大晚上不睡,捉贼呢?”

姜映梨嘿嘿笑了笑。

“作甚笑那么猥琐?”宁老太太抖了抖胳膊的鸡皮疙瘩,走到姜映梨跟前,“我说,你们都成亲那么久了,怎生还不生个崽儿出来?”

弄得她都倍感无趣。

虽然带沈桑榆也有些乐趣,但她年纪大,反倒不如小崽子好玩。

姜映梨:“想小灵了?”

宁老太太哼哼唧唧地,没有应声。

姜映梨抬眸望着头顶遍布璀璨星芒的夜空,深吸了口清冷的空气,慢慢道:“小灵肯定会安然无恙的。我们生活在同一片星空下,早晚有一日,小灵与您会再相遇的。”

听着宽慰的话语,宁老太太神色略有些复杂,半晌,才幽幽然叹了口气。

“兴许吧!”

而今这形势,谁说得准呐!

也不知她等的人,她等的东风,何时能到了!

……

……

此时,平阳公夫人回了柳城,她坐的是快马,固然时间能缩短一半有余,入城已是天暮。

等她回到住处,凌降曜等人早早就等候在此。

见到人,凌降曜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屈身弯腰,作了个长长且恭敬的揖。

“母亲。”

凌昭昭像模像样地福了个身,就匆匆扑上去,抱住平阳公夫人的胳膊,笑嘻嘻地道:“娘,您怎么来了!”

凌降曜也应声道:“是啊,娘。您到了怎生不提前与我们知会一声,若不是黎叔带着护卫队先过来,我们都不知道您陡然先离开此处去了旁处。”

“就算是您再为事情焦急,总归是得先歇息片刻才好。哪里能这般劳累,我和昭昭都颇为挂念担忧。”

凌降曜对平阳公夫人这番话也确实是真情流露。

平阳公夫人何尝没感觉出来,对上他眼底的忧愁,她嘴角仿似有千斤重,目光掠过一侧站着作揖行礼的谢知彰兄弟,她扯了扯唇角,温声道。

“难为你们了。”

最后还是凌崖迟率先出声,“大嫂,你风尘仆仆而来,且先进府梳洗歇息。我们本设了宴席为您接风,阿曜和昭昭都破费了些心思,今日看来得缓缓。”

凌昭昭嘟嘴,“可不是,我弄了好多柳城的特产给娘尝尝呢……”

平阳公夫人听着女儿的娇嗔,忍不住笑了笑:“你这小魔头,我看多数是你三婶帮衬的吧!”

说着,她朝着笑意盈盈的凌赵氏温婉道,“他们两个小魔头想来没少给三弟妹添麻烦,多谢关照了。”

“不妨事,都是自家人,何须讲两家话。我看大嫂面有倦色,想来这一路甚是辛苦,且快歇歇先。”

谢知彰两兄弟也附和。

平阳公夫人也没拒绝。

说实话,她心焦难抑,这桩事装在心头,犹如沉甸甸的石头,压得她都喘不上气。

故而,她到了柳城后,竟是顾不上休息,而是第一时间去见了天水村沈家。

但也是天不遂人愿,竟然扑了个空,现在疲倦和焦虑交叠而上,竟是愈发累了。

她难得也没招凌降曜两兄妹说话,甚至是凌降曜与她说话问安时,心里又别扭又心软又难过。

只能暂且先隔离开,连带着凌昭昭也遭了冷遇。

但谢知彰兄弟两却被喊过去叙话。

为此,凌昭昭甚是不解,她不是心中能藏话的人,当即就当着众人的面对来传话的嬷嬷道:“为何我娘只让表哥他们去?以往我娘最是喜欢搂着我说小话的。”

“今日娘可真奇怪,不但不理我,连哥哥的功课和身体都不关心。”

说着,她还扭头对凌降曜抛去不解的视线,寻求解惑。

凌降曜也倍觉怪异,只是比起凌昭昭,他并不想将这些在人前说出来,只给了个台阶道:“昭昭,莫要胡闹。娘紧赶慢赶,满身风尘,我等身为儿女,自是该体谅,怎生还能有怨言?”

“我哪里说了怨言,我就是……”

“抱怨亦是。”凌降曜止住她的话头。

凌昭昭不高兴地跺了跺脚,跑开了:“哥,你真烦!”

倒是凌崖迟和凌赵氏对视了一眼,对比凌崖迟的困惑,凌赵氏的眼神就显得意味深长多了。

他们这些男人看不清这些女人家弯弯绕绕的心思,她跟谢危敏妯娌多年,却是琢磨透了她的心思。

她这是舍不得呢!

但她并不会说出这些,相反,她对此很是乐见其成。

故而,她岔开话题,“想来黎侯爷已醒,这接风宴也不算是落了空。”

凌崖迟闻言,连连点头,“是也是也。自年后都没小哥好好喝酒叙旧,这回可得不醉不归。”

说着,他还扭头看凌降曜,“走,阿曜,我们去找你黎叔。”

凌降曜颔首,只是瞟了眼谢知彰两兄弟离开的背影,微微蹙紧了眉头。

平阳公夫人已是简单梳洗了一番,却顾不得休息,而是抓紧时间跟谢知彰通气。

谢知彰和谢知刚两人进屋,就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平阳公夫人先寒暄了两句,这才提起正题,“我已去过沈家,这件事……可能有些变故。”

“什么变故?”谢知彰不解。“不是证据确凿吗?”

“我想暂且将此事压下。”平阳公夫人道。

闻言,谢知彰愕然,蓦地起身道:“为何?是哪里又冒出了什么人,或者是又说了什么?那沈隽意跟小叔长得一模一样,这就是铁一般的证据。”

“若非后来查出来有偏差,我是当真以为他是自家兄弟!”

平阳公夫人转头看向谢知刚:“阿刚,你有何想法?”

谢知刚听得云里雾里,被提问后,他茫然回了句:“啊?看,看法?”

他甚至没跟上两人打哑谜的节奏。

谢知彰深吸了口气,“此事跟阿刚一知半解,不明深意。”

平阳公夫人抿了抿唇,又柔软下神色,对谢知刚道:“阿刚,你母亲叫我带了些东西给你们兄弟,你且跟着寒雪去取可好?”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却已是与吩咐无疑。

谢知刚对这些话题本身也不感兴趣,左右最后要是真想知道,大哥总是能将结果告知给他。

他挠了挠头,应了声,就起身离开了室内。

屋内瞬间就只剩下了两人,外头是心腹把手。

“姑姑此为何意?”

平阳公夫人啜了口龙井茶,才慢慢继续道:“阿彰,你应当知晓平阳公府与镇国公府不同,并非铁桶一块。”

顿了顿,她斟酌着言辞道,“而且,前头京中有承恩公府的例子在前,你该明白,若是这件事爆出去,会引来怎样的非议和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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