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当真是好计策。”
众人敬佩金乌克的决断。
“陆庆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想要离间我们,却给我们提出一个极好的办法出来,如果我们统一北方,那我们必将拥有和大雍皇朝抗衡的底蕴,甚至一统天下也是未尝不可。”
“没错。”
众人想想都觉得兴奋。
突厥,党项,柔然。
这三个地方的疆土加起来,可比大雍皇朝还要辽阔许多。
“所以我们趁此机会撤离。”
金乌克神情严肃,他定要统一北方。
成就霸业。
“如果统一北方,元帅就做皇帝,就叫做大金如何?”
“不错,大雍皇朝?大金皇朝,黄金累积出来的皇朝,比喻富庶,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元帅您名字里面便有一个金。”
众人决定推举金乌克为大金皇朝的皇帝。
“不可。”
金乌克摆手。
他上面还有皇族,岂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元帅,我们知道你的心思,但这些年是您为了匈奴南征北战,劳苦功高,那些皇族在王庭除了吃喝玩乐,还做什么?兄弟们早就不服气了,我们匈奴必须要有一个有能力的人领导我们。”
“没错,您就是我们匈奴的大单于,大可汗。”
“是。”
众人望着金乌克。
如果金乌克将来登基称帝,那么他们这些人都是开国功臣,身份可比现在的不一样。
“为臣子,岂可背叛皇族。”
金乌克保持自己的看法。
臣子就应该忠心耿耿。
“元帅,这一点上您应该跟陆庆学习,那陆庆不过是一个秀才,在大雍皇朝秀才什么都不是,但是他却一点点的成为大雍皇朝的异姓王,他难道不是臣子吗?可是现如今他在吕梁拥兵自重,甚至还拥立新帝。”
有人开始用陆庆举例子。
陆庆也是大雍皇朝的臣子,但陆庆却没有把大雍皇朝的朝堂和皇帝放在眼里。
这也没有人说陆庆什么。
反倒是陆庆身旁有了很多的追随者。
“我和陆庆不一样。”
金乌克摆手。
他和陆庆不一样。
“这?”
“行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谁要说这件事情,休怪我金乌克不讲情面。”金乌克严肃的提醒大家。
众人见到如此,也都沉默了下来。
……
另一边。
拓跋观带着柔然大军撤离。
“将军我们就这样走了吗?万一这金乌克背后突袭我们怎么办?”
有人担忧起来。
毕竟此次他们突袭金乌克,算是彻底得罪了金乌克,谁能保证这些匈奴人不会半路伏击他们。
“不用担心,再有两天时间就是我们柔然的地盘。”
拓跋观示意大家都放心。
“将军,匈奴很有可能会找您的麻烦。”
此次事情必然会传到王庭,到时候拓跋观可怎么办?
“是金乌克和陆庆勾结在一起,想要谋害我们柔然,我拓跋观做出的事情是为了我们柔然,就算是王庭那边有什么事情,本将军也有理由。”
拓跋观并没有任何的担忧。
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难道非要等到金乌克和陆庆结盟杀了他们吗?
“一切有我,诸位都不要担心了,抓紧赶路,趁早回到我们的地方。”
“是!”
众人领命。
一天时间。
拓跋观带着众人正穿过一片山谷,忽然之间从两侧山石滚落下来。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些山石将大军咋的慌乱不已。
紧跟着就是漫天箭雨。
“敌袭,敌袭,敌袭!”
有人呐喊起来。
“防备。”
“防备!”
拓跋观让众人立马防备起来。
“这里怎么会有伏兵?”
拓跋观看着山谷,他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一支伏兵。
“是不是金乌克?”
有人想到了金乌克。
他们现在得罪的人只有金乌克,很有可能是金乌克派人过来伏击他们。
“不可能是金乌克。”
拓跋观摆摆手,朝着山谷观察。
“我们的行军速度不慢,金乌克他的大军在我们的后方,怎么可能在这里伏击我们?难道说金乌克猜到了我们要对他们动手,所以提前在这里伏兵吗?”
拓跋观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这里的伏兵绝不是金乌克的兵马。
“那是谁的兵马?”
听完了拓跋观的分析,大家觉得有道理。
但这里的兵马如果不是金乌克的兵马,那么是谁的兵马?
谁在这里设下伏击?
而且看着对方的样子,似乎就是在等候他们,这是摆明了笃定了他们要从这里过去。
就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时候韩青和吴河他们带着大军过来。
“拓跋观这一次看你往哪里逃。”
韩青盯着拓跋观眼神冰冷的可怕。
“吕梁兵马?”
拓跋观虽然不认识韩青,但是那旗帜他认识,是吕梁的兵马,难道说这是陆庆安排在这里的兵马吗?
可是陆庆如何知道他们要从这里过去?
难道陆庆还能未卜先知不能吗?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怎么在这里?我们自然是在这里等着你,攻打娘子关,拓跋将军难道觉得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了吗?这天底下可没有这般便宜的事情,想要离开,总是要留下什么才可以。”
韩青回答道。
等着你?
这?
“你们在这里伏击我,这怎么可能?”
拓跋观喊出了自己内心的震撼。
“为什么不可能?王爷未卜先知。”
“不可能,没有人可以未卜先知。”
拓跋观自然是不会相信韩青说的这句话。
“也不算是太傻,王爷略施小计离间你和金乌克,你对金乌克出手,你们必然无法再结盟,你们各自撤离,这一条就是你必经之路,拓跋观,我在这里可是等候你多时了。”
韩青将事情说了出来。
反正拓跋观今日必死无疑,那么就让拓跋观死的明白,这也算是他韩青对自己敌人的一种尊重。
“离间计?”
拓跋观浑身一颤。
难道说自己中计了吗?
“难道说那书信?”
“没错,那书信就是故意给你看的,让你怀疑金乌克,王爷和金乌克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
韩青冷笑。
拓跋观面色骤然苍白起来,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拓跋观气的直接一口鲜血吐出。
“好歹毒的计策。”
拓跋观凝视着韩青。